沒被人叫過幾次。”
“你的父母呢?他們叫你什麼?”李毅問道。
“紅蠍子”臉色落寞,看了李毅一眼,說道:“說到我的父母,也許,我接下來和你說的話,你可能會覺得我瘋了,但是,請你相信我,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李毅點了點頭,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事,對於李毅來講,也沒有什麼比自己擁有神奇系統,更加值得吃驚的了。
“紅蠍子”蔣美涵目光灼灼地看著李毅,問道:“你相信,這個世界有人會透視,有人會飛,有人會隱形嗎?”
李毅一驚,臉上卻沒動聲色,看向了她。
“我告訴你,有的,”“紅蠍子”神色凝重,點了點頭,萬分肯定地說道,“而我的爸爸,就是一個專門研究這些異能人士的科學狂人。”
李毅心裡一動,前些天,在西餐廳被襲的那個晚上,小丑曾經和自己說過的話,電光火石般在腦海中閃過。
李毅突然坐了起來,指著“紅蠍子”說道:“你的爸爸叫蔣天餘?你是蔣天餘的女兒?”
“啊!”“紅蠍子”突然驚恐地張大了嘴,“你,你怎麼會知道?”
李毅發現“紅蠍子”的眼睛裡瞬間竟閃過了一絲殺意。
“你別誤會,我只是聽人和我說起過‘五洲神蹟’這個組織,還有蔣天餘這個人,只是沒想到,竟然在這裡能見到蔣天餘的女兒。”李毅如實地和盤托出。
“紅蠍子”神色稍微放鬆了一些,訥訥說道:“沒想到,你竟然聽說過‘五洲神蹟’。”
李毅心裡冷哼了一聲,心想何止聽說,還打過一架,幹殘了他們三個人呢。
“也沒想到,我爸爸這麼多年銷聲匿跡,竟也還有人記得他。”“紅蠍子”悠悠說道。
“十年並不算長,彈指一揮間而已。”李毅記得小丑和自己說過,蔣天餘十年前,離奇失蹤了。
“可是,十年的時間,卻足夠‘五洲神蹟’走向墮落了。”“紅蠍子”的語氣裡竟有些痛心疾首。
“能說說嗎?”李毅鮮有的來了興致。
“紅蠍子”看了李毅一眼,點了點頭,說道:“‘五洲神蹟’是我爸爸建立的,起初只是個純粹科研研究的秘密機構,我爸爸待那些異能者,猶如自己的孩子,甚至,根本就比我還親。我爸爸謹慎地保守著他們的秘密,保護著他們不被外人所覬覦,為他們提供他們日常所需要的一切,他們也都叫我爸爸作‘爸爸’。‘五洲神蹟’那時候是異能兒童心中的家園。可是,那一切,都在十一年前,因為一個女人而改變了。
那個女人叫翟蒙,本是我爸爸收留的,一個異能者的孩子,也就是我們說的二代異能者,天賦沒有被開啟,但是,我爸爸還是把她帶回了‘五洲神蹟’,像自己的孩子一樣對她,哪知道,她竟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一直包藏禍心。
在十年前,用了一種毒藥,加害於我爸爸。也是我爸爸命不當絕,我當時湊巧回去,把爸爸千難萬難地救了出去。而‘五洲神蹟’的孩子們卻徹底淪為了翟蒙的工具。”
李毅不由得問道:“這便是你找我的原因?要我給你爸爸解毒嗎?”
“紅蠍子”一聲嘆,臉色更苦說道:“唉,若是僅是中毒那麼簡單,就好了,十年前,我帶著爸爸走遍了世界各地,尋找治療的辦法,甚至最後,大好年華,就撇在了南疆老林裡,投靠了五毒館,日夜與毒物為伍,希望能為爸爸解毒。到頭來,我都熬成了五毒館的館主,爸爸卻越來越嚴重,最後竟發展為了漸凍症。”
“漸凍症?與癌症、艾滋病等疾病並列為世界五大頑症的漸凍症?”李毅驚問。
“是,渾身已經完全不能動了。”“紅蠍子”此時卻沒有眼淚,只有無奈,“所以我那天看見了你,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樣,若是你都沒有辦法救爸爸,那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只是‘五洲神蹟’現在是無孔不入,我卻不敢冒然把爸爸的訊息告訴別人。”
李毅緊皺著眉頭,沒想到這段塵封已久的往事,竟然是如此血淋淋的。聽起來,這“五洲神蹟”異能組織,從前並不是像現在這樣,而是被那翟蒙一手帶壞了,利用了。
想到這裡,李毅不由問道:“那麼翟蒙現在在哪裡?你沒找過她?”
“她那人非常狡猾,行蹤不定的,而且,經常大隱隱於市,只有她找別人,別人很難找到她。”“紅蠍子”說道。
“原來是這樣。”李毅沉吟不語。
“你的金針那麼高明,漸凍症你能治得了吧?”“紅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