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死。
必須想個徹底解決的良策。
“紅蠍子,這些個蠱蟲和蠱卵怕什麼?”李毅一邊施針一邊向“紅蠍子”大叫問道。
“怕,怕高溫也怕低溫,”“紅蠍子”搓手跺腳,急的不得了,“可是,不管是用高溫,還是低溫,也都得把蠱蟲引出體外才可以下手啊,否則,蠱蟲固然受不了,人更受不了啊。”
李毅卻沒有理會“紅蠍子”的顧慮,一聽到低溫這個詞,突然眼睛一亮,心底升起了一線希望。
急忙轉向一旁的賽琳娜,叫道:“賽琳娜,借你的寒冰用一用。”
賽琳娜聽到李毅的召喚,馬上上前,一揮手,一蓬藍瑩瑩的冰就出現在了手中。
“賽琳娜,我的金針刺在了哪裡,你就用寒冰把那一塊皮肉封住。”李毅向賽琳娜吩咐道。
“紅蠍子”卻是大急,說道:“李毅,使不得,這寒冰會把人凍廢的。”
李毅卻斷然擺了擺手,一邊施針,一邊說道:“不要擔心,我自有辦法。賽琳娜,動手。”
賽琳娜可是不會去考慮後果,只是李毅說什麼她便做什麼,李毅一言既出,賽琳娜馬上行動起來。以那奇寒的藍冰,封住了傷者身上有金針的地方。
兩個人一前一後,一個施針,一個冰封,一會兒工夫,就把十幾個傷者皮肉裡的蠱蟲和蠱卵一股腦地封住了。
藍冰奇寒,覆在面板上,顯然極為痛苦,但是,和那蠱蟲橫衝直撞的啃噬比起來,卻是好過千萬倍,所以,一個個傷者儘管凍得直哆嗦,卻也甘之如飴。
“紅蠍子”等一眾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眼睜睜地看著那些傷者,就怕蠱蟲再次氾濫。
李毅心裡也是一樣的心思,賽琳娜的寒冰若是不能起作用,那麼自己也就沒有辦法了,只能看著這些人死在自己面前了。
時間一秒秒地過去,眾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紅蠍子”一雙手死死地絞在一起,微微地閉上了眼睛,嘴裡唸唸有詞,但是,卻沒人聽得清她在說些什麼。
滿室的人,倒是隻有凱瑟琳母女一如既往地冷靜,凱瑟琳是一層不變的對所有的事都瞭然在心的感覺,深信一切早已經天註定,在她眼裡,這些人的生死亦早就註定,所以她根本不疾不徐。
賽琳娜卻是懵懂無知,一雙妙目只是盯著李毅,李毅的每一個表情的變幻,都會引起她好奇的目光。
終於,時間足足過去了三分鐘,傷者們體內的蠱蟲還是沒有動靜,這比上一次蠱蟲的爆發已經足足長出了一分鐘之多。
眾人面色稍緩,心稍稍放下了一點,卻也都看向了李毅。
李毅面色嚴肅,又等了一會兒,指了一塊傷口上的寒冰,對賽琳娜說道:“先把這塊冰撤掉。”
賽琳娜惟命是從,揮手撤掉了這處藍冰。
藍冰一除,露出了一塊已經被凍得泛著青紫的面板來,顯然,在那極度低溫之下,這塊皮肉已經凍毀了。
五毒派眾人臉現痛色,唏噓不已。
“紅蠍子”嘆了一口氣,說道:“唉,毀容是一定的了,但是總算保住了一條命,李毅,謝……”
可是,話音未落,眾人卻再度瞠目結舌起來。
只見李毅已經拿過了自己隨身帶著一個急救箱,拿出了一把柳葉刀,向傷者那塊凍損的皮肉上,割了下去。
“啊?”好多人一聲驚叫。
李毅卻是充耳不聞,手下不停,熟練地把那一塊肉一點點地剜了下來。
傷者已經凍得失去了區域性知覺,如同被麻醉了一般,並不覺疼痛,但是,那場景落到其他人眼睛裡,卻是極度的血腥。
李毅眼睛都不眨一下,直到割得傷口處鮮紅色的血液冒了出來,才住手。隨手拿過止血藥和繃帶,簡單地包紮了一下,又示意賽琳娜解開了另一處冰封。
“把那割下來的肉妥善處理了,以防蠱卵再作亂。”李毅沒有抬頭,一邊如法炮製下一處傷口,一邊對“紅蠍子”吩咐道。
“好!”“紅蠍子”此刻才從震驚中醒來,卻也一點不打折地執行了李毅的吩咐,馬上叫人把那血肉收拾到一處石坑中,點火焚燬。
只是,所有五毒派眾人,卻無不對李毅如此簡單粗暴的“剜肉”的手段,大感恐懼。那些傷口,幾乎遍佈身體各處面板,有的還在臉上,這一塊塊的肉剜下去,這命是保住了,但是,這人還有法看了嗎?
但是,任誰也都看得出“紅蠍子”對李毅的感情,又有誰敢說一個不字?況且,大難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