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辛小紫還想說什麼,被白遲遲阻止了。
“小紫,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看到她的眼神,辛小紫只好點點頭,轉身離去了。
陳媛看到辛小紫走了以後,同情的對白遲遲說:“遲遲姐,清姐夫可能是一時貪杯,你不要想多了。”
“謝謝你媛媛。”白遲遲拍拍陳媛的肩,讓她回房休息,明天還得上班。
大家都散去之後,白遲遲讓張媽做了一碗醒酒湯來,然後關上門看著躺在床上的司徒清,走過去把他扶起來,喂他一口一口的把酸酸的湯喝了下去。
“老婆,你,你怎麼在這裡?”司徒清喝了醒酒湯之後,還是不怎麼清醒,醉眼朦朧的看著白遲遲。
“我當然在這裡,這是我的家啊。”白遲遲用紙巾擦去司徒清嘴角的湯汁。
司徒清皺了皺眉頭,揉了揉眼睛說:“這是你家?我不是在淮揚菜館和夢然吃飯嗎?”
白遲遲聽著他的話,心裡如同針扎,他記憶的片段中竟然還是那個跟夢然喝酒的場景。
“是,你是在和她吃飯,然後你還跟她摟抱著一起出來,碰巧被我看到了!”白遲遲壓著心裡的火氣說。
司徒清被她提醒了一下,酒意也少了一些,他恍惚中記起來自己就是跟白遲遲鬥氣才會跟夢然一起吃飯的。
“你怎麼會看到?你在跟蹤我?”司徒清冷笑一聲,把白遲遲說過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了她。
白遲遲把醒酒湯的碗往桌子上一放說:“我才沒有你那麼無聊,不過是湊巧遇到了。”
“哪有那麼巧的事情,你假意藉著回去跟父母住,就是為了這兩天跟著我,看我有沒有做什麼不好的事情,然後就可以抵消你見秦雪松的過錯嗎?”司徒清的心情本來就很不好,現在又加上酒精的作用,說話的時候口不擇言,深深的傷害了白遲遲。
白遲遲看著他有些傻眼了,他怎麼可以倒打一耙,把所有的錯都算在了自己的頭上!
“你說話啊,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被我說中了心思!”司徒清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指著白遲遲說。
白遲遲的淚水迷濛了雙眼,她看著司徒清,一時之間覺得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是在借酒發洩,還是他本來就這樣小心眼,只是一直掩飾得很好沒有被發現?
白遲遲搖著頭,小小的臉上充滿了倔強,她看著司徒清什麼都不說,可是司徒清卻覺得她的目光很灼熱。
被她盯著看,司徒清的心裡有些毛燥起來,看來她是絕對不肯承認自己的小計謀了!
“白遲遲,你怎麼會這樣固執,你跟我道個歉就那麼難嗎?”司徒清伸手捏住白遲遲的下巴,把她的臉抬起來。
現在兩個人的距離非常的近,四目相對本該是含情脈脈的,可是現在白遲遲的眼中卻只有不滿和憤怒。
司徒清看著她,臉上是失望和沮喪。
“我憑什麼要跟你道歉?是你這個人太偏激,看到的永遠都只是人家的過去,就是不肯接受事物的轉變!”白遲遲覺得太生氣了,司徒清揹著自己去見夢然,現在還要把秦雪松的事扯出來,這不是明擺著在轉移矛盾嗎。
“人家是誰?”司徒清的口氣極其古怪。
白遲遲氣得狠狠的甩掉他的手,站起來就要朝外走,嘴裡說:“我懶得再跟一個酒鬼講什麼道理,我看你現在的狀態根本就不適合做什麼正常的溝通!”
司徒清一把拉住白遲遲,把她抓到床頭坐下,按著她的肩膀不准她走。
“你放開我!”白遲遲低吼著,她的情緒也很激動,但是卻不願意被家裡的人聽到他們在爭吵。
而且,司徒清這樣對她說話,她也不想說出陳媛來,免得到時候司徒清埋怨。
所以,白遲遲也不能強行奪門而出,她只是怒視著司徒清,企圖站起來。
可是司徒清的大手壓在白遲遲的肩膀上,很重,壓得她根本就無法動彈。
“放開你?放開你讓你去見秦雪松?白遲遲,你也太不尊重我司徒清了!”此刻的司徒清也很不冷靜,他看到白遲遲憤怒的樣子心裡更加不痛快了。
對秦雪松的印象是不容易改變的,因為司徒清當初知道他太多醜陋的事情,而白遲遲卻並不知情。
現在司徒清之所以不說出來,是因為那件事牽涉到了蔣婷婷,他不希望白遲遲去記恨一個已經遭受到懲罰的人。
這一切對於白遲遲來說,就只會覺得是司徒清的偏見導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