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在幹正事,不準提不相干的名字。你就告訴我,你嫁給我,還是不嫁給我!”
哼,她說要結婚的時候,他推三阻四的,這回他要求婚,她也不那麼痛快的答應,也要讓他嚐嚐著急的滋味。
她挑釁地看著他,慢條斯理地說:“我考慮考慮吧。”
她的小心思全寫在臉上了,他俯視著她潮紅的小臉兒,邪笑著說道:“這麼著吧,你開心了,你就答應。”
這是什麼求婚方式?太那個什麼了吧。
白遲遲挑了挑眉,質疑道:“這位大叔,您都快奔四了,我看想把我那個什麼,也不容易吧?萬一到不了,我就去找個年輕力壯的了。”
該死的,竟然跟他說這種話,即使是逗他也不行,看他怎麼收拾她。
結果,顯而易見,白老師潰不成軍。
他趴在她耳邊,說道:“你輸了,要嫁給我!明天就去登記!”
是,她輸了,可是她輸的太幸福了。
她不知道司徒清到底是怎麼說服了遊雨澤的,但她知道,他男人解決了問題。
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障礙了,以後就剩下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養育好下一代。
司徒清和遊雨澤分開以後,又去找了他醫院裡的老師,從他那裡瞭解到遊雨澤一直想去留學。
他最崇拜的一名教授在某個很難去的國家,於是司徒清再次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並且幫他打通了去留學的關係。
遊雨澤面子上雖然有點兒過不去,可他知道司徒清做了這麼多,也確實是由於兩人真心相愛。
如果一輩子的糾纏也換不來白遲遲的真心,又何必不趁著有這次機會出國深造,以後還能給更多患者帶來福音。
“清,你說我們是不是一輩子都不分開了?”
“當然了,傻瓜,你以為我願意跟你分開嗎?我也想小時跟你在一起,不管做什麼都行,就像你說的那樣,我們什麼都不說,只要閉上眼睛的時候對方在自己身邊,醒來睜開眼就能看到對方,這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
他緊緊地握住了她的小手,他們發誓永遠都這樣握著,不會再因為任何原因分開了。
第二天一早,辛小紫很隆重地打扮了一番,打算去部隊裡好好得瑟一回。
她看到司徒清那間房門關的緊緊的,想必這兩個傢伙真的搞的下不來床了。
白遲遲,這回總讓你嚐到催情藥是什麼效果了吧?
正想著呢,門開啟了,司徒清神清氣爽地從裡面出來,還跟她打了個招呼。
“小紫,準備好了?我馬上叫羅師傅過來。”
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估計是故意忍著才沒把手放在腰上吧,肯定腰痠的厲害呢,辛小紫壞壞地想。
“喂,白遲遲,累的起不來床了?”她站在門口叫了一聲,白遲遲衣服都還沒穿呢,被她這一叫,嚇的忙扯過床單矇住了身體。
辛小紫很大方地推門進去,一眼就看到了茶几上的兩杯酒。
“你們沒喝?”她的聲音高了八度,歐買噶的,她怎麼在白遲遲這兒屢屢失敗啊。
“沒,清說酒有刺激性,不能喝。再說,我……我沒做措施,怕萬一有了,喝了酒的孩子不是不敢要嗎?”
“啊,我白下藥了。”
“你又下藥?你瘋了吧?”
司徒清也聽到了她的話,轉身回了房間,問她:“什麼又?她以前還下過?”
“不對,該不會秀賢和蔣婷婷那次是你搞的鬼吧?”
白遲遲和辛小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是我,他們不是好好的嗎?再說,我當時只是想要促成你們兩個,你老不把白痴給拿下,我當然著急了。我們家遠已經知道這件事了,他不怪我。”
其實司徒遠剛知道的時候,很不淡定,不過經過幾番冷戰,幾番磨合,他還是把這事給放下了。
不管怎麼說,結果是好的,李修賢和蔣婷婷現在看來也是很相愛的,就不去計較當初是怎麼在一塊兒的了。
“這件事,我會跟遠談的。你是司徒家的媳婦,以後我不希望再發生類似的事了。”司徒清一臉嚴肅,白遲遲也顧不得害羞了,忙從床單裡面鑽出來。
“清,小紫沒惡意的,你別這麼說她。”
司徒清瞥了一眼白遲遲,後來那兩次他可能是有些過分了,她現在通身都是暗紫色的吻痕。
他清了清嗓子,悶聲悶氣地說:“還不快把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