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戀,總歸是沒有被社會廣泛認可的。
要是她能讓他迴歸正途,哎呀,白遲遲,你太偉大了。
就這麼幹吧!
“如果不是特別討厭,我想和你做個朋友。”說著,牽起嘴角,明媚地笑著,主動朝他伸出手。
司徒清不得不承認,她的笑容很絢爛,像早春的陽光,無害的如同孩子般天真。
他很想伸手過去,握住,答應她無厘頭的要求。
手即將離開方向盤的時候,眼角餘光又掃到了貼著車窗放著的香粉盒。
“我不喜歡太主動的女人!”語氣很冷淡,相當不給面子,死死握住方向盤。
他性格古怪,她有思想準備的,笑卻還是尷尬地僵在臉上。
要改變他,得有耐心,白遲遲,你最大的優點不就是堅持和耐心嗎?
換上一副沒心沒肺的傻笑,她遊說道:“試試嗎?不試試你怎麼知道自己不喜歡女人?”
“。。。。。。”
她讓他試試她?這是對他發出邀請?挑逗他?
瞳孔幽深,漸漸鎖緊,他盯著她狠狠看了一眼,像狼盯住了獵物。
要不是覺得對不起文若,他現在就撲上去好好試試,弄死她。
剛才雖沒有笑,他的表情好歹能算得上是平靜。這會兒,她好像又說錯話了,他的臉像個窗簾,啪嗒拉下來,陰雲密佈。
唉,想感化他,難度太高了。
“咳咳,我家到了。”尷尬地笑了笑,車猛的被剎住,白遲遲差點撞上擋風玻璃。
含嗔帶怨地瞄了一眼司徒清,心說,資本家,你的心理能不能穩定點兒。
他女人接觸的不多,除了文若,除了婷婷,就基本上沒多看過別的女人一眼。
現在,她就這麼毫無準備地殺入他生命中,柔軟的嘴唇,凸凹有致的一切強勢地提醒他:他是個男人,是個正常的男人。
雄性激素狂亂的分泌,讓他怎麼穩定得了?
白痴當然不知道他有多煎熬了,跳下車,一溜煙跑進了一條巷子。
司徒清拿起香粉,閉上眼,讓薰衣草的氣息在鼻端繚繞。
白遲遲迴來時,正好看到他閉眼陶醉的聞著那盒香,他的癖好真怪異啊,她渾身起雞皮疙瘩了。
這麼男人的男人,糟蹋了,造孽啊!
她開啟車門上了車,他才又小心翼翼的把香貼著擋風玻璃放好。
到了司徒楓家裡,小櫻小桃看到消失了幾天的白遲遲,別提多興奮了。
一人抓住她一隻手,問寒問暖的,那股諂媚勁兒,讓司徒清有些吃味。
“舅舅,你真厲害,她考試忙,你都把她找來了。晚上有白姐姐,我們的睡眠質量會大大提高的!”
“舅舅,我們以後每天都想見到白姐姐!”
“你錯了,不是想見到,是必須要見到!”
“。。。。。。”
她們有必要這麼喜歡她?兩個小白痴!
“今天晚了,明天才正式開始上課。你們兩個先去睡覺,我和白老師有事談。”司徒清蹲下身子跟小櫻桃說話,他蹲下來,正好可以跟小丫頭們平視。
白遲遲不得不承認,在他和她們交流時,的確看不到資本家的樣子。
很和藹可親,像個父親。
可惜,他估計一輩子也做不了父親了。
所以怎麼說她必須得拯救他呢?他太可憐了,人生太遺憾了呀。
“舅舅,可以和白姐姐說一會兒話再去睡嗎?”
“不可以!”命令的語調,溫和而堅定的語氣。
“反正我們要聽白姐姐講故事,盲人夫婦和小女孩的故事。”
司徒清倒沒聽過這個故事,想來也是個勵志的,也就沒再反對。
“你們先去洗澡,我們十分鐘談完,接下來白老師洗澡,二十分鐘後到床上給你們講故事。”
軍事化管理嗎?
連她的洗澡時間都被他限制了?
想起上次發生的事,她懊惱地發現,她今天又沒帶胸罩。
老天,她為什麼總是丟三落四的!
兩個小丫頭興沖沖地跑進房間去拿換洗的衣服,旋風一樣捲進洗澡間。
白遲遲尾隨司徒清來到他位於二樓的臥房,他在電腦前坐下。
“坐五分鐘!”他說道。
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她也沒多問。
想要轉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