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摸了摸她的頭髮,這才像話嘛,他的老婆,就該凡事聽他的話。
剛得意完,她的溫順轉瞬即逝,換上一副非常認真的神情。
“清,下次別跟我說結婚什麼的了。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喜歡你,可不代表我能接受現在結婚。我不想結婚,我覺得自己還很幼稚,不適合給人做老婆。反正你也不喜歡我,你要是急著結婚,你隨便找一個……”
她越說,他眉頭皺的越緊,到最後她聲音小的幾乎都聽不見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說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沒有。
“你覺得結婚是隨便跟誰結都可以的?”他的聲音透著股冰涼,好像跟剛才給她燉紅糖,親吻她的人不是一個人。
“你現在不就是隨便抓住我說結婚嘛。”她小聲嘟嚷道。
“你再說一遍?我司徒清長這麼大都沒親過誰,更沒碰過哪個女人,我……”他的話在她驚愕的神情中也說不下去了。
這該死的白痴,害他連這些都給說出來了。
“真的?清,你是說你把初吻都給我了呀?”她覺得很幸運的同時,又有點小沉重。
他不吭聲了,臉卻微微的紅。
“那你什麼意思,是想說你親了我,所以我需要為你負責任嗎?”她小心翼翼地問,他徹底地抓狂了。
反正他是決定了,她要不要都不是最重要的,他只要確定她是喜歡他的就行了。
其他的,他有的是辦法和手段。
“你要是下跳棋就下,不下我要出去晨練了。”他惡聲惡氣地說。
好吧,她也沒信心再討論這個了。
她應該也說清楚了,清同學那麼愛面子,她也不好總說拒絕的話,只要能讓他明白她的心意就行。
“下下下,當然要下,上次贏你還沒贏夠呢。”
“以後你都別再想贏。”他輸給她一次,被她要挾著看那種少兒不宜的東西,以後再不讓她了。
司徒清去拿了跳棋來,兩個人擺好陣勢,誰都不提結婚的事了。
口中未提,他心裡還在想著這件事,白遲遲則嚴陣以待,差點跟他下了個平手。
這天上午,司徒清去買了一些禮品,主要是菸酒什麼的,提前給朋友打過電話,知道提親禮基本都是這樣。
“小櫻小桃,今天下午我會把你們送到外公家去,我要去白姐姐家裡做客。”
“好啊好啊,舅舅,你是應該去看看岳父岳母啦。”小櫻嘻哈哈地說。
“清,你真的要去啊?你不是真想去提親吧?”白遲遲憂心忡忡地問。
“我答應過你父母去吃飯,做人要說到做到。別囉嗦了,下午跟我一起送她們去外公家,然後我開車送你回家。”
她還能說什麼呢,就算他真的要提親的話,相信父母這時也不會同意的。
讓他們拒絕興許比她拒絕更有說服力吧,她這樣想著,也就不多加阻攔了。
“清,你要是一定要去,還是我先回家去準備準備吧。我爸媽說要在家裡招待你,可你知道,他們都不太方便。我回去買菜,多做幾個好吃的菜給你吃。”
“好,吃完中飯我先送你回去吧。”
商量完,安排兩個孩子在家裡跟劉嫂在一起,司徒清就把白遲遲送回家。
“我那邊忙完了,直接過來。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幫你的忙。”她今天來那個,他還是有點擔心她身體的,雖然他也不大會做什麼。
以後兩個人生活在一起,她總有不方便的時候,他還是要學著做一點。
“清,你真好。”白遲遲彎唇笑了笑,明媚的笑容讓他心情不錯。
白痴,知道我好,你還不痛快答應嫁給我。
“如果在家裡肚子不舒服,自己喝點熱水。”他溫和地說,大手摸了摸她的頭髮。
這個動作讓白遲遲心再次一暖,假如可以,她要是做他女朋友,好像真的不賴。
他人長的帥,對人又體貼,即使脾氣不特別好,可誰沒有缺點呢。
只是,她總覺得自己配不上他,且他還急著想結婚。她不想結的話,是不是不該耽誤人家的青春?
“我是跟你去跟伯父伯母說一聲晚上來吃飯,還是到時候直接來好?”在對待她父母的事情上,他覺得他該更多的尊重白遲遲的意見。
“你直接來吧,我一會兒跟他們說。”
司徒清點了點頭,又上了車。
目送著他的悍馬絕塵而去,白遲遲的心裡說不出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