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破除,素欒遭到反噬,他只覺口內腥甜噗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
劍塵海單膝跪地右手搭在胸前,他恭敬的說:“屬下,參加右護法!”
聽到右護法,素欒面露異色,因為在他的情報資訊中這個右護法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他沒有預料到拜火教神秘的右護法也在這裡。
右護法左虛摘下臉上的骨製面具,面具左虛是一張能夠顛倒眾生的面龐,落拓的三千青絲,一張剔透精巧面龐,那眉細細綿長就像水墨畫中山黛一般,他的眼蘊藏星河就像烏金一般透淨明亮,鼻子微微上翹,魅惑中還有一絲傲然不羈的味道。他的唇潤如初雪色如桃花,嘴角微微上揚就像天際的弦月。
看左虛模樣不過二十左右歲,他身上有一種閱歷世事沉穩老練的感覺。
“劍塵海,你現在真的是越來越不中用了。”左虛的聲音清冷高遠,令人感覺難以觸及。
劍塵海說:“屬下該死!”
左虛淡淡的說:“你確實該死,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流火主動攻擊左虛,眼看著流火手中的劍就要砍中左虛。可是他絲毫不急,那雙眸子平靜就像是盛夏時節的湖水波瀾不驚。
左虛用右手的劍抵擋流火的攻擊,左手的劍轉而刺向流火的心門。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如果不是流火反應機敏,恐怕左虛的劍早已刺穿了流火的心門。
“區區妖靈也敢跟本座鬥。”流火被右護法左虛重擊彈飛,她在地上滑行了數十丈撞擊到殿柱上停下來。
素欒不顧自己的傷勢,他手持結印施展萬道木遁術,操控樹根攻擊左虛。
左虛緩步找素欒這邊走來,明明看著他手中的劍沒有動。但是所有包圍襲向他的樹根通通化為粉末消失了。
左虛舉起右手的劍對準對坐在地板上的素欒道:“聽聞素欒少主整合分裂已久的天師道,聲望日益壯大。本座早就想會一會你了。”
素欒雙手觸地欲想再度施術,左虛將右手的劍刺穿了素欒的右手,劍立在地板上,鮮血肆意橫流,素欒痛苦的慘叫著。
左虛冷冷的看著他說:“居然想以人之身修煉妖術,難道你就不怕墮落為魔物嗎?”左虛有腳踩著素欒的左手用力的扭踩著。
素欒痛苦的喊叫著,他的額頭已經浸滿了汗水。
流火飛身過來,她揮劍砍向左虛,左虛用左手的劍輕鬆的應對著流火凌厲爆發力十足的攻擊。跟流火打鬥左虛顯得漫不經心毫不在意,他打了個哈欠。
當左虛認真的時候只需三招便讓流火徹底的敗下陣來,流火被左虛重擊。流火不顧自己的傷勢再次衝向左虛。
“不知死活的東西。”
左虛的劍刺穿了流火的胸膛,她直挺挺的跪在左虛的面前。
左虛定神凝視著眼前的流火,他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說:“原來你的本體居然是一滴眼淚,你真是一個有趣的妖靈!”
“不要傷害流火。”素欒情緒失控大聲的喊道。
“素欒少主,你就這麼在乎這個妖靈嗎?”左虛問道。
素欒說:“右護法,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求你放過流火。”
左虛說:“本座還以為素欒少主柴米不進油鹽不食呢!沒想到你也不過是一個凡夫俗子。”
流火說:“少主不要求他。”
兩把劍同時閃現靈光,素欒和流火猶如被電擊一般痛苦的哀嚎著。
左虛笑道:“本座就喜歡看生死離別苦命鴛鴦這樣的戲摺子。”
“右護法,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何要如此與我過不去?”素欒問道。
左虛看著他道:“你壞本座的好事,別以為你有點小聰明,就可以把所有人都玩弄在鼓掌之中。本座其實觀察你很久了,為了延續自己的母親沈君宜的性命,你聽從鬼帝安排每日殺十個人。這十個人無論男女老幼只要出現在無常給你的名單上,你都得毫不留情的殺死。
後來你的母親沈君宜無意間聽到了此事,她選擇以最極端的方式自盡結束你為她續命。到頭來終究是一場空。”
流火說:“少主,你不要管我。”
左虛看著眼前的流火道:“他看你比自己的性命還重要,你覺得他會放棄你嗎?”
流火神情悲然的說:“少主,我只是一個妖靈而已。不值得你為我犧牲。”
素欒說:“右護法,我願意用我的性命換取流火的安全。”
“素欒少主,你說的是真的嗎?”左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