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閻羅大人,多謝笑閻羅大人,小的就算當牛做馬,已經當牛做馬了,小的無以回報大人的恩德。”
陸昂看著他道:“高發他住在哪裡?”
“酆都城。”
“那裡房價租金都很貴的,我記得你好想也住在哪裡。”
丁輩說:“小的確實住在酆都城。”
“你們倆同居了吧?”陸昂很直接的問道。
丁輩顯得很緊張道:“大人,不要開我的玩笑。我和高發絕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們倆只是普通的朋友,我是他的房東,他是我的租客。我們的關係就是這麼簡單。”
陸昂嘴角微微上揚道:“對啊,我也沒有說別的。你何必如此的緊張,何況我這個人一向開明,只要你們不影響工作,你們私下裡願意幹什麼就幹什麼,我絕不會橫加干涉的。”
丁輩說:“多謝笑閻羅大人體恤。”
“丁輩,我以前是不是太苛刻了?”陸昂問道。
丁輩猶豫要不要回答。
“但說無妨,我恕你無罪。”
丁輩說:“大人確實有些不一樣了,以前你絕不會說這樣的話。我都有點不敢認大人了,大人變得變得……”丁輩一時想不到好的形容詞。
“更有人情味了吧!”陸昂接了他的話。
丁輩說:“對對對,就是有人情味了。”
陸昂說:“一定是我跟李伊賀同化的關係,他的性格情緒影響了我,所以現在我才會有如此的改變。”
丁輩說:“你們兩個人現在豈不是異體同心了。”
陸昂說:“確實異體同心,我現在能夠感覺到他的記憶情緒,他能夠感覺到我的記憶情緒。我現在能夠清楚的感受他思念林唯雪的那種心情,心口隱隱作痛沉重的無法呼吸。每時每刻都會回想起與林唯雪在一起的每時每刻。”
“大人會覺得困擾嗎?”丁輩問道。
陸昂說:“這點小事,還難不倒我。剛開始確實有些不適應,但現在我已經習慣跟李伊賀共享記憶了。他是我的眼目,我是他的眼目。我們兩個人可以互相幫助對方,像這樣得力干將旁人想求還求不來呢!”
丁輩覺得自從笑閻羅陸昂和李伊賀同化以後,陸昂心性性格都有很大的改觀變化,以前的陸昂不苟言笑,如果部下犯下他一定不留情眼裡的懲處。而現在陸昂的臉上居然有了笑意,他的眼神也溫柔了許多。
一艘戰船朝鐘馗所處的鬥艦徑直的衝來,這艘戰船上滿爬滿了昆蟲傀偶,隨著傀偶的接連爆炸,戰船上燃燒耀目紅色的火光。
鍾馗命令青鬼搖動船槳改變鬥艦行駛的方向,留在鬥艦上的照夜白分/身;開啟手中的孔雀明王扇,他用力的扇動著,颶風襲向衝過來的戰船,面前吹枯拉朽的颶風戰船絲毫沒有卻步停下來的意思。短時間鬥艦無法掉轉船頭改變航線。
照夜白飛身而起,他空中出現了一尊散發著金光的孔雀明王扇法相,這法相足足有數十丈高。孔雀開屏展露千隻眼目,一雙金色的巨手伸向衝過來的戰船,戰船被攔阻在空中。隨著大火的燃燒,船身開始燃燒崩塌。
戰船堆滿了陰兵鬼將的屍骸,穿透站著一個身穿斗篷的青年,他身形羸弱消瘦,膚色蒼白至極有些病態。
這人便是偃師斬鯨,他世上僅存不多的偃師,他能夠操控千具以上的傀偶,他的神念強大的令人驚歎。
照夜白已經跟斬鯨交過一次手,他已經瞭解關於的斬鯨的過往。他走出避世的山莊一直在人間苦苦的尋找著高衝。
照夜白開口道:“你可知自己已經犯下不可饒恕的滔天大罪。”
站在船頭的斬鯨冷冷的看著空中的照夜白道:“那你是來伸張正義的嗎?”
照夜白說:“你可想過,你的所作所為會給高衝帶來禍事。”
斬鯨說:“我不需要你來教訓我。”
照夜白說:“我沒想過要教訓你,我只想讓你明白自己到底有多麼的愚蠢。”
“我確實是一個愚蠢的人。”斬鯨承認道。
照夜白驅使孔雀明王的金色巨手破壞戰船,在金色巨手的面前戰船簡直不堪一擊,就在金手手掌想要抓住站在船頭的斬鯨時。
傀符列陣將斬鯨團團包圍,金色的手掌根本無法觸及到斬鯨。而斬鯨手中的託舉著染血的木靈珠,這些木靈珠在他掌心處分解成顆粒狀物質,滲入斬鯨的身體內,斬鯨的臉上生出了木頭的紋理。
尖刺木樁將金色的手掌刺穿,隨著爆裂的聲響手掌瓦解消散化為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