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此時混亂不堪,處處都在拼殺。走廊上,牆壁上,臥室內,都已被紅sè浸染,鮮紅的血液散發著刺鼻的血腥味,隨處的殘肢,斷臂,死屍,重傷者都明瞭這場混戰的慘烈。
今夜是一場有預謀的圍殺,而肖天成一方則是眾多勢力共同的敵人,這次聯合的不但有國反恐局,同時也有國情報局的特工,特種軍人。而r國的忍者軍團以及德斯魯的血蜘蛛則是勢力最弱的兩方。
德斯魯本想著趁混亂自己帶著人離開,可惜他的運氣實在不佳,從五樓下來後就遇到了血煞,對於組織的這個叛徒,血煞豈能讓他們輕易逃脫,早已一身血跡的血煞比那修羅地獄的索命鬼還要恐怖,身形鬼魅的穿插在德斯魯的血蜘蛛手下中,每一次出擊都伴隨著死亡,一擊必中,一擊必殺,冷酷的眼神,凌厲的殺招,這些僱傭兵雖然勇猛,但在他面前卻也只有被殺的命運。
德斯魯臉sè蒼白,血煞他從來沒有見過,本以為肖天成已經算是恐怖了,沒想到自己竟然遇到了一個更加殘忍,暴戾的惡魔,看著手下一個個被殘忍的擊殺,他氣的渾身顫抖,卻又驚慌不安。
此時在他身邊,只剩下了疤面和血蠍子,二人同樣臉sè煞白,都被血煞那狠辣的兇殘手段嚇得亂了方寸。
德斯魯漸漸恢復了平靜,他知道越是這樣的不利境地,越需要冷靜,否則自己絕對難逃一死。腦海中苦思著脫身之計,將目光投向了身旁的疤面二人。
“咱們一起上殺了他,否則咱們一個都逃不掉。”德斯魯看著二人道。
二人也深知獨自一人絕對難以抵擋血煞的恐怖身手,點了點頭,三人分三個方向撲向了還在當屠夫的血煞。
血煞從身旁兩名血蜘蛛成員腦門上拔出斷刺,飛起一腳將兩具屍體踢飛,迎著德斯魯的攻擊而不退反進,雙手各執一把短刺分別擊向了德斯魯的咽喉和胸膛。
德斯魯暗罵血煞是個瘋子,雖然自己的攻擊眼看就要擊中血煞,但是血煞卻不躲不避,完全是一副同歸於盡的架勢,這也正是一名頂級殺手所必須具備的一種氣勢,看破生死,不畏生死。尤其是這種高手相拼,失之毫裡差之千里多年來的安逸生活早已磨滅了德斯魯的果斷以及堅定,他本就是個自私自利,貪生怕死的人,他可不願意和血煞拼命,快速收招,身子順手向後退去。
而血煞雙眼冰冷,步步緊b,手中的短刺狂風暴雨般的緊隨著德斯魯攻擊起來。一個退,一個攻,德斯魯很快就被b到了牆角,當後背被牆壁阻擋的那一剎那,他感到了死亡的恐懼。尖銳鋒利,寒氣冷厲的短刺在他眼裡越來越大,再次刺向了他的咽喉。
媽的,老子不想死。人在臨死前往往會爆發出限強大的潛能,而不甘就這樣死去的德斯魯眼裡爆shè出仇恨的厲芒,怒吼一聲,身子微偏,全力的一拳對著血煞的臉轟了過去。
血煞也顯然沒想到德斯魯都到了這個份上,還有著這樣強猛的一擊,此時想要後退已然不及,但他即使能退,也不想,這個殺死對方的機會可不容易,剛才也是佔了一鼓作氣,搶佔了先機才將德斯魯b到了絕境,如果正面交鋒,即使自己能贏,也絕對沒有這麼輕鬆。德斯魯的身手可不簡單,這麼多年暗中他可沒少見識過。
兩聲沉悶的慘哼後,血煞身子踉蹌著後退了三步才站穩了身形,一張臉火辣辣的疼痛,右眼更痠痛難忍,顯然被擊的不輕,微眯著右眼,血煞依舊用左眼怒瞪著德斯魯,眼裡的殺機絲毫不減,反而越發濃烈。
再看德斯魯,脖子上被短刺劃過留下了一道淺淺的血痕,而他的右臂上,已經被鮮紅的血液浸溼,血煞短刺剛才擦著他的脖子劃過,狠狠的刺進了他的肩膀,要不是他那一拳的力道太強,血煞會刺的更深。
“媽的,你這個瘋子,老子哪裡得罪你了?你要這樣和老子拼命。”德斯魯猙獰著蒼白的面孔,咬牙切齒的瞪著血煞罵道。他鬱悶的相死,本來想要讓疤面和血蠍子纏住這傢伙,自己尋找機會逃走。,可是讓他氣憤的是,這個混蛋竟然完全不顧其餘二人,一上來就和自己拼命,這他媽自己倒黴也不帶這樣的。
“德斯魯,你這個叛徒,只要是組織的人,人人得而誅之。上次你yīn謀算計柳老闆的時候,可惜我不再,要不然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今天你的死期到了。”血煞吐了口嘴裡的血水,聲音冰冷的開口道。
“混蛋,原來柳雲龍那該死的傢伙一直都在防著我,他竟然有你這樣的高手都不訴我,虧我曾經還把他當做最好的朋友,他原來一直都在欺騙我。”德斯魯恨得咬碎了鋼牙,大聲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