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想得周全……”
“紅葉,那你呢?怎麼看?”瑾忙了那麼久也累了,忙給為他泡茶,有瑾在身邊就是窩心。
紅葉一屁股坐下,懶懶的靠在床上,望著一臉幸福的莫小北,“姐姐不是說要靠自己的力量贖我麼?否則,小妖精怎麼能相信姐姐能夠保護小妖精呢?”
拿著水壺的手頓了頓,連茶杯滿了都沒發覺,溢了一桌的茶水。臉上微微泛燙,是啊?幸福的基礎,她用什麼去保護自己愛的人呢?僅僅是一顆心?
“瑾既然是她的夫君,自然是一輩子的依靠。只要瑾有的,只要小北開口,瑾無一不從!”握住她的手,細細的檢查是否有燙到,輕輕朝上面吹著氣,唯恐哪一處沒檢查到,哪一點忽略了。
“那麼不小心,都是當孃的人了?”明明是責備,莫小北臉上羞澀的笑意卻更深了,勾起的櫻唇不滿的嘟起,甜蜜就那麼旁若無人般在兩人之間流淌。
只要他有的,只要自己開口,無一不從!
心裡細細咀嚼著這句話,一字一句銘刻!
“那若她要的是相伴到老,你如何給?”呲了一聲,挑了瑾的死穴。關於端木氏族永遠的噩夢,活不過三十!縱使端木瑾神通廣大,這一項你應該如何給?
“紅葉!”端木瑾厲聲喝道,頓時渾身都開始刺痛,手握成拳,骨節泛白。面具下的右眼又開始滾燙,燃燒著,似乎要把所有的理智都毀滅了。
煎熬中一隻溫暖的小手掰開他緊握的拳,然後握成小塊曲在他的掌心。“人有旦夕禍福,誰也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如果我先走,就是我在某一個地方等他;如果他先走,就是他在某一個地方等著我。不離不棄!”
莫小北聲線細巧,這一番話卻是十分的有力,似乎從心靈深處發出,一直為深愛的人存在著。瑾緊握著她的手,她的細語化作點點滴滴的雨珠澆滅面具下隱藏著的邪惡和慾望!
“好。”很好,算是深情告白嗎?心裡的感覺怪怪的,是挫敗感?可有點酸的是什麼?很奇怪,確定從未有過!
“端木少爺,大夫來了。”老鴇領著一位老大夫姍姍來遲,紅葉瞥了一眼仍然懶懶的靠在床上,享受著莫小北的照顧——把他整個兒搬到床上,然後蓋上錦被。
“大夫,不知道因為思念一個人而吃不下睡不著的病,你這兒是能治不能治?”紅葉只是牽著莫小北的衣袖在手裡把玩著,也不抬頭輕飄飄的問。
“相思病?”老大夫無奈的搖頭,“看姑娘氣色的確沒什麼大礙,聽這麼一說,這心病只能心藥醫,老朽也是無能為力。”
“大夫還是把把脈吧,如果這位姑娘有什麼毛病,早日知道也是好的。”姑娘兩個字說得特別的重,這醫生怎麼也老眼昏花了嗎?一個大活男人坐在面前,居然會誤認為是姑娘!
“世人都知道端木兄弟的感情非常好,恐怕秋少爺應該講過紅葉些什麼吧?”
害怕的往後退身子,肩膀一抽一抽的就歪道莫小北身上,“望聞問切,大夫都說了是心病,瑾少爺還特意提醒大夫檢查姑娘方面的毛病,難道是懷疑紅葉不是女人嗎?”
“姐姐如果不相信,只管遣了他們出去,小妖精脫了衣服給姐姐檢查便是!何必這樣讓我難堪!”
第2卷 第十七章 二更
第十七章二更(2107字)
“姐姐如果不相信,只管遣了他們出去,小妖精脫了衣服給姐姐檢查便是!何必這樣讓我難堪!”
聽見小妖精這麼一講,忽然想起那日在山上秋拉扯小妖精衣服的事情,當時起因就是秋懷疑小妖精是女人!如果瑾是從秋口中得知小妖精的存在,那麼懷疑他不是女人也就不稀奇了。==小妖精那麼可憐,這個世界上就只有自己關心他,讓他覺得溫暖,所以才會捨得為了幾個包子擋掉自己傳家的玉佩。這樣的感情,叫她怎麼忍心說出半個責備的字呢?
“那紅葉有空就多來府裡走動,恰好小佑也很喜歡你!”橘紅色的唇瓣上還殘留著茶水的潤澤,擺了擺手示意老鴇和大夫都出去,屋裡一下子又只剩三個人。遙望窗外,雖然飄香院夜夜笙歌,燈火通明,天上已經繁星點點。
“不吃藥這件我也順了你,贖身的事情,你怎麼想的?”莫小北無奈的嘆了口氣,扶著他又在背後墊了枕頭才讓小妖精靠上去。瑾的看向窗外的眼神她注意到了,自己心裡也擔心小佑。
“我哪兒都不去。”捕捉到她的心不在焉,就算是姐妹之情也不應該比愛情差那麼多。端木瑾不過把眼神飄向了窗外,莫小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