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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沒有發生。空曠的房間裡瀰漫著一種衰敗俄感覺,譚藍本來是個極愛乾淨之人,怎麼幾天不見家就成這樣了,溫柔鄉就令一個人如此快的連生活習慣也改了麼。

整間房子既找不到譚藍,也找不到那個怪女人。我決定離開的時候,身後的抽屜想起了嗚嗚的聲音。

在安靜的房子顯的非常令人注意。我踱著步子走過去,剛想伸手拉開,結果抽屜啪一下攤開了,我沒留心,沒站穩,一下坐在地上。

抽屜裡慢慢伸出了一隻手,很熟悉的手。

因為手腕上正帶著那隻前幾天譚藍從抽屜裡掏出的那之手錶。接著,嗚嗚的聲音更大了,我的腿開始發軟,雖然努力想站起來,卻只能看著手無助的在晃悠著。

我挺直了背,看見抽屜裡有一個人頭,是譚藍的。

譚藍的眼睛充滿了恐懼,依舊是那令人討厭的三角眼,他的兩隻手努力的像外趴拉著,我看著他,想到了貓抓住老鼠的時候會故意放開幾次,但卻又一下按住老鼠的尾巴,看著老鼠無助的伸著腿在地上抓著。

現在的譚藍猶如一隻等死的老鼠。

因為我看到了他的頭頂上還有一隻手,是個女人的手,不過卻不在雪白細長,而是腫脹的,慘白的,手的面板幾乎變得半透明瞭,我見過那樣的手,醫學院裡被福爾馬林浸泡的標本就是如此。譚藍的嘴巴上也有一隻,死死的按在嘴上,難怪我只能聽見嗚嗚的聲音。

“救我。”譚藍似乎努力掙脫掉了按在嘴上的那隻手,吐出了兩個字,短而顫抖像往外倒豆子一樣。

不過這是我聽他說的最後兩個字了。

譚藍的頭左邊,伸出了那個女孩的頭,依舊是放大的瞳孔,依舊是美豔的臉容,依舊是讓人看得不舒服的笑。

只一下,快得讓人難以細想象,那女孩就把譚藍拖了進去,後者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彷彿抽屜裡面是個深不見底的黑洞,兩人掉了進去一樣。房間裡恢復了寧靜,我幾乎覺得剛才看到的是幻覺而已。

抽屜啪的一下再次自己關上了。

“索求的過多,就是這種下場麼?”我將手中相機小心的放回抽屜。抽屜依舊如平常一樣普通,我四下裡摸索了下,除了冰冷光滑的內壁,什麼也沒有,我只好暫時離開了那房子。

第二天我正打算找人把那張桌子給搬走燒掉,起碼別讓其他人得到了,可是等我請著人來到房子的時候,卻看見譚藍離婚的妻子在指揮著人搬著東西。一陣寒暄後才知道,她說昨天晚上接到譚藍的電話,很急,聲音彷彿不是他的一樣,說自己要出躺遠門,暫時不能支付撫養費了,並囑咐前妻將這房子充數,並且可以賣掉所有珍藏的古玩和古木桌作為抵償。

“昨天晚上?”我大驚。譚藍的妻子奇怪地看著我。

“有什麼不對麼?難道那傢伙又在騙我?算了,反正也離婚了,他的死活我也管不了了,還好這裡的東西還算值錢。”女人嘆了口氣,接著又忽然開心的笑道。

譚藍的死活她的確是管不了了,不過我只關心那張桌子。

譚藍的前妻聽說我要買那張桌子,惋惜地拒絕了。

“真不好意思,那桌子我已經賣給一個收古物的商人了,他高興壞了,搬的時候還不小心把自己手指弄破了,血都滴在上面,嚇得他連忙擦掉。”譚藍的前妻歪著腦袋回憶說。

我只好和她告辭,看來,這張桌子和那個抽屜依然會在這個世界上繼續遊蕩著。

或許不久後我又會聽到商店的貨物莫名失竊的訊息了。

第六十四夜:姐妹

盧笛恐怕可以算是我見過的男性中最為招惹女孩子喜歡的了,其實他並沒有紀顏英俊,也不像其他的男性那樣喜歡耍酷,但是他具備一種與生俱來的親和力和熟悉感,他可以不讓任何人討厭自己,在盧笛的身邊總是飛舞著許多燦爛的美麗景色,當然,這一度使我們這些朋友頗為嫉妒。

用盧笛的話來說,其實被女孩子包圍,尤其是漂亮女孩子包圍並不是外人看上去那樣非常幸福的事,自然,他每次愁眉苦臉的抱怨那些女孩很難伺候的時候,得到的只能是我們的拳腳相加。但是玩笑歸玩笑,我們非常想知道盧笛究竟會娶一個什麼樣的妻子。

“不知道,我非常的苦惱,如同一直搖擺的掛鐘,不明白何時才能停下,也不知道停在什麼地方。”盧笛的性格偏向懦弱,帶著一些詩人的憂傷,可能也是女孩喜歡他的原因。加上顯赫的家境和溫文爾雅的談吐,的確很少有女孩不對他動心。

很湊巧,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