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我多和你接觸,說你是個性格開朗的人,並說我太冷酷,不會和人相處,我們吵了起來,二十年的怨恨終於爆發了。我把塑膠袋套在他頭上,我沒有殺他,只是不停的問他,問他是否活著還有意義,問他像怪物一樣的活著還有什麼意義。他開始哭,而且是號哭,他哭泣著說當初早知道我這樣還不如殺了我,還說他忍受這麼多痛苦卻換來這樣的結果。我勒緊了塑膠帶,父親沒有掙扎,他已經放棄了,只是雙手還是下意識的想去揭開,接著雙腳無助的蹬地,我勒的跟緊了,又了下,他幾乎不動了,身下還流出淡黃色的液體,聽人家,人在快被勒死的時候會小便失禁,看來是真的。“
“你是個畜生,白叔為你付出這麼多,他只想讓你好好活下去。你卻殺了他!”我罵道。但白楊又笑了。
“我沒殺人,這裡發生的頂多是一個怪物殺了另一個怪物而已。”說著,他把燈放回原處,把白巾重新蓋回去。一切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般做到椅子上看著我。
“現在,你還想去找那個傳說的氏族麼?還是你願意去那裡當一隻雄峰?哈哈。”白楊放肆的大笑起來。我再也受不了了,逃似的離開了那個屋子,身後白楊的笑聲竟無法揮散,像刀刻一般清晰。我找到大家,再回頭去白楊家的時候,發現那裡已經然起了大火,白楊把家裡點燃了,石牆被燒的通紅,我甚至仍然在火堆中聽的到白楊的笑聲。
火很大,我們直到快天亮的時候才完全撲滅。裡面有兩具屍體,緊緊的抱在一起。已經燒了了兩具黑柴一般。
魯四爺也在隨後幾個小時後身亡了,沒人可以阻止她們施罰,就像你無法阻止下雨一樣。“
說到這裡,紀顏停了下來,“父親的敘說就是這些了,他後來說,可能白楊的父親是被下了蛇術,五官漸漸從臉上腐爛脫落,面板慢慢角質化,變的和蛇一樣。而白楊他覺得由於氏族內的近親結婚導致的畸形使他成了無性人。以後,父親終於放棄了曾經想尋找那個使用魘術氏族的瘋狂想法,開始研究歷史和考古,不過他的身體似乎還是受到了或多或少的傷害,否則他也不會那麼早就突然患病去世了,他本來遺留了一些關於魘術的一些手稿和證據圖片也隨即消失。剩下的只有他為我講述的這個故事。”
我們聽完後有些感慨,特別是李多,似乎白楊的身世對她有些觸動,畢竟她也早知道自己是被紀顏父母收養的。四人互相埋頭吃了點東西。落蕾又問:“那你剛才說貞觀末年長安大亂是怎麼回事呢?”
“那是因為唐太宗在晚年看到自己的幾個兒子為爭奪儲君之位互相殺戮,毫無親情可言,有感與當年自己殺弟弒兄,認為是因果迴圈,報應不爽,於是在長安經常請人為自己開壇祈福,衝鬼捉妖。而其實令當時時局動盪的最大原因卻依據是返魂香的出現。作為寶物,它的出現會引發多方面的爭奪,雖然後來傳聞它被帶到日本,但仍然給當時的長安帶了不小的騷亂,所以才有後來太宗明令廢除魘術,關押術士的決定,所以唐以後魘術就徹底衰退了。”紀顏又解釋道。
“好了,不說這些了,火鍋都涼了。”我叫來服務員,讓加了些水,大家又開始吃喝起來。只是我心中依舊對白楊的死感到感慨,或許對他來講,死是解脫,而活著是掙扎。
第二十三夜:解剖師
任何一項工作從事久了都會有厭倦感,大部分人都在自己並不熱愛或者不感興趣的工作裡掙扎,他們不快了,但有迫於生計,於是很可能出現這樣的事情,當你以非常羨慕的眼神看著別人時候,很可能被觀察者自己卻覺得疲憊不堪。
但總有少數人對自己的職業非常熱愛,甚至到了一種瘋狂的地步。他(她)門往往不屑世俗的目光從事著一些常人難以想象或者厭惡的工作。就像紀顏向我介紹過的一位叫衛佳的女法醫。
法醫在古代叫忤作。當時從事這種職業的人多都被別人避開,這也難怪,常年和死人打交道的人總讓人覺得噁心或者不詳,這種掛念在現在依舊存在。而女性法醫恐怕是另類中的另類了。
憑心而論這個女孩相當的漂亮,你恐怕無法想象她纖細美麗白皙的手指會操縱著明晃晃的刀子在一票死肉上割來劃去。有人說女人比男人狠,學醫的女人又是女人中最狠的。衛佳狠不狠我不知道,但怪是一定的了。
她先後談過好幾個男友,這樣年輕美麗的女孩自然不缺乏追求者,但每次似乎都無疾而終。第一個據說是運動員,身材健碩,衛佳每次看見人家都拿眼睛掃來掃去,那種幽怨的眼神讓那人寒了好久。最後衛佳慢慢地說了句,你骨架很好。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