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年以後才能登上歷史舞臺,在這個大時代揮灑青春與熱血,但是現在,隨著趙北的穿越,他們終於可以提前登場了,雖然有些人的年紀很輕,但是趙北相信,只要給他們舞臺,他們就能寫下自己的詩篇,或許比不上原來的那條歷史軌跡上的那麼輝煌,但至少可以充分的發揮他們的才智與熱情。
“四川那兩位可以去軍隊鍛鍊鍛鍊,至於湖南那兩位,政宣委應該是他們的舞臺,陝西那位文武雙全,去軍隊還是去基層就看他自己的意願,至於安徽那位麼,很有經濟頭腦,似乎可以去工業和商業部門。……”
趙北一邊微笑著向學員發放畢業證書,一邊琢磨著對那幾位歷史名人的工作安排,一種指點江山、氣吞天下的豪情在胸中激盪。
現在的武漢就是革命的聖地,在這裡,不僅可以聽到全國各地的方言,而且也能學習到各種新文化,軍政學院、共和大學,這些院校磁鐵一般吸引著全國各個省份的知識青年,他們不僅是衝著“革命聖地”而來,更是衝著共和軍的那種自強不息的精神而來。
什麼是“天下歸心”?這就是啊。
不過再怎麼天下歸心,這五百多本畢業證發下來,趙北也是雙臂僵硬,而且由於不停的與激動的畢業學員們說話,這嗓子也變得沙啞起來,不過這畢業演說還是不能少的。
與當初幹部培訓學校開學典禮時一樣,總司令仍將世界大勢與中國局勢做了番深入而透徹的分析,然後話鋒一轉,又說到了湖南、貴州前些日子發生的政變。
“……湖南、貴州君憲派猖狂攻擊軍政府,背叛革命,他們以為有幾桿舊洋槍和幾門舊洋炮就可以魚肉百姓、橫行鄉里了。他們這是在妄想!沒有我們革命者的前仆後繼,就不會有滿清王朝的覆滅,滿清王朝不覆滅,哪裡能有君憲派的位置?君憲派此次政變,既是對革命陣營的無恥背叛,也是對全體國民的無恥背叛!對於他們的背叛行徑,全體國民必須團結起來,予以迎頭痛擊!作為革命的急先鋒,作為憲法的保衛者,共和軍全體將士已經枕戈待旦,誓將敵人一舉蕩平,誓為犧牲的革命同志討還公道!”
趙北站在典禮臺上,滔滔不絕的講了半個小時,最後帶頭演唱起一首由他“譜曲作詞”的《畢業歌》,全場師生、軍政府文武官員全體起立,與總司令一同演唱著這個時代的最強音。
在歌聲中,畢業典禮正式宣佈結束,全體畢業學員立刻收拾行裝,在午飯過後就將離開學院,各自奔向自己的崗位,開始書寫自己的時代詩篇。
畢業宴會很豐盛,作為佳賓,趙北也應邀參加了午宴,邀請那些歷史名人坐在自己身邊,很是敬了眾人幾杯,他的酒量本就不怎麼樣,如此一來,當宴會結束之後,趙北幾乎是被衛隊長田勁夫扛上汽車的。
總司令難得醉回酒,這部下倒也體諒,扶回總司令部寢室之後便由他倒頭呼呼大睡,誰也不去打攪,參謀部全體軍官齊到總司令部坐鎮,以免耽誤了重要軍情。
好在這一下午的時間都沒有幾封緊急電報,所以總司令的醉酒並未引起什麼混亂,直到傍晚時分,總司令才醒了酒。
“義仁,拿副毛巾,沾了井水,讓我擦把臉。”
趙北從涼床上坐起,本打算站起身,但剛一站起,才發覺頭依舊昏昏沉沉,於是又坐了回去,衝著門外嚷了兩聲。
田勁夫端了盆涼水進屋,趙北拿毛巾搓了搓臉,好歹清醒了許多。
“下午沒什麼緊急公務吧?第五師進軍順利麼?”趙北問道。
“第五師進軍順利,已與湘陰部隊會師,正水陸並進,預計最遲於後天下午抵達長沙城郊。其它的軍務,該處理的藍參謀長他們已經處理了,節略、簡報也送來了,請司令過目。”
田勁夫將節略、簡報拿給趙北,點起一盞馬燈,想起一事,於是又說道:“下午飛行隊的那幫人又過來送戰書,要求司令批准他們去湖南前線,要不派他們去貴州也行,不過看到司令醉酒,他們也沒敢鬧,留下戰書就回基地了,那孟飛還留下句話,說若是總司令不答應他們的請戰要求,他們就要罷課。”
“罷課?他們就不怕我把他們開除?”
趙北翻開簡報,頭也不抬的哼了一聲,卻聽田勁夫“嘿嘿”笑了兩聲。
“嘿嘿。司令,孟飛那小子早就料到你會這麼說,所以啊,他接著還說了,如果你把他們這幫罷課的飛行學員開除的話,那麼他們就自己去湖南、貴州,要學特戰團,到敵後去打游擊、拉桿子。”
趙北奇道:“這小子倒是張狂得很,肯定是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