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好了兩國交談,彰顯大國之氣度嗎。
另外三人一臉的理所應當,並沒有覺得鶴修雲的話有絲毫不妥,反而覺得說得好!
“沒錯!我大周講究禮儀,但禮儀是對人而講!”。
“你們想要禮儀?”。
“呵呵呵~”。
兩人譏諷,一人冷笑。
三人科舉功名,最低也是進士,更有一人奪得過狀元,說起話來卻是絲毫不客氣!
趙國的史官面色漲紅,手持毛筆記錄著大周官員所說的話。
大周史官有點頭腦發懵,手裡攥著毛筆,站在原地斟酌許久,不知道該不該寫。
“爾等此話是何意思?!”。
“原以為大周延續幾百年,禮儀教化完善,沒曾想竟是這般!”。
“我趙國以禮想待,沒曾想大周如此冒犯!”。
趙國五人,面色漲紅,一個個像是在極力忍耐。
他們來之前,想了很多回答,卻是如何也沒想到,大周的人這樣回答。
“鶴修雲,今天你們什麼意思!!”。
荀則深吸一口氣強行冷靜下來,暗自攥緊拳頭,一字一句的說出來,眼神緊盯著鶴修雲。
“我趙國帶著誠意來,君子一言一諾千金,簽下和平協議,我們必然不會舉兵侵犯!”。
雖說他很生氣!但依然沒有忘了今天的目的,他是來談事的,不是來吵架的。
大週一方,三人準備開口譏諷,卻見鶴修雲擺了擺手,三人見狀將話咽回去,冷傲不矢的看著荀則。
“和平協議?給我看看”。
鶴修雲語氣平淡的說著,接過趙國一位官員遞來的旨書,稍微看過一眼,隨後抬頭看向荀則。
雲州對弈之約,他不知曉荀則知道不知道,有可能知道,有可能不知道,不過無所謂。
他身為許安的學生,必然不可能傻到破壞對弈之約的規矩。
“撕拉~”一聲,鶴修雲竟直接將旨書撕成兩半。
“你!”。
在趙國五人震驚的目光中,鶴修雲還在繼續撕旨書,撕成小碎塊,隨後高高拋起,灑落在趙國五人頭頂。
張重樓頭腦發矇,嘴裡嘀咕著一句“說好的彰顯大國氣度”。
另外三人神情舒暢,用一種敬佩的眼神看著鶴修雲,不愧是他們的頂頭上司,什麼事都敢幹!
“此舉無疑是踐踏我趙國尊嚴!”。
趙國史官咬牙切齒,將鶴修雲的行為記錄下來,兩國會談,此舉無疑是挑釁!
大周的史官腦子一片空白,從開始會談到現在,他始終不知道該不該寫。
“鶴修雲!你這是幹什麼?!”。
“可惡!此舉無疑是不將我趙國放在眼裡”。
“此舉,可以視做向我趙國開戰!”。
趙國使者拍案低喝,一個個怒不可遏的看著鶴修雲,聲音低沉嘶吼。
“鶴修雲,你可要知道,你剛剛那樣做意味著什麼!!”。
荀則咬牙切齒,一雙眼睛如鉤,如果眼神能殺人,鶴修雲早在他心裡死幾千次了。
“你在問我?”。
鶴修雲眉頭挑了挑, 從座位上站起身來,俯視著荀則,面容桀驁不馴,低喝一聲。
“你什麼檔次,就敢問我這個問題!”。
這一句話,說的荀則臉面無光。
趙國五位使者再也忍不了了。
“鶴修雲,你這話什麼意思,這便是大周的待人之道?真是可笑!”。
“大周竟出你們這些敗類!”。
“我可是聽說了, 前段時間皇宮大殿打人,真是荒謬!”。
設想好的對弈之言一句話都沒用上,唯有面紅耳赤的怒喝,拍案叫板,起身喧囂。
“鶴修雲!不想談就不談!如此是何意?”。荀則同樣站起身來,面色漲紅的看著鶴修雲。
現在已經不是談事情了,大週一方比他們更加咄咄逼人。
“一群狗東西!自己什麼心思自己不清楚?還得我們說破”。
“你們以為誰想談?哼!”。
“趙國之心,人盡皆知,但也不過是白日做夢,痴心妄想!”。
見此一幕,鶴修雲身後的三人,自然不可能示弱,一個個站起身來,有人更是口吐芬芳。
張重樓不知所措的坐在座位上,這話那裡像是大官員說的話?更像是街上亂竄的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