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隴花,你對任道友他們三人傳訊,就說晚上三更天的時候注意一下”。
許安抬頭望天,此時穹頂烏雲密佈,看不見太陽,有種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感覺。
“夫子,三更天你要做什麼?”。
隴花疑惑的看著許安。
“所有人都以為九劍道人將清虛劍門的劍法,帶出來的靈晶,靈材與仙劍一同放到了墓中,實則不然”。
許安搖了搖頭,緩緩開口。
“一些東西我早就尋到了,墓中應只有仙劍,墓還需兩天才會被開啟,等到了三更天,不如我幫他們開啟!”。
“我知曉了夫子”。
隴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後與任彥雨傳訊。
時間一晃而過,月上三更天,穹頂還是烏雲密佈,看不見月亮與星辰,萬家百姓躲在自己家中,完全不知深山中到底藏著什麼。
城牆上士兵手持長矛,侷促不安的眺望著深山,修士與妖在凡俗之人眼中,一直是神秘的,並未有多少人親眼見過。
荊州都在傳二十里外的深山有寶物出世,引來了眾多修士,不知這訊息是從哪裡傳出的。
雖說荊州士兵與百姓都未親眼見到,但穹頂烏雲密佈,數天不見天日太過反常,做不得假。
只不過今晚的烏雲略有些不同,深山中除了雲卿五人,其餘修士與妖族並沒有察覺到。
雲卿抬頭看著夜空中的烏雲,嘴角微微上揚。
“看來許道友就快要動手了,許道友的雷法可是很強的,我從未見過那位修士的雷法能與許道友相比”。
龍海回頭望向荊州,嘴角也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有許道友這麼一位真仙在,確實讓人心安,看來今晚荊州百姓無礙,說不定還能有幸見到一劍摘星”。
“行了,別坐在這裡了,給許道友讓一讓,待會雷劈下來,我們在這裡怕是會被波及到”。
任彥雨從地上站起身來,拍了拍衣服,咧嘴一笑。
話音落下,雲卿和龍海也從地上站起身來,五人退至十里外。
雲卿三人作為仙人之下第一梯隊的修士,太一劍冢三名抱劍老者,一直在關注著雲卿三人。
見到三人退走後,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
“那三個傢伙為何退走了?”。
“想來是要守護荊州,畢竟有些修士可不是為了清虛劍門的仙劍而來”。
“這樣一來倒是讓我們輕鬆不少,清虛劍門所留劍法與寶物可以不要,但這仙劍必須到手!”。
三名老者目光灼灼的看向墓穴,下方墓中的符籙靈咒甚多,他們都懷疑是不是把清虛劍門的符籙靈咒全用來藏這仙劍了。
為了解開這符籙靈咒,他們特意找來一位善此道的修士,可即使過了這麼久,想要全部破除這些符籙靈咒,也需要數天時間。
不過一想到失而復得的仙劍,三名老者有感到十分激動,他們已經卡瓶頸數百年,要不然當初也不會打陳陽的主意。
荊州城隍廟屋簷上有三道身影,其中兩位身著白衣,一位身著黑袍,屋簷上微風輕撫,吹動三道身影的衣袍。
身著白衣的人為許安,隴花,身著黑袍的乃是荊州城隍。
荊州城隍遙望深山,眼中滿是擔憂的神色,回頭看了眼身旁的許安,眼中擔憂的神色稍弱一絲。
“許夫子,深山中埋藏了一個仙門遺留下的寶物,引來了如此多的修士與妖族,還有修士對荊州虎視眈眈”。
“想要保下荊州,全靠你與另外三位大周的仙道高人了”。
說話間,荊州城隍對著許安拱了拱手,作為荊州城隍,他知道真仙操縱凡俗王朝更替之事。
眼看遠處來了如此多的修士,這幾天來他一直有些提心吊膽,若是有真仙派修士過來,刻意將戰場轉移到荊州上空。
那荊州必定受損嚴重,難以抵擋鄰國入侵,從而導致大周國門大開。
“放心吧,到時我自會出手”。
許安點了點頭,揹負雙手遙望深山,緩緩開口。
“解決這件事情最快,最安全的方法,就是毀掉陳陽之墓,然後拿到仙劍,讓其他修士與妖族退卻!”。
“許夫子,你打算怎麼做?”。
荊州城隍愣了一下,看著一旁的許安,這話說起來簡單,但是如此多的修士,做起來可是很難的。
“無需擔心,你看好就行!”。
許安抬頭望天,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