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陣法之妙,內部自成天地!”。
許安對著洛玉風解釋一番棲雲山,整個棲雲山被陣法籠罩在其中,以洛玉風的實力來說看不出來很正常。
“我此前給你的長弓與箭矢,還有那一根木簪也刻有陣法,不過與這陣法相比倒是差得遠了”。
“原來陣法如此厲害”。
洛玉風半知半解的點了點頭,右手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根木簪,這根木簪是當初許安為了保險起見給她的。
回來後並沒有用上,許安便讓她拿著以後保命用,她只知曉許安說這根木簪有陣法,不知曉到底有何陣法。
雲長風負責操縱棲雲山的陣法,等待許安前來拜訪,待到許安進來後便又將陣法關上,隨後帶著兩名道童接應許安。
“許夫子,師父他們已經在等你了”。
臨近身前之後,雲長風對著許安拱手作揖,餘光看了眼許安身後,當他看見大黃與小白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的神色。
一狗一兔的幻術並不是很高明,同為妖修之流,雲長風自然一眼就看出來。
他是詫異一狗一兔修行竟如此之快,幾年前來棲雲山的時候尚未煉化橫骨,這才過去多久?
除了這一狗一兔,雲長風又將目光看向身穿黑袍的洛玉風,這一身黑袍同樣出自許安之手,刻有八卦遮掩氣息與身形。
哪怕是雲長風當面看,都看不出洛玉風的跟腳與樣貌,不過能讓許安將其帶來棲雲山,洛玉風想來不會有什麼歹心。
“見過許夫子!”。
左一右一兩位道童在雲長風身後顯得有些拘謹,乖巧的對許安彎腰行禮,眼神都不敢左顧右看。
“哈哈哈,不用這般緊張,夫子我這有兩桃子要不要吃?”。
許安輕聲笑了笑,從袖袍中拿出兩顆桃子,將其遞給左一與右一兩位道童。
左一與右一對視一眼,隨後將目光看向雲長風,見到雲長風許可的點了點頭後,便一臉欣喜的接過許安遞來的桃子。
“多謝許夫子”。
“長風,黃澤和白靈就交給你了”。
說話間,許安也遞給雲長風一個桃子,這顆桃子雖說只能勉強算作靈果,但要知曉桃樹是他硬生生以功德赦令從凡株化為靈株的。
桃樹上現在掛的果,每顆都含有細微的功德之力。
“多謝許夫子所贈,他們就交給我吧!”。
雲長風笑著接過許安遞來的桃子,一位真仙所贈,哪怕是一根鴻毛也價值不菲,更何況他也看出了桃子的不尋常。
“狗狗?!”。
“兔兔?!”。
聽聞此言,左一右一驚呼一聲,兩位小道童這才反應過來,將目光看向許安身後的大黃和小白,好似孩童的小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嗯!”。
大黃抬頭挺胸,嘴角微微揚起,揹負雙手面露高冷之色,在許安身後昂首闊步走幾下。
他黃澤雖然還是一條狗,但已經能夠像人一樣,走出個虎虎生風,走出個一日千里,講什麼之乎者也,滿口的仁義道德,還能上桌吃飯。
“我們已經煉化橫骨,修有夫子傳授的幻術”。
小白笑著點了點頭,修了幻術之後變化還是不小的,她練劍的話能夠以人類的方式練劍了,兔爪握劍終究是不如五指握劍。
“這才多久,竟然變化這般大”。
左一右一再次對視一眼,看著大黃與小白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幾年時間對於他們兩株靈藥來說,好似彈指一瞬罷了。
找個靈氣蔥鬱的地方將自己埋進去,下一次醒來都有可能過了十年二十年。
“你們先在棲雲山好好待著”。
“是!夫子!”。
許安回頭告誡一聲大黃與小白,一狗一兔連忙拱手作輯,隨後許安便帶著洛玉風前去尋找雲卿。
“黑袍”。
雲長風看著洛玉風離去的背影,眉頭微微皺起,眼中露出一絲不解的神色。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身穿黑袍的洛玉風有些熟悉,但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或者說是聽過。
“黑袍黑袍”。
雲長風回過頭又低聲呢喃兩句,能被許安帶著去拜訪雲卿等人,證明那位黑袍人與許安關係很不錯。
“黑袍?!莫不是那位!!”。
想到這裡,雲長風心中一動,腦中莫名回想起在荊州城放火的黑袍人,荊州城發生的事,後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