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是在下冒犯了,不知紫微真仙可否成全?若可養犼,在下願付出任何代價!”。
金蟬看著許安說道,同時心中有些懊惱,若說再晚一個月就好了,到時木已成舟,就算許安找上門來,也有商量的餘地。
可現在被許安發現了,只能試著與許安商量一下,若不然養犼一事必然不成。
“想要養犼?”。
許安眉頭挑了挑,心中並未急著說什麼,而是審視著金蟬,每分每秒都使得後者倍感壓力。
好一會,許安再次開口說道。
“可以,不過自現在開始,養犼一事由我負責,最後能不能成化,要看那旱魃的本事了!”。
說罷,不等佛子說什麼,許安左手一招,八卦盤消散於虛空,金色小人化為點點星光消散。
……
東州一處地界,一座金碧輝煌的大殿內朵朵金蓮綻放,坐著諸多佛修,最頂端更有一位丰神俊朗的佛修,此人便是剛剛與許安交流的金蟬!
“好一個紫微!”。
金蟬愣了一下,隨後咬牙切齒的說著,許安最後一番話,明顯暗有所指。
他心中知曉,一旁的真龍有位龍子,已經到了該走水化龍的地步,許安最後所言,必然是讓那蛟龍與旱魃相爭。
犼食龍腦,真龍與犼是天敵,蛟龍與那旱魃相爭,要麼蛟龍化真龍,要麼旱魃化犼。
若是無人干擾,這結果難料,可在雲州境內,有一位真仙和真龍在,旱魃豈能爭過蛟龍?
他們算計數百年的養犼一事,最後竟成了嫁衣。
想到這裡,金蟬面容惱怒,氣的對著紫微之名破口大罵。
坐下諸多佛修,一個個神情怪異,同時心中有些驚駭,金蟬罵得不是別人,可是那雲州的紫微!
立下對弈之約,最終劍斬四位真仙的紫微!
難不成他們暗中養犼一事,被那雲州的紫微知曉了?
一時間,諸多佛修頓時慌亂起來,雖說沒親眼見過許安,可雲州上空的血雨豈能有假?
養犼不成,就怕許安找過來,到時在場諸多佛修,絕非許安一人之敵。
……
“氣急敗壞了?”。
封狼關,許安嘀咕一聲,隱約間他有種感覺,背地裡金蟬一定在喊著他的道號罵他。
不過無所謂,事後他去找金蟬好好算一帳就是了!
“許道友,這和尚怎麼處理?”。
敖廣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許安將目光落在渡一身上,口中淡淡說道。
“埋在地下養旱魃!”。
除了養犼一事,渡一還操縱狼群,暗害了一些凡俗百姓,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放過渡一!
“我也是這麼覺得!”。敖廣點了點頭,目光兇戾的看著渡一,他討厭犼,更討厭養犼的佛修!
聽見自己的下場,渡一臉色大變,在雲州真仙和真龍手中,金蟬別說把他救出來了,估計現在進都不敢進雲州。
眼看不準備給他留活路,渡一咬緊牙關,像是下定決心,驟然間化為一道遁光,想要趁洛玉風不備,將其制服要挾許安。
“找死!”。
敖廣冷哼一聲,眼中豎瞳寒芒閃爍,身上恐怖的龍氣湧現,正欲出手將渡一擒住,可許安比他更快一步!
只聽得“錚”的一聲,悠悠劍鳴響徹在整間客房,幾乎是渡一動起來的同一時間,青銅劍自許安背後出鞘!
客房內劍光一閃,再次看過去,青銅劍刺破渡一的肩膀,將其釘在虛空中,劍勢壓的後者面色慘白,無力掙扎。
洛玉風右手下意識握住長刀,等她再反應過來,渡一已經被降伏,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間,使其心中驚駭無比。
這還是她第一次親眼見許安出手,渡一暴起發難,結果直接被釘在虛空。
“此事結束後,看來真有必要去東州走一走了!”。
許安左手捏劍訣,神情嚴肅,眼中浮現出一絲溫怒。
他在乎的東西不多,渡一如此行為,無疑是惹怒了他。
“不知天高地厚的和尚”。
敖廣不屑的看了眼渡一,一個離人道半仙都差的遠的修士,怎敢在他們面前出手的。
這要是讓渡一擒住洛玉風,那才叫怪事!
“許道友,將他埋了,你我去佈置走水化龍一事?”。
“可!”。
言罷,許安與洛玉風打過招呼後,便與敖廣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