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意思”。
許安低聲喃喃一句,目視著清劍真仙也消失在原地。
“這是在教本夫子做事?那倒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用一種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說了句,隨後許安縱身一躍而起,挾裹著巽風消失在原地。
數個呼吸間出現在雲端之上,在其對面,全陽真仙與清劍真仙赫然還是站在一起。
“看來今日註定見不了三位真仙出手了!”。
“真是可惜了,不過也對,若是在這裡鬥法,很有可能波及到我們登仙門!”。
“來者不善啊!這一戰的結果,興許會影響到雲洲的格局!”。
登仙門修士眼看著三位真仙消失在原地,心中猜想連連,有人知道內幕,有人常年閉關,不是很清楚。
但這一切只是存在於猜想,畢竟不處於當事人的位置,自然是不知道事情的走向如何。
雲端之上。
三人依然是相視而立,氣氛逐漸變得壓抑起來,氣息對撞之下,不停的傳出‘咔嚓’聲,周圍虛空不停的扭曲。
漫天雲海在三人氣息對撞下,不停的翻湧,宛如潮起潮落一般。
面對兩位真仙的威壓,許安雙目微睜,懷中抱著青銅劍,衣袍輕輕拂動,彷彿不受其影響一般。
“道友實力很強啊!”。
清劍真仙目光凝重的看著許安,心中對其升起了濃濃的忌憚,幾乎無視他們兩人的威壓,許安實力不簡單!
“而且道友跟腳很神秘,至今為止,我都未能找出道友的跟腳!彷彿憑空出現一般,不知道友是何方修士?”。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我的身份很重要嗎?道友為何這般好奇”。
許安眉頭挑了挑,聲音清正悠遠,透過氣息之間的試探,他已經大致知道了兩位真仙的實力。
說話時餘光瞥了眼太陽,現在已經走過正午,如果三人動起手來,他最多隻能將兩人拖住。
如果時間到了晚上,待到一輪皓月當空,北斗七星高懸於天,那自然是不言而喻。
修行三年面對兩位真仙,許安自己都感覺有些恍然隔世,驚駭世俗。
要是讓其餘修士知道了,肯定不會相信有這種事,他自然也不會說自己的身份。
“嘖,身份確實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想做些什麼事!”。
全陽真仙雙手環胸,雙目盯著許安,一字一句的問道。
“道友,當初為何在汴京府攔下我登仙門兩位修士,打碎真仙法令,這件事出手總得有個緣由吧!”。
“憑他們違反凡俗府城規定,想進汴京府搶書,而我看不慣他們二人,卻也沒傷其性命”。
許安同樣看著全陽真仙,兩人四目相對,言語不急不躁。
“還有就是,我想見一下道友!看看是何等真仙,會做出這種事”。
“今日面對面相見,道友覺得如何?”。
全陽真仙眼神一沉,臉上有些難看,許安這話表面上看起來無甚,實則在內涵他。
“你猜”。
許安嘴角微微上揚,眼神變得意味難明,好似透露出一絲嘲諷。
“你!!”。
全陽真仙眉頭緊皺,若不是自持真仙身份,他早就口吐芬芳,說出一堆問候語了。
“全陽道友,心境莫要出了破綻!”。
一道冷如寒風的聲音傳來,全陽真仙將目光看向一旁的清劍真仙,輕呼一口氣點了點頭。
“我手下修士不多,原有三位修士幫我做事,可都被你在汴京府做掉,此事如何解釋?”。
清劍真仙看著許安,也開始翻起舊賬。
“他們咎由自取罷了”。
許安又將目光看向清劍真仙,依舊是不急不躁的說道。
“三個藏頭鼠輩,竟使降頭術夜襲凡俗之人,好歹還是有些道行的修士,竟然做出這般事,真是可笑至極!”。
說到最後,許安語氣帶有濃濃的諷刺意味,話語源頭指向清劍真仙。
兩人接連發問,都在試探許安的態度,如今看來已經很明顯了。
“道友可真有意思!”。
清劍真仙輕呼一口氣,並沒有因為許安的諷刺而表現出憤怒,反而是口中繼續問道。
“道友,你我皆是真仙之流,何必在意凡俗,不如瀟灑於世間,坐看萬物更替,這不好嗎?”。
說到這裡,清劍真仙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