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一樣超出了她控制的範圍。
不過轉念一想,與苗嵐勳複合大概是這所有荒謬又棘手的事中最輕微的,現在比較麻煩的是楊繼遠,想到這兒,她由床上起身往外走,見他之前,她得先問海圖一些事,才走出房門,就撞上正以百米速度衝回來的苗嵐勳,她差點被他撞倒。
他摟住她,喘著氣說:“我不是叫你躺好。”
她瞪他,正要罵人時,他的頭壓了下來,雙唇覆上她,雙臂將她緊緊箍住,深怕她反悔跑走。
他的氣息鑽入她唇齒間,她擰了下眉心……是漱口水的味道,感覺有點怪,他一定要這麼猴急嗎?
男人,唉……輕聲嘆口氣,已經懶得說他了,他想親就讓他親吧!她閉上眼,感覺他的雙臂收緊,她輕輕地又嘆了口氣,想起他說過的話,他這麼想捉住她嗎?
“約我到這兒有什麼事?”
再次見到楊繼遠,晨風忽然發現他與雲尚侯其實不真的那麼像,至少膚色就不一樣,雲尚侯比楊繼遠黝黑很多,更別提五官了,楊繼遠的五官比較柔和,眼神也沒那麼兇狠殘酷,要真說他們像也只有六分像。
與其說被嚇住,不如說是驚訝,再怎麼說她也不會想到竟然有人跟一千多年前的雲尚侯那麼相似。
“聽說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楊繼遠也沒廢話,直接切入正題。
她瞄了眼停在外頭的車。“你聽說了很多事。”
他微笑。“只是剛好朋友的朋友曾經是你的客戶,不過他要我不要透露他的名字,怕你生氣。”
晨風扯了下嘴角。“我沒有什麼未卜先知的能力。”
“他說因為你一句話讓他度過了危險。”
“人有時候總會誇大一些事。”她頓了下。“就算我曾經有這個能力,現在也已經失去了。”
他拿出煙,點上後吸了一口。
“如果你需要這方面幫助的話,找苗嵐勳會好一點,他會幫人卜卦。”
他透過上升的煙霧看了她一眼。“他跟我不太對盤,再說我對他的能力也沒信心,到目前為止我爸的魂魄現在還在外面遊蕩。”
“找魂魄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他扯了下嘴角。“我以前是不相信什麼鬼魂的,不過最近我爸發生的事,讓我不得不重新思考。”
他吸口煙後才又繼續說道:“還有你,看到你的時候我覺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晨風喝口茶,沒應聲。
“雖然有點老套,不過我說的是實話。”他看著她。
“還有別的事嗎?”她直接轉了話題。
他笑了笑。“你好像很討厭我,為什麼?”
“我不討厭也不喜歡,我只好奇你找我什麼事。”
他捻熄香菸。“我對你很有興趣。”
“如果你要說的是這個,那我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她起身。
“我話還沒說完,有個人比我對你更有興趣,不,應該說是鬼吧!”
晨風看他一眼。
他繼續說道:“是他要我來找你的。”
她蹙下眉心。“他是誰?”
他聳聳肩。“好像是活了很久的一個鬼,每天晚上都來找我,讓我有點不堪其擾,怎麼樣,有興趣嗎?他很想見你。”
“這一定是陷阱。”一聽完晨風的敘述,苗嵐勳立刻下結論。
原本他打算跟她一起進餐廳,但因顧慮有他在場楊繼遠可能會有所隱瞞,或不願說出來意,所以他才留在外面等。
“什麼陷阱?”她瞄他一眼,伸手招了輛計程車,他才剛退燒,顧忌到他的體力與專注力,所以改搭計程車代步。
“他主要的目的是你,誰曉得他會搞什麼。”他皺下眉頭。
“說不定我們只是被矇蔽。”
“什麼意思?”
“他長得像雲尚侯又怎麼樣,不代表他就是雲尚侯轉世的,我想沒有人投胎後還會長得跟前世一樣,這只是巧合,再說也只是有點像而已。人就兩個眼睛一個嘴巴,組合來組合去難免會相像。”
“我沒說他是雲尚侯投胎的。”苗嵐勳說道。
“那你為什麼對他這麼反感?”
“別跟我說你看不出他對你有意思。”他瞥她一眼。
“以前到現在對我有意思的人也不少。”只是她一向不假辭色,所以沒多久追求者就會自動放棄,唯一怎麼都甩不掉的只有苗嵐勳。
“我承認我對他有先入為主的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