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砸成了肉醬!
“教主,這幫廢物,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教眾們興沖沖的說道。
張晨無奈的捂住了額頭,“我說的是你們啊,一群白痴!”
說著,他問道,“知道左冷禪去什麼地方了麼?”
“我們並未看到左冷禪,不過有幾個嵩山派的高手,已經衝著後山去了!”
張晨頓時一驚,不再停留,加快腳步便是奔向後山。
尚未趕至,張晨這耳邊已是忽的聽到了一陣憤怒的聲音。
“狗日的,任我行這個混蛋將《葵花寶典》藏在了什麼地方,為什麼怎麼找都是找不到?”
“這種重要的秘籍,我看他肯定是隨身攜帶!我看我們就埋伏在這裡好了,一等他回來,我們就出手殺了他,搶奪《葵花寶典》!”
“放屁!若是《葵花寶典》不在他身上,我們殺了他,豈不是斷掉了最後一條線索?”
“那你說怎麼辦!等他回來自然不可能孤身一人,若是想要擒住他,那可是難比登天,難道你還打算逼他說出《葵花寶典》所在麼!”
“哼!少和我嚷嚷,掌門已經去了任我行的住處,聽聞他女兒便在那裡。只要掌門抓了任我行的女兒,我就不信不能逼得這個混蛋說出《葵花寶典》的位置!”
聽到這裡,張晨哪裡還坐得住?
他猛地衝上前去。冷哼一聲,“你們也太不把我任某人放在眼裡!”
一聽張晨這句話。那五個嵩山長老頓時一驚,“任我行,你怎麼在這裡!”
“日月神教是我的,我為何不能在此!”張晨冷笑一聲,這目光中,卻是有些驚訝之色。
他也是頗有些不知所措,這群人看上去個個都是頂尖的高手,和他們一打起來。必然是一番苦鬥,這麼一拖延時間,天知道左冷禪將任盈盈拐到什麼地方去了!
可他不能不戰!
不管是作為任我行,還是作為張晨,臨戰而退,都不是他會做下的決定!
“既然如此,那我就用最快的速度殺了他們!”張晨心中暗道,身體卻已經是瞬間衝擊而出。
一道威嚇首先釋放而出,即可見將一人的大腦衝擊的一片空白,隨後。長刀緊跟而上,一刀刺出,只見鮮血飄飛。一人頭顱落地,一人手腕斷裂,五人之中,已是兩人失去了戰鬥力!
但隨後,攻擊便是緊跟而來。
那剩下的三人頃刻間爆發出了無與倫比的戰鬥力,那長劍刺出,綿延不絕,一招套著一招,雖然招招都是死板的劍招。卻偏偏是組合的天衣無縫,居然幾乎找不到什麼破綻!
不止如此。這三人的速度極快,配合又是極好。
張晨長刀落下。原本打算用蠻力再殺一人,可這三人出手,卻是無形中消磨著張晨的力量,幾招下來,莫說是爆發力量,便是這手臂,都是有種不聽使喚的感覺!
張晨暗叫不好,卻是忽的眼角一拐,頓時看到了一把躺在地上的火銃。
握著這東西的乃是一個女子,應當是黑木崖上的侍女,沒什麼武功,便拿著火銃防身,平日裡自然是沒什麼,可這會兒碰到了一幫子嵩山派的高手,自然是死無葬身之地。
張晨顧不得憐憫,那身子一縱,便是瞬間向後滑動而去。
他這一閃躲,當即讓三人找到了出手的機會,三把長劍如同流星一般襲來,緊跟著張晨,知曉他稍一遲鈍,便會同時刺入他的眼睛、咽喉和胸腔之地!
張晨卻是怡然不懼,那長刀一勾,頓時將火銃握在手中。
然後,他咧著嘴巴,頓時笑了起來,“再見!”
嘭!
無數子彈爆發而出,因地制宜的技能,爆發而出的依舊是這火銃之中的彈藥,威力對於這幫高手來說,可謂是微乎其微。
但很可惜的是,此時三人為了擊殺張晨,實在是靠的他太近,這槍雨掃落,哪裡還有讓他們逃避的餘地?
啪啪啪!
只聽一陣陣血肉翻滾的聲音響起,旋即,刺耳的慘叫聲,已是充斥在了張晨的耳邊。
“聒噪!”張晨一揮手,直接取了三人的性命,其後上前補刀,將那斷手之人也是刺死,這便不回頭的,奔向自己降臨此地之時所在的屋子。
那屋門雖然關閉,可透過窗戶卻可以看到其中的大致情形。
張晨只是隨意的掃了一眼,頓時便是看到一道寒芒閃爍,顯然是有人正在揮劍!
他心中大驚,暗道,“難道左冷禪一怒之下,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