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母后知道,他們開的方子,都是治不了大病的,所以也寫信給你的師傅,請他儘快到京城來。他見多識廣,江湖的經驗和閱歷豐富,一定能幫你的,所以,現在你願意也好,恨母后也好,你都得留在母后身邊,等解了毒,如果你確實不能適應宮廷生活,再走不遲。”蔣太后說完,站起身來,忽然又道,“你這樣急著走,是不是也是因為你府裡那個姓慕的少年?母后告訴你,接走慕容連雲時,他已經知曉了你的身份,然後一言不發的就走了,齊大非偶,他是聰明人,自然明白。”
蔣太后走後,宮門上匙,莫西北躺在床上,候到宮內上下人等都睡了,才悄悄起身。蔣太后的話,有些是真,有些卻未必是真,她不相信慕非難會因為什麼齊大非偶的理由就一聲不響的離開,就如同,她從不認為自己身中奇毒便只能混吃等死一樣。
她來時穿的衣裳早已不見,如今身上的宮裝繁複,裙裾悠長,美則美矣,但是若是穿來翻越宮牆,可就不能稱心如意了。出指點在睡在外側守夜宮人的穴道,莫西北利落的將身上衣裳的廣袖撕開,豁處系在一起,緊緊貼住手腕,長長的裙裾乾脆扯斷,露出鞋子,走走跳跳,再無束縛。
深夜的皇城,幾乎陷在無邊的黑暗當中,莫西北的腳尖輕輕在一座座宮殿的明黃琉璃瓦上掠過,如同天空自由飛翔的小鳥,在飛出皇城的一瞬,她決定,找到慕非難,就遠遠的離開這京城,從此去逍遙自在。
第二捲風過留痕第十九章身份(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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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如意樓內,一眼看去,黑漆漆的一片,往日此時正該熱鬧的地方,今天清冷得居然如一座空屋一般。莫西北心裡只覺得不妥,連忙又跑到後面的宅子,幾乎每一個院子都上了大大的鎖頭,就是往日春風如意樓樓內諸人居住的側樓,四處居然也都是空蕩蕩的,月光下,除了她獨自一人滿腹狐疑之外,這裡居然已經找不到第二個人。
“誰能告訴我,究竟出了什麼事?”莫西北喃喃自語,第一次覺得慌亂且不知所措。
“我就知道,無論如何,你都會回來。”莫西北的話音一落,黑暗中,突然就有人接了一句,片刻後,側樓前的假山“咯吱”一聲開始緩緩移動,一個人影走了出來。
“休問?”莫西北只聽聲音,已經分辨出了來人,當日她不過是無意中同他說起,在側樓下佈置了此處機關,以備不時之需,想不到,居然還真有用上的時日。
“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其他人呢?”看清月光下,休問身上依舊是慣常穿白布衣衫,臉上的淺笑也如平常一樣,莫西北彷彿又聽到了的琴聲,緊繃的神經略略鬆動。
“都被帶走了,去了什麼地方,我不知道。”休問的眼波,在月下清澈如水,“三天前的傍晚,後宅裡來了很多人,我本來正同慕公子下棋,他聽見後面的聲音不對,匆匆去瞧,又飛快的回來,囑咐我藏起來務必等到你回來,當時,春風如意樓已經被身份不明的人包圍了,我無處藏身,想到你說的假山機關,就試著躲了進來。”那……非難呢?”乍聽慕非難的名字,莫西北心絃一顫,脫口問出一句,此時,她已經不想試著去想三天前究竟會發生什麼事情,只是心裡卻始終亂得如同一團混亂的麻一樣,千頭萬緒。
“慕公子囑咐我藏起來等你回來的時候,曾對我說了一句奇怪的話,他說,慕容連雲手中有地圖,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當時外面的情形應該並不混亂,我沒聽到打鬥的聲音,慕公子應該無恙,我等外面沒有聲音之後,從假山裡出來,發現這裡已經沒有人了。”休問搖頭,“還有一件奇怪的事情,白天我出去打聽你同慕容姑娘的情況,結果,卻聽見了一件怪事。”
“什麼怪事?”莫西北一愣,今天怪事不斷,不知道休問又準備告訴自己一個怎樣的怪事。
“楚公子,他前日受了刑部侍郎之職,據說是因為救駕的緣故,今上對他的才華每多推崇,居然破格錄用提拔。”休問斟酌了一會,又說,“我還聽說,昨日,皇上親臨他的府第,與楚公子的妹妹一見鍾情,當即接入宮中,封為貴人。”
莫西北半晌無語,休問停了會說,“如今大街小巷,人人都議論,楚公子救駕是假,楚公子的妹妹太美才是真的,只是,你同楚公子相交頗深,可曾聽說,楚公子什麼時候把家眷接到京城的?”
下午或是晚上再寫,這是早晨在單位溜號偷寫的,哈哈
第二捲風過留痕第二十章毒藥(一)
“他住在京城的日子不短了,把家人接來有什麼奇怪,何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