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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部分

擇所堪,必謹所堪’者,此之謂也。”

'243'《道德經》:“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銳之,不可長保。金玉滿堂,莫之能守。富貴而驕,自遺其咎。功遂身退,天之道也。”

'244'《韓非子·說林上》:“慧子曰:‘狂者東走,逐者亦東走。其東走則同,其所以東走之為則異。故曰:同事之人,不可不審察也。’”

'245'《說苑·談叢》:“士不以利移,不為患改,孝敬忠信之事立,雖死而不悔。智而用私,不如愚而用公,故曰巧偽不如拙誠。學問不倦,所以治己也﹔教誨不厭,所以治人也。所以貴虛無者,得以應變而合時也。冠雖故,必加於首﹔履雖新,必關於足。上下有分,不可相倍。一心可以事百君,百心不可以事一君。故曰:正而心又少而言。”

'246'《魏書·列傳第四十·劉暣�罰骸俺嘉盤�狹⒌攏�浯瘟⒐Α⒘⒀浴K藍�恍啵�罷芩�些r思人愛樹,自古稱美。”

'247'《後漢書·第五鍾離宋寒列傳第三十一·鍾離意傳》:“(鍾離意)對曰:‘臣聞孔子忍渴於盜泉之水,曾參回車於勝母之閭,惡其名也。此臧穢之寶,誠不敢拜。’”

'248'《莊子·齊物論》:“狙公賦芧,曰‘朝三而暮四’,眾狙皆怒。曰‘然則朝四而暮三’,眾狙皆悅。名實未虧,而喜怒為用,亦因是也。”

'249'《說苑·立節》:“詩云:‘我心匪石,不可轉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言不失己也。能不失己,然後可與濟難矣,此士君子之所以越眾也。”

'250'宋庭芬有五女,曰若莘、若昭、若倫、若憲、若荀,皆警慧,善屬文;而若昭、若憲成就更高些。唐德宗貞元年間(785—805年)都被召入宮廷,稱為女學士。若昭於唐穆宗(821—824 年在位)時拜為尚宮,歷經穆宗、敬宗、文宗三朝,皆呼先生,後進封梁國夫人。

第五冊

第一章 天子之孝

皇太子高曜於靈前即位,改元明道。新君降居日華殿,縗絰蔬食,諒暗三旬,不能親政。於是我代他處置一切書奏往來。因著國喪,新年也沒有半分歡愉氣氛。大行皇帝遺命三十六日除服,眼見除服之期將到,卻有禮部官員上書,說父尊母卑,皇帝既然曾為母妃守陵三載,如今父皇駕崩,至少也當守孝三年,方能除服親政。

我接書頗為不快。慎妃與高曜固然母子情深,但當年去守妃陵卻是見疑於高思諺的無奈之舉。當年尚且如此,登基後又怎甘心默默三載,將國家拱手交給別人?我坐在小書案後,左手揉著太陽穴,右手一顫,硃筆重重頓在桌上,險些戳中了奏疏。

硃筆嬌豔,衣袖雪白。高思諺屍骨未寒,有人就這樣迫不及待了麼?

銀杏見狀,連忙收起奏疏,自炭火上提了小壺,往茶盞中添水:“姑娘累了,歇一歇,喝口水吧。”

茶煙滾滾,籠罩心頭未明的亂局。我放下硃筆,推了茶盞,“我不渴。”

銀杏微微一笑,慢慢拭去桌上的硃砂印,小心翼翼道:“姑娘有煩惱。”

我重新展開奏疏,睥睨道:“《書》雲,高宗諒暗,三年不言'1',四海之內,寂然無聲。居喪之義也。”說罷微一冷笑。

銀杏忽閃兩下大眼睛,恍然大悟,“奴婢明白了!究竟是誰想要陛下‘寂然無聲’?”我換了一本奏疏,重新拿起硃筆:“你也聽出來了?不過,議論和制訂喪儀,本就是禮部的職責。也許是我多心了。”

銀杏笑道:“既然是職責,那姑娘照規矩回覆便是了。”

我淡淡道:“我回復,便是代皇帝批示的。皇帝是萬民表率,絕不能明說不願意守孝三年。不但不能直接駁回,連婉拒也不行。”

銀杏一怔,不禁抿嘴一笑:“原來陛下不願意——”說著掩唇,改口道,“依奴婢看,這個時候,如果有大臣能針鋒相對地再上一本就好了。不但解了陛下的困局,而且在這個節骨眼上書,聖心大悅,升官發財不是近在眼前麼?”說罷自顧自地偷笑。

我瞥了她一眼:“這些年我以為你讀書長進了,想不到都長在這些上面。”

銀杏嘻嘻一笑:“都是耳濡目染,跟著姑娘久了,多少也明白一些。”

我哼了一聲:“那你倒說說,三十六日之期將到,臨時臨尾的,我上哪裡找這麼一個人?”

銀杏笑道:“奴婢說錯了,姑娘可不準笑話奴婢。”

“你只管說罷了。”

銀杏想了想,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