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缺了一塊血肉似的。她想要開口說話,咽喉卻傳來輕微的刺痛,這才令她想起,她用簪子自盡未遂,後來便吐血暈倒了。
呵!既然還知道痛,那便應該沒死罷。出岫掙扎著想要起身,此時身邊卻傳來一陣動靜:“你醒了?”是淡心。
眼前忽然出現一道陰影,遮住了大半光亮,出岫抬眸去看逆光之中的淡心,發現她眼眶紅腫,面容憔悴,神色是……傷心欲絕?
“我……”出岫強忍著咽喉之痛,喑啞著出聲:“我睡了多久?”
“整整一天一夜。”淡心的聲音帶著不知是哽咽還是疲倦,總之聽起來極不對勁,並不似她平日裡的飛揚嬌俏。
出岫撫著額頭坐起身,細細回想著刑堂裡發生的一切,看向淡心問道:“侯爺這是……饒過我性命了?”
出岫並不傻,她咽喉上被簪子刺破的傷口已被細細上藥、包紮,看這屋子格局,也是她從前在雲辭身邊侍奉時所住的那間。況且眼前還是淡心在照顧自己……若非得了雲辭的允准,自己一個嫌疑謀害侯爺夫人的“殺人犯”,又如何能得到這般待遇?
出岫目不轉睛地盯著淡心,等著她的一個回答。然而,淡心卻忽然別過臉去,哽咽著道:“你別問了……沈小侯爺會帶你走的。”
沈予要帶自己走?怎會如此突然?出岫記得前次要求他帶走自己時,沈予明明推說時機不對,可為何……
是了,必定是夏嫣然的死令自己危在旦夕,沈予看不下去了罷。如此一想,出岫也覺得心裡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