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來,還不忘在太夫人面前將自己誇讚一番。
“母親有所不知,旁的事兒我不敢說,尋人可是一等一的本領。”雲起洋洋自得地道。
“哦?你是如何找到人的?說來聽聽。”太夫人笑眯眯地問,表情甚為愉悅。她雖如此說,但彷彿已預料到雲起能將人找回來似的,並不好奇,也不驚訝。
雲起倒是賣起了關子,嘿嘿一笑,道:“這可不能對您說,是我的秘密法寶。”
太夫人聞言也未再追問,只道:“進府之前都診斷過了?侯爺與你可都有恙?”
“大哥親自診了,說是沒染上時疫,才放我回來的。”雲起稟道。
太夫人點點頭:“這幾日辛苦你了,下去歇著罷。”言罷又看了看雲起的生母花氏:“他這趟也不容易,你去他園子裡照顧兩日。”
聽聞此言,二姨太花氏心中大喜,千恩萬謝了半晌,才與雲起一併告退。
離信侯府的規矩是,兒子一律養在生母膝下,除非是生母犯了過錯,才會被剝奪撫養親子的權利。這法子與其他高門不大一樣,倒是多了幾分人情味兒,但是也更能突出嫡子的身份與威嚴。
正因這數百年流傳下來的規矩,雲起一直養在花氏膝下,雲羨也是跟隨生母聞氏。如此一直長到十三歲,才會配了奴才丫鬟,搬到單獨的園子里居住。而自那以後,母子之間便不能來往過密,兒子尤其不能再夜宿母親那裡,除非得到主母同意。
這也是出岫來到太夫人的榮錦堂,才弄明白的規矩。只因這裡有一處園中園,佈置得十分簡潔,又不失精美,但一直空置著。細問之下,出岫才聽遲媽媽提起,那是雲辭少時住過的地方。
如此一聯想,出岫倒是對雲起如今的生活狀態產生了懷疑。他無疑是雲家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