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但她的本性反抗著這可能,蕭家或者會運用手段,但是不會這麼卑鄙!“不。”她掙扎:“他們不會這樣做的!”
“你還在幫他們講話!”他大吼著,扯住她的手腕。“所以,你也相信阿奇只是個工人!你去查檢視,他當年以榜首錄取在政大政治系!他在對你玩政治手腕!你也相信他一點都不卑鄙!”她被刺傷了。重重的刺傷了。心裡壓抑的悲痛和被欺騙的感覺就排山倒海般對她淹沒過來。她咬住嘴唇,眼淚奪眶而出。“你放開我!”她嗚咽著說:“你弄痛了我!”
他驚覺過來,馬上放開了她,她縮回手腕,用另一隻手揉著傷痛之處。她的頭低俯著,眼淚慢吞吞的、無聲的,沿著面頰滾下來,落在裙子上。他看她,忽然就抓起了她的手,解開長袖的袖口,他把袖子往上捋擄,立刻,他看到了那隻遍是紅腫和瘀傷的手腕,他深深呼吸。
“告訴我,”他啞聲說:“不是我弄的。”
“是你弄的。”她固執的說,抽著鼻子,忍著眼淚,可是眼淚更多了。內心的傷痛遠勝過肉體的,她藉此發揮,乾脆一任淚珠奔瀉。她低垂著頭,反撈起腦後的頭髮,讓他看後面貼的紗布。“你恨蕭家的每一個人,你恨吧,可是,你差點殺掉了我!”他審視她腦後的傷,慢慢的放下她的頭髮,他再審視她的手腕,再慢慢的放下她的衣袖,細心的扣上袖口的扣子。然後,他用手輕輕托起下巴,又審視她那流淚的眼睛。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潔白而乾淨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