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講,無事不登三寶殿,秦朗緊緊地握著手中的拜匣,眉頭微皺,心中暗自思忖著。他反覆掂量著這個看似普通的盒子,卻總覺得其中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尤其是那前來送信的小夥子,更是讓他心生警惕。
這小夥子看起來普普通通,但不知為何,就是給秦朗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那種感覺難以言喻,彷彿對方身上散發著一股詭異的氣息。秦朗努力回想自己過往的經歷,試圖找出與這些人的交集之處。然而,任憑他如何絞盡腦汁、搜腸刮肚,都無法想明白自己究竟是在哪裡招惹了這樣一幫神秘人物。
“您老別忘了準時赴宴,到時候我們家主子設宴款待您,有要事商量。”
這年輕人說著話,同時雙手抱拳向秦朗深深地作了一個揖。儘管從這個人的氣質來看,實在難以讓人感到舒適和愉悅,但不得不說,他所遵循的規矩那可真是多得令人咋舌。就連走路時,他也始終保持著一種半弓著腰的姿勢,彷彿時刻都在對周圍的人表示恭敬。
秦朗此刻正滿心疑惑地看著這個行為舉止有些怪異的年輕人,心裡暗自思忖著他到底是什麼來頭。就在這時,毫無徵兆地,喵喵不知何時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秦朗的身後。說來也怪,喵喵此時看上去倒是格外精神抖擻,完全不見方才還蜷縮在沙發裡打著盹兒的那副睏倦模樣。相反,她那雙靈動的大眼睛充滿好奇地盯著秦朗手中的拜匣,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嘿!你這傢伙,啥時候跟旗人攀上交情了?”
“旗人...聽你這話,你認識?”
秦朗也想搞清楚這人的來歷,見喵喵像是有所瞭解,趕忙問道:“這人怪的很,跟考古現場剛挖出來似的,活脫脫一古人。”
喵喵撇了撇嘴,似乎對剛才那小夥子很是不屑,陰陽怪氣的跟秦朗解釋道:“能不古人嘛?剛才那小子用的是滿族的禮,看樣子像個包衣奴才,旗人規矩多著呢,這些都是早就被掃進歷史垃圾堆裡的四舊,你不清楚也正常。”
秦朗恍然大悟,他說剛才跟那小子接觸時怎麼那麼彆扭呢,感情還真是個老封建殘餘啊,那這拜匣設宴,恐怕就更不簡單了,秦朗也不樂意去,開玩笑秦朗高低也算是新社會的一名靈異公務員,跟你一老封建有啥話題啊?
他看著喵喵還在思考的樣子,伸手rua了rua狗頭:“想不到你知道的還挺多哈。”
喵喵一翻白眼,呲著牙就想咬秦朗:“這話說的,你跟我一樣活得夠長,知道的也就多了,有些東西跟你這那是歷史,在我這都是回憶。”
這話說的倒很有哲理,秦朗正打算問問喵喵能不能認出剛才那人是哪個旗的,沒想到喵喵玩起了傲嬌,狗頭一扭蹦蹦噠噠又回沙發去了。
秦朗咽回想要詢問喵喵關於更多當年問題的話,喵喵似乎在有意迴避她之前的經歷,對此秦朗選擇尊重,畢竟誰還沒有一段不願回首的過去了。
隨手把這拜匣放在桌子上,秦朗拍了一下腦門兒:“嘿!差點兒忘了。”
地上還扣著髒東西呢!!
只見地上那個透明的玻璃杯裡面,早已被無數條細長的線蟲所佔據。它們緊緊地貼附在一起,彷彿形成了一個巨大而密集的毛線球。這些線蟲不停地扭動著身軀,時而向左、時而向右,相互交織纏繞,就像是在跳一場詭異的舞蹈。
秦朗驚恐地盯著眼前的景象,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面對如此駭人的場景,他不敢有絲毫怠慢,急忙伸手拉開抽屜,從中取出了厚厚一沓黃色的符紙。
原本,秦朗心裡還曾閃過一絲念頭,想要留下其中一條線蟲用作研究。畢竟這種奇特的生物或許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然而,當他看到這些線蟲驚人的生長速度以及它們此刻異常興奮的狀態時,這個想法瞬間便被打消得無影無蹤。
尤其是那些線蟲,似乎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也許正是之前提到的“夢想粉”的影響——顯得格外躁動不安。它們拼命地掙扎著,用那纖細的身體撞擊著玻璃杯壁,眼看著就要將杯子給頂翻了。
“喵喵!去給我叼個白酒來!”
秦朗招呼了一聲,一點不敢大意,見小7此時飄在他頭頂,著急的想要幫忙,秦朗立刻吩咐道:“小7!你幫忙盯著點,千萬別放跑了一條線蟲。”
喵喵辦正事的時候從不含糊,立刻從儲物間裡叼出來一瓶高濃度白酒,她看著那即將脫困的線蟲團,渾身的狗毛被刺激的豎起來,嫌棄的退後幾步問道:“這是什麼鬼東西?”
“喲?還有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