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身上,相對的,之前被秦朗逆轉的黴運,也被從鄭耀先體內排出。
瀧姬甜甜的看著鄭耀先笑,有點圓潤的臉上帶著滿意:“光有福可不行,再來點壽。”
手指輕點金蟾蜍,那顆寫有壽字的珠子亮起微弱的光,鄭耀先頓時感覺身上一輕,酥酥麻麻的滋味讓他忍不住輕哼。
就像鄭耀先瘋狂的掠奪別人運氣一樣,嘗過壽命的滋味,是會上癮的。
瀧姬饒有興趣的看著鄭耀先享受的表情,彷彿看到了將來春城的種種瘋狂。
只是鄭耀先才感受到身體的變化,金蟾蜍再次停止了動靜,這回,不管是瀧姬在怎麼擺弄,也奪不來一絲福壽。
“怎麼停了?”
鄭耀先如同舊時代福壽膏上癮的毒蟲,拼了命的想再享受這美妙,瀧姬眼睛一眯,咧出一抹危險的笑。
“有意思~”
沒有理會鄭耀先的聒噪,瀧姬伸出舌頭,小拇指指甲在上面輕輕一劃,鮮血順著她的舌尖滴到金蟾蜍上。
“讓我看看你的斤兩~”
鄭耀先興奮的看著瀧姬,事實上,他看的更多的還是那尊金蟾蜍,剛剛那片刻,他感覺自己年輕了不止五歲,久未動的刀槍,又有了崛起的跡象。
半晌。
只見那金蟾蜍一陣晃動,其面板上竟緩緩裂開了一道小縫!瀧姬見狀,神情微微一變,急忙對著金蟾蜍吹出一口白色的寒氣。這口寒氣如同冰霧一般,迅速籠罩住了金蟾蜍,使其身上的裂縫漸漸合攏。然而,儘管如此,金蟾蜍的身體還是出現了一些裂痕,彷彿隨時都會破碎。
整個房間一震,鄭耀先只覺一道黑影從眼前閃過,下一秒,瀧姬站起身,寬鬆的薄紗無風自動。
鄭耀先見狀趕忙追問,他還惦記著吸收福壽呢:“怎麼樣?”
瀧姬臉色不是很好,鄭耀先甚至從她的眉目中看出幾分忌憚,在看地上的金蟾蜍,身上竟佈滿龜裂。
“這個人身邊有高手,你以後不要搞他,收手吧。”
瀧姬回答的乾淨利索,沒有任何給自己挽尊的意思,但她的話卻讓鄭耀先不滿起來:“什麼叫收手?你怕了?”
瀧姬不願跟鄭耀先說太多,只覺得這人現在太過膨脹,多年站在頂峰已經讓鄭耀先忘記什麼叫慎重。
這個世界,從來都是以活下去為先,胡亂樹敵只會降低自己的成活率。
瀧姬冷冷的看著鄭耀先,總覺得這人已經有了死相:“不是怕,而是沒必要。”
“你沒必要針對一個背後有高手的人,想要福壽去奪別人的就是...”
“瀧姬,你想的太簡單了!”
鄭耀先打斷瀧姬的話,到底只是個女人,這是算了就能相安無事的事情嗎?鄭耀先覺得瀧姬修為再高,也不懂得人情世故。
從他掠奪元宏的氣運開始,雙方就是不死不休的敵人了。
瀧姬同樣不解鄭耀先為什麼如此執著元宏,剛剛雖然只是試探性交手,但對方能破了金蟾蜍,就證明對方實力不在自己之下。
鬼知道對方有什麼詭異的本事,她這副身子活了這麼多年,如果因為這個毀了,得不償失。
鄭耀先與瀧姬對視,最終還是敗下陣來,他現在擁有的一切,說到底也是拜這個女人所賜,最起碼面上,鄭耀先是不敢炸刺的:“這件事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受牽扯的。”
瀧姬點頭,以為鄭耀先終於聽話了,出聲安撫道:“金蟾蜍已經廢了,不過你放心,我會另給你找一個。”
“到時候,你想要多少福壽是你的事。”
鄭耀先沉默的點頭,瀧姬以為他把自己的話全聽進去了,卻聽鄭耀先又問了句:“我其實挺想看看元宏背後那位高人的。”
“你難道不想嗎?”
瀧姬想,但她不喜歡鄭耀先這種自作聰明的語氣,朝地上的金蟾蜍一揮手,那蟾蜍張開嘴,從它口中閃過剛剛在非正常研究中心最後幾秒的畫面。
戴著防毒面具的男人手持桃木劍,一劍刺破金蟾蜍的身體,隨後畫面戛然而止。
“這算什麼?”
鄭耀先原本以為會是哪個仙風道骨的老道,亦或者是什麼修行怪人。
這戴著防毒面具也太不正常了吧??
瀧姬冷冷的看著定格畫面,那張戴著防毒面具的臉,半晌,她揮了揮手,讓鄭耀先退下。
鄭耀先退出瀧姬所在的法壇,往上走了一段密道,重新回到別墅當中。
沒錯,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