癖,這女的太噁心了!”
“抗議無效!”
秦朗跟扔保齡球似的,把熊孩子往衣櫃裡一撇,那無皮女屍感知到衣櫃裡有動靜,立馬哭嚎著往熊孩子那邊爬。
空洞的眼眶裡流出血淚,無皮女人張大嘴巴,一遍遍訴說著自己的痛苦:“好疼啊!真的好疼!!”
熊孩子嫌棄的從一灘血汙中撿起那張方方正正的卡片,扭頭見到爬到眼前的無皮女人,厭惡的捏住自己的鼻子,一腳朝女人的臉上踹了過去:“知道了,知道了!”
“你煩不煩啊!!請滾到一邊去死一會兒好嗎??”
熊孩子舉著那張卡片,像個得勝的將軍,秦朗見狀立馬關嚴了衣櫃,獨留那個無皮女人在裡面拍打著叫苦。
擦乾淨血汙,才看清這是一張身份證,上面的女人很難形容長相,因為五官因為肉太多從而都擠在了一起,披散的頭髮油的打綹,突出一個邋遢,如果真要給證件照做一個類比的話,外形壯的像一隻卡比獸。
“林愛美...”
秦朗讀著證件上的名字,詢問起一旁的熊孩子,這小子還在不停擦著手上沾著的血漬。
“你知道她嗎?”
熊孩子瞥了眼證件上的照片,在看向那個給他留下深刻陰影,骯髒的跟個豬圈一樣的床,立馬搖了搖頭。
“不是衣櫃裡的女人嗎?”
秦朗搖頭,他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衣櫃裡被剝了皮的女屍身材瘦小,跟照片上的一對比,都快能裝下三個她了。
這個林愛美,反倒讓秦朗有了別的猜測。
秦朗故意揶揄了一番熊孩子,指著證件照上的女人:“我看跟你媽倒是有幾分相像啊~”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熊孩子當即否定,剛想跟秦朗爭辯艾麗卡的美麗容貌,但一想起在走廊裡那同樣蛻了皮的樣子,熊孩子說起話來聲音反而沒底了:“那萬一...是別人呢...”
秦朗切了一聲,知道這熊孩子實在硬撐著,現在能夠確定,這間房如此髒亂差,倒是挺符合這個林愛美的形象的,偏偏,二樓這間房又是艾麗卡的居所。
熊孩子媽寶心裡關於艾麗卡的完美形象正在破裂中。
沒心情在跟熊孩子爭辯,秦朗轉身在房間裡別處搜尋起來,熊孩子看向床頭那個被紅布蓋住的畫架。
“那裡是什麼?”
秦朗吧嗒一下嘴,這話問的,你問我我問誰去啊?
“看看不就知道了。”
二人走進畫架,秦朗一把將紅布掀開,畫架上,一個畫板立在上面,已經泛黃的畫布上,是一幅沒有完成的畫。
“這是...”
畫布上畫著一個異常矛盾的自畫像。
林愛美的形象被準確的描繪在畫布上,只是頂著那張肥頭大耳的,是一副異常高挑苗條的身材,就跟拼接似的。
熊孩子的目光集中在那畫上露出的點,赤裸的女人偏偏頂個豬頭...
“你說,這像不像美顏相機p圖p一半?”
熊孩子疑惑的看向秦朗,似乎沒搞懂他在說什麼,秦朗正要解釋,一陣細微的聲音瞬間讓二人背後的汗毛直立。
“咔...”
是門鎖的聲音!!!!
秦朗和那個熊孩子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身體僵硬地緩緩轉過腦袋。他們的目光不約而同地投向那扇本應緊鎖的門,然而此刻,這扇門卻不知何時被悄然推開了一道狹窄的縫隙!
透過那條細窄的門縫,可以清晰地看到一隻鮮血淋漓、彷彿剛剛從血池中撈出來的手正緊緊扒住門邊。那隻手的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指甲縫裡還殘留著絲絲血跡,它正一點一點地用力將房門向外擠壓開來。
就在這時,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竟是艾麗卡!但此時的她已完全不是平日裡人們所熟悉的模樣。只見她整張臉上的面板都已脫落殆盡,只剩下暗紅色的肌肉紋理暴露在外,縱橫交錯,看上去異常恐怖。她那雙原本美麗動人的眼睛如今也變成了兩個血窟窿,裡面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蠕動。
更讓人膽寒的是,艾麗卡的嘴角居然高高上揚,露出了一個極其詭異且興奮的笑容。她嘴裡的牙齒殘缺不全,有的還沾著血絲,隨著她咧嘴大笑,一股濃烈的血腥氣息撲面而來。
當發現秦朗和熊孩子正驚恐萬分地盯著自己時,艾麗卡非但沒有絲毫收斂,反而變本加厲地舉起手中的鑰匙在空中晃了晃,發出“叮叮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