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怎麼不見龐宇?”於露露掃視了一圈人群,見少了一個人,忍不住出聲詢問。
“不知道,剛才在房間裡沒遇見他。”秦朗心裡也是好奇,剛剛他還以為龐宇去找黃貝貝。
“不管了,反正明天就走,這破地方沒意思。”
龍哥的話照常沒有人往下接,但在場的每一個人除了秦朗外,都默許了他的說法,正當眾人沉默之際,龐村長推著餐車走到眾人面前。
“人都到齊了吧,開飯了,村裡給你們準備了大餐。”
“村長,我們想問問龐宇去哪裡了,從剛剛開始,我們就沒見到他。”
龐村長聽了黃貝貝的話沒有回答,半晌才喃喃道:“他啊,可能去找他媽媽了吧,小姑娘,你是他女朋友嗎?”
面對村長的詢問,黃貝貝沒有立馬回答,而是先掃了一圈眾人,臉上閃過一絲羞赧:“我們,我們只是朋友。”
“這樣啊,那咱們不用等他,先吃飯吧。”
村長將眾人領到餐廳,整個民俗似乎只有他們幾個人,整個房間顯得空蕩蕩的。
秦朗擺弄著面前的碗筷,筷子整體潔白,不知是什麼材料的,摸起來不像是玉石,反而像是骨頭,龍哥用筷子敲著碗碟,發出極吵等噪音。
“我早就餓死了,今天坐了一下午客車,差點把我顛死。”
“呵呵呵呵····”村長笑呵呵的看著眾人,臉上的皮肉卻僵著,給人一種肉笑皮不笑等既視感,見眾人眼神集中到他身上,緩緩開口:
“吃飯之前,我要給你們說一下在自然村入住的規矩。”
“還要規矩?咋你們這是皇宮啊?”龍哥把手裡的筷子砸到桌子上,梗起個脖子,顯然對村長所說的很不滿意。
“就是,本來就是龐宇邀請我們來的,要是知道有這麼多事,求我們都不來。”於露露整個人堆在椅子上,表達著不滿,要不是秦朗在這,估計她已經爆粗口了。
黃貝貝倒是沒說話,只是臉一樣拉的沉沉的,梁歡合上手裡的書,起身就要走。
“別急,你們先聽我說完。”村長的聲音不緊不慢,目光緊緊的盯著在場地眾人:“在講規矩之前,我先給你們講一個故事,相信你們會理解的。”
“在這個村子,原來生活著一個寡婦,長得特別漂亮·····”村長目光看向遠處,邊說邊舔了一下嘴唇,表情似乎在回味。
“村子裡有不少單身漢都喜歡晚上摸黑進寡婦門,而這個寡婦呢,向來是來者不拒,門總是大開著······”
秦朗仔細聽著龐村長的故事,心下聯絡龐茂,他總覺得這個故事沒那麼簡單,畢竟這村子處處透著古怪說不準有什麼深意。
'秦哥,我沒聽我爸講過這個故事,大概是編的吧。'
編的?這可不像是編的,秦朗沒有再理龐茂,而是繼續聽龐村長的故事。
“但是,所有去過寡婦家的人,七天之內,輕則倒黴透頂,大則一命嗚呼·····”
龐村長面色陰沉的講著,在場的兩個女生已經害怕的抱在了一起,但不得不說這種場合有個夯貨的重要性,龍哥撓著肚皮,一臉認真的問:“咋的,那個寡婦#裡有毒?”
好不容易緊張起來的氛圍瞬間垮掉,秦朗有些無語的看著龍哥的四方臉,有些佩服這人的腦回路。
要不然城隍什麼的你來幹吧,您老才是驅邪的神。
龐村長沒有被龍哥的插科打諢影響到,繼續認真的講述著:'有一天,村裡來了個化緣和尚,說我們村的風水不對,所有人臉上都帶著屍氣,說著說著這和尚又自己打斷自己,說不對,是屍體生活在村子裡·····”
“被人說村子風水不好是很嚴重的事,當時就有幾個壯後生想動手,但看那個和尚瘋瘋癲癲的,就把他趕出了村子,沒成想這和尚像是賴上了一樣,乾脆住在村口不走了。”
龍哥聽的哈欠連天,坐在椅子上抓耳撓腮的:“你就別鋪墊了,只說寡婦是屍體不就成了,丫的數學老師講的都沒你催眠。”
黃貝貝有些歉意的對龐村長笑了笑,桌子底下的手悄悄拽了一下龍哥的衣角,整個人尷尬的不得了。
“還真跟小哥猜的一樣。”村長沒有生氣,臉上笑眯眯的說道:“那寡婦早就死了,是一具活屍,靠跟男人行房事生活,後面不知跑哪裡去了,很多人晚上見到過那寡婦出沒,所以就有了現在立下的規則。”
“所以不跟我說的一樣嗎,那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