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氣十足,是個頂好頂好的爐鼎,我看著都眼饞。”
那圖魯氣的拿柺棍在地上亂杵,咬牙切齒的罵道:“手底下那群蠢貨,養他們都是吃乾飯的,這些事都做不好!”
瀧姬聽著那圖魯滔滔不絕地說著那些推卸責任的話語,心中不禁暗自好笑。她心想,這可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家奴隨主!瞧瞧這位愚蠢至極的主子,自己沒本事處理好事情,反倒將所有過錯都推到手下人身上,難怪他手底下的奴才們做事總是不得力。
只見那圖魯越說越是激動,一張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口中不停地咒罵著。他發了好大一陣的火,彷彿要將整個世界都點燃一般。最後,他甚至氣得差點昏厥過去,費了好大一番力氣才好不容易喘勻了氣。
過了一會兒,那圖魯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轉頭看向瀧姬,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陰險和決絕。他咬著牙說道:“瀧姬,你剛才不是說那小子的身子骨還算不錯嘛?要不咱們就先拿他的性命來頂一頂吧,反正我的這副殘軀怕是熬不了多久了。只要能讓我多活些時日,什麼手段都可以用得上!”
“不不不...”
瀧姬晃悠著手指,嘴角揚起意味深長的笑容:“那小子雖然身姿出眾,但命格卻是風波命,註定這輩子麻煩纏身,你難道想奪了人家的命,沾染上這命格,也也跟著不得安寧?
還是把他留給我,我到有些饞了這塊肉。”
瀧姬伸出舌頭舔了舔那被鮮血染紅的嘴唇,顯得妖氣滿滿,那圖魯不敢看這誘惑的一幕,撇開頭陰陽怪氣道:“你不能是饞那小子的身體,故意不給我換吧?”
“呵...”
瀧姬心中暗自思忖著,越想便越是覺得那圖魯這個人實在是目光短淺、格局狹隘。要知道,他們如今可都在同一條船上的!就算自己心底裡確實藏著一些小心思,但那圖魯也不該如此毫不掩飾地直接質問啊,這簡直就是當眾扇她的耳光嘛!
瀧姬面沉似水,語氣淡淡地說道:“放心吧,我早就安排鄭耀先帶著人前去抓捕了。”說罷,她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自信和威嚴。
她面對那圖魯自始至終都是有股子高高在上的傲氣的,見那圖魯不再說話,她又出聲安撫了幾句:“放心,人會給你帶來的,就是外面那個小子,你不許動!他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