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秦朗湊到小7身邊,小聲的問,他本不想打擾那些在現場偵查的警察們,但秦朗沒想到的是他實在太有名了,煞星道長的名頭在警局裡都快傳遍了,更何況他身邊還有一個時刻往外流腦漿的鬼魂。
所有人看似在工作,其實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他們身上,見他們說起悄悄話,可不所有人都眼神都集中在他們身上。
小7盯著地上被捆綁著,如同喪屍的那些赤裸女人,眼神晦暗不明,他似乎在悲傷。
“這些人,應該是受害者······”
“什麼?”
小7的話可謂是石破天驚,秦朗明白有些事必須要說清楚才行,趕忙出口問道:“你說清楚點,依據呢?”
“這群女孩身上既有注射的痕跡,嘴裡也有浴鹽······”
王源沒有理解小7的意思,在遊艇上,一大群衣著暴露的年輕女孩,陪著兩三個男的,說好聽點是派對,說難聽了就是淫pa,這種事他見的多了,很多聚眾吸粉溜冰都是這種場合,說白了,可嗨了直接就做了。
“這種場合嗑多了很正常吧?”
在場聽懂王源潛臺詞的人不約而同的晦澀一笑,但小7卻搖了搖頭,眼神看向秦朗:“你還記得咱們剛剛到這裡看到的場景嗎?”
秦朗回憶著當時的記憶,小7緩緩的繼續說道:“當時船艙裡除了殭屍浴鹽,還有不少白粉,他們最開始應該是想吸那些東西,但有一個人卻拿出了殭屍浴鹽。”
“還記得那兩個過來收集剩下的浴鹽的男女嗎?他們在口這群人嗓子裡的浴鹽,別忘了那個女人穿了一雙高跟鞋,這些人是毒蟲,更是一群用來實驗的小白鼠。”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歎於小7的分析,秦朗更加疑惑他的身份了,有這份觀察力,難不成小7真的是臥底?
嚇昏迷的女人被拖了過來,秦朗拉開女人身上衝鋒衣的拉鍊,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果然跟小7分析的差不多,這女人裡面只穿了一件衛衣。
“她怎麼昏迷了?難道也吸多了?”
馬局不清楚當時發生了什麼,只當這女人也是嗑藥過量昏迷了,一旁的小7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心虛的跟喵喵對視了一眼,他總不能說是見到他的臉被嚇的吧。
“先送醫院吧。”馬局心焦的嘆了口氣,牽扯出這麼大的案子,說不定幕後的毒販已經跟國際組織接軌了,想想就發愁,馬局不忘對王源囑咐了一句:“別忘了對派人嚴加看管,不能讓任何人接觸他們!”
不怪馬局太小心,沾了毒毒人一向是最沒有人性的,他從不懷疑幕後的那個人會滅口。
“小秦啊,這回又多虧你跑了一趟,辛苦了。”
秦朗也有點心疼老馬這疲憊的樣子,快退休的人了,偏偏案子多了起來。
“您不嫌我惹的事多就行。”
馬局拍了拍秦朗的肩膀,有時候他還真的對這個年輕人又愛又恨的,但總的也是把他當成自己晚輩來看,說起話來也更親密:“有你啊,我得高低得晚退休幾年。”
“瞧您這黑眼圈。”秦朗也跟著笑起來,有時候一個人對你親不親,是能感覺出來的:“咋一個晚上就憔悴成這樣。”
馬局聞言重重嘆了一口氣,一瞬間臉上寫滿了疲憊:“別提了,玩了一晚上一二三木頭人,你那鬼地方,我說什麼也不去了。”
馬局一想起紙紮鋪裡那兩個紙人,渾身就起雞皮疙瘩,早知道他寧願回家給老婆交公糧。
······
此時春城碼頭周圍可熱鬧,一早上什麼警車救護車乎乎的往裡開,只要不瞎的人都知道這是出大事了,警察封鎖了所有出口不讓進出,在碼頭謀生的工人閒著沒事就圍在警戒線外吃瓜,有的人甚至架起手機,開起了直播。
現在說什麼的都有,有說有人在船裡偷情,老公過來捉姦一怒之下把姦夫淫婦給刀了的;也有說漁民撈出來老美的間諜潛艇,捉間諜的;更誇張的甚至傳出了有水怪出沒的訊息,傳的有鼻子有眼的,別提多離譜。
耀輝船業的經理快到中午才晃晃悠悠來到碼頭,他剛前不久剛保養了個大學生,箇中滋味不必多講。
大老遠他就見著碼頭周邊圍了一大群人,烏壓壓一片不下百來個,周邊還架起了小吃攤,吆喝賣花生飲料礦泉水的小商販推銷著商品,那叫一個熱鬧。
陳經理趕緊拉過一個旁邊看戲的問清楚,眼瞅著有警車開進去,怕不是出了什麼大事了。
“裡面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