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解!”
在花海外側的棉桃對著裡面的百解開心地叫道。
可算是找到百解了!內心這樣想道,隨後便是想要直接衝上去。
“哐!”
“麼嘰!”
棉桃撞到了一面看不見的牆。
棉桃摸了摸鼻子,她有點疑惑地看著前面,這是個什麼東西?
她眼睜睜地看著裡邊的白潔走向了更遠的地方。
轉頭看向了帶她來的白澤。
白澤摸了摸那面‘牆’。
“這是一個類似隔絕的結界,是一名花妖的傑作。”白澤緩緩地說道。
“啊?那那那,那怎麼辦?百解他們還在裡面呢!”棉桃有點著急地說道。
白澤看了一眼來回走動的棉桃,嘆了口氣。
“不用擔心,百解那傢伙不弱,他們能夠解決的,我們就在外邊等著吧。”白澤說道。
他當然有能力破開這個結界,找到薄弱點,然後將其擊破即可。
只不過...
‘哈~’白澤打了個哈欠。
這麼多餘的事他才懶得做,他的評價是,反正百解他們不會有危險,到時候總會出來的,在這等著就行。
一邊的棉桃看著這樣的白澤,氣不打一處來。
“哈?就...就這麼等著?”棉桃是十足地行動派,很想進去找他們。
白澤瞥了眼棉桃,似乎是感覺有點吵。
“嗯~你不是可以入夢嗎,說不定什麼時候百解就入夢了呢?在外邊的話百解來了我叫你便是。”白澤淡淡地說道。
棉桃耳朵耷拉著。
“行吧!”棉桃鼓著嘴應道。
“記得一定要叫我啊!”棉桃再次說了一下。
隨後便趴在地上入夢了。
。。。
白潔處。
“嘿嘿~快跟上快跟上!”天祿跑在最前頭對著身後的百藏和辟邪說道。
“天祿哥,跑慢點!前面是下坡啦!”百藏在後面叫道。
“哎呀,沒事的,你天祿哥是誰呀!我可是天底下唯...額唯四的貔貅!”天祿剛說完,自己的爪底下好像背什麼東西拌了一下。
他瞬間就失去了重心。
“誒?”
半空中的天祿懵逼的臉上很是懵逼。
身後的辟邪看著天祿那個模樣,心裡一緊。
後腿猛地發力,快速地咬住了天祿的尾巴。
兩隻獸咕嚕咕嚕往下滾去。
所過之處,花朵被盡數壓壞。
百藏剎住腳爪,看著辟邪和天祿越滾越遠,臉上已經蚌埠住了。
這怎麼兩個一塊滾下去了...
“小藏!”白潔的聲音從後面響起。
百藏聽見聲音,馬上轉過頭去。
發現白潔他們已經來到了他的不遠處。
他邁著小腿跑上前去。
白潔看到就百藏一隻獸。
“他們呢?”這當然指的是天祿和辟邪了。
百藏爪子指了指身後的下坡路。
白潔順著看過去。
“哪?”白潔有點疑惑。
“他們滾下去了,那還有他們滾動的痕跡呢!”百藏回覆道。
百藏看著自己的阿孃表情似乎有點兒不對勁,發生什麼事了?
看向斜坡,也是瞪大了眼睛,好嘛,哪還有什麼痕跡。
之前被壓壞的花朵彷彿重新整理過似的,恢復成了原來的樣子。
“額?”百藏有點摸不著頭腦,“不是的呀?這些花之前都被天祿哥他們壓壞了的!痕跡很明顯的!”
他的心裡也是著急,這痕跡沒了,怎麼找天祿哥他們啊!
等等,我可是貔貅誒!我聞聞看。
百藏鼻子抖動了幾下,結果聞到的全是些花香,他們的體味全都被花的味道覆蓋了。
這些花香針對的就是一些嗅覺靈敏的神獸,像是混沌,她已經感覺十分不適了。
白潔拍了拍百藏的腦袋。
“看,這是什麼?”白潔笑著說道。
只見白潔的爪子上凝聚起夢境能量,其中便是有著天祿和辟邪的氣息。
“誒?阿孃什麼時候?”百藏有點驚訝,不明白阿孃什麼時候留的後手。
白潔爪子收了起來。
給了百藏一個神秘的笑容。
“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