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潔看著百藏走了,來到四不相身邊一屁股坐下。
“藍...金線,怎麼了?是藍圈的事嘛?”四不相看著藍色的貔貅,下意識地想說藍圈。
白潔看了四不相一眼,輕吐一口氣:“幸好天祿沒有使用時間回溯能力,不然的話可能都不止這麼一年的虛弱期了。”
“還有,你想叫藍圈就叫藍圈唄,我這副身體也確實是天祿那傢伙的。”
“對我來說稱呼什麼的都一樣,叫我百解也沒事,藍圈也可以。當然,如果你只是喜歡金線的身體,當我沒說。”白潔繼續說道。
他話才剛剛說完,四不相就將他緊緊抱住。
“才不是!金線就是金線,我喜歡的就是金線。”四不相瘋狂搖頭,看起來都要把角給搖斷了。
他嘴裡說不出別的,只會一些大實話。
白潔看著四不相這個樣子,不由得感覺有點好笑。
他摸了摸四不相腦袋。
“行啦,知道你的意思了~”白潔捂嘴笑道。
白潔和四不相互相對視著,臉不自主地接近。
“吱——”地上的土撥鼠無力地吱了一聲。
白潔和四不相頓時反應過來,將臉分開。
淦,差點就忍不住親上去了,自己的身體倒還好說,關鍵這是天祿的啊,他的初吻得給他保好了。
明天就把身體換回來,虛弱就虛弱,又不是沒虛弱過!
白潔抹了把小臉,調整了一下狀態,四不相也是尷尬轉過頭去。。
“吱——(想喝水——)”土撥鼠發出虛弱的聲音。
白潔看著土撥鼠不禁有點疑惑。
按理來說應該沒有什麼副作用吧?畢竟副作用都被‘我’給承受了。
他去撤碩接了點水給土撥鼠,別亂想,正經的水。
土撥鼠喝完水後,吱吱咳了幾聲。
緩緩回過神來,隨後便是感覺到一陣暖流在恢復著自己身體。
他好像...很厲害?現在可能可以一拳打死以前欺負他的噗噗豬?
“吱?(你是之前那隻藍色的狗?)”土撥鼠看著眼前的白潔問道。
“...”白潔‘咚~’地敲了一下土撥鼠腦袋。
“亂說話待會就把你吃了。”白潔冷冷地說道。
“吱...”土撥鼠這句話完全是驚恐的叫聲,沒有任何的意思。
白潔的爪爪拍在土撥鼠兩腿的中間。
驚得土撥鼠又是叫了一聲。
“你現在收了我們的好處,以後就必須臣服我們,懂?”白潔惡狠狠地說道。
就是這個傢伙給自己吃了轉生菇!嗯,他才不會承認是自己想要試試。
絕對是這個土撥鼠的鍋!
空氣變得十分安靜,在短暫的沉默後。
“吱?(包飯嗎?)”土撥鼠嚥了口口水,有點躊躇地說道。
“?”白潔嚴肅的臉頓時蚌埠住了。
“咳咳,包,不僅包飯還包住。”白潔無奈地說道。
這個土撥鼠還是單純地很啊。
“吱!(那我臣服!)”土撥鼠四爪鋪地,做出臣服的架勢。
白潔點點頭。
“那時候的蘑菇你知道是什麼作用是不是?”白潔突然問道。
“吱。(知道。)”土撥鼠道。
剛說完的他就感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意。
隨後他小小的耳朵就被白潔揪了起來。
“你【貔貅粗口】知道還獻給我吃?!”白潔怒道。
就欺負自己沒見識是吧!
土撥鼠欲哭無淚,我也沒讓你吃啊...明明就是你自己要吃的。
在土撥鼠小小的耳朵別揪得通紅時,白潔終於松爪了。
他努力地揉著自己的耳朵,想要讓耳朵儘快恢復知覺。
心裡也默默地吐槽道:這隻藍色的狗怎麼這麼熟練,平時絕對不少揪別獸耳朵,以後看見他一定要繞道走。
“那你知道這個蘑菇的解藥在哪裡不?”白潔緩和神情對土撥鼠說道。
“吱吱吱?(誒?那不是無解的嗎?有的救?)”土撥鼠表情帶著疑惑問道。
他還真的不知道,之前只知道這種蘑菇只能一個獸吃,絕對不能分享。
一隻獸吃的話,味道雖然說不上好,但是還是能夠飽腹的,如果分享的話,那兩隻獸就會變得奇奇怪怪。
他想起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