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了嗎?”重凌的聲音打斷了沈清梨的思緒。
沈清梨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
重凌帶著她走出了更衣室,走廊裡陰暗潮溼,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腐朽的氣息。沈清梨緊緊跟在重凌身後。
他們來到一扇厚重的鐵門前。重凌修長的手指輕輕叩擊門面,發出低沉的迴響。
門緩緩開啟,發出刺耳的吱呀聲。
沈清梨屏住呼吸,映入眼簾的是一間昏暗的會議室。濃重的菸草味撲面而來,夾雜著一絲金屬的腥鏽氣息。
微弱的燈光在煙霧中顯得朦朧而詭異。
三個高大的身影如同雕塑般靜坐在陰影中,彷彿三頭蟄伏的野獸。
他們是孤島02號監獄級別最高的犯人,按照這裡的規矩,新來的女囚,要先被他們“享用”。
沈清梨身著及膝的白色棉布長裙,柔順的長髮披散在肩頭,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柔和的光澤。她宛如一朵純潔的百合,與這陰暗的環境形成鮮明對比。
當她輕盈地邁步進入房間時,空氣中的煙霧似乎都為之一滯。
在座的三個男人的目光如利箭般射來,沈清梨能感受到那種如芒在背的壓迫感。
重凌提醒過她,有一個叫秦霄的鷹獸人十分殘暴好色,只要落入他手就生死難料。
沈清梨的目光首先落在那個黑髮男人身上,他金黃色的瞳孔如同獵豹般鎖定了她。那目光中蘊含疑惑,不帶絲毫淫邪之氣。
沈清梨的視線轉向另一人,一個銀白色頭髮的瘦弱男人。
他坐姿優雅,修長的手指輕輕搭在椅子扶手上。五官精緻得近乎妖異,雪白的面板在昏暗中彷彿會發光。
然而,當她對上那雙豎瞳時,一股寒意順著脊椎爬上來。那雙眼睛給人一種冷血動物陰暗溼滑的感覺,令她不寒而慄。
沈清梨迅速移開目光,心跳加速。
最後一個人的目光如同灼熱的烙鐵,在她身上游走。
即使隔著很遠的距離,沈清梨彷彿都能聞到從他身上散發出的濃重血腥味,還有混合著皮革和金屬的氣息。
那個眸光如鷹隼般銳利的男人,眼中閃爍著殘暴的光芒,讓人不寒而慄。沈清梨的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裙襬,她立刻確定,這個男人就是在場最危險的存在。
眼如鷹隼的男人饒有興趣地看著沈清梨,
他慵懶地翹起雙腿,皮鞋在小桌上留下幾道淺淺的痕跡,
“這人我要了。沒有什麼異議吧?”
另外兩個男人都跟不感興趣似的沒說話。
沈清梨感到一陣寒意順著脊背爬上來。她下意識地縮了縮身子,柔軟的髮絲微微顫抖。
淚水在她清澈的眼眸中打轉,對映出房間昏黃的燈光。
\"我不是犯人。我沒有做過任何壞事。\"她的聲音顫抖得像風中的落葉,\"你們放過我好嗎?”“求求你們了。我真的想活下去。\"
秦霄修長的手指撫過下巴,眼中閃過一絲玩味。\"聽說,你是個殺人犯?\"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彷彿帶著某種蠱惑的力量。
“我沒有殺人,我是被冤枉的!”沈清梨再次強調,聲音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
“哦?那你倒是說說,你是怎麼進來的?”坐在秦霄旁邊,銀髮藍眼的英俊男人饒有興趣地問道。
沈清梨眼含淚水,一直重複,
“我沒有犯罪。”
“我沒有犯罪。
“你說你是被冤枉的,那你告訴我,為什麼殺人?”一直沉默的黑髮男人突然開口,金色的眼眸銳利無比。
在這個世界,沈清梨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麼。
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
但是黑髮男人的目光好像看穿了她的軀體,直刺靈魂。
沈清梨腦裡浮現出自己握著匕首插入商言胸膛的那個可怕的畫面,
鮮血從匕首刺入的傷口汩汩流出,溫熱粘稠的觸感彷彿還殘留在她的手上。
她突然淚流滿面,尖叫起來,
“我沒有罪!”
“他是強姦犯,我是自衛。”
“我沒罪!我不該遭受這種懲罰!”
房間裡靜的只能聽見沈清梨的呼吸聲在迴盪。
突然一聲嗤笑打破平靜,鷹獸人秦宵抱著肚子笑的樂不可支,
“哈哈哈哈,這些雌獸的說辭成千上百年都是一成不變呀!”
“強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