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眾多人嘲笑,馬獸人沒有放在心上,他忌憚地看了那個女人幾眼,
然後站到旁邊閉上了臭嘴。
雖然這顯得他又慫又滑稽,但卻是最聰明的選擇。
這個女人不能招惹。
他是二階巔峰,平時跟著一些小頭目為非作歹,
一個紅棗就能將他打趴下的人,這個監獄屈指可數。
這個雌性不簡單。
趕走一個馬獸人,其他的雄獸還跟趕不走的蒼蠅一樣圍著沈清梨。
他們目光淫穢,嘴裡說些不乾不淨的話,
有的還在遠處吹流氓哨。
因為忌憚後邊的李冉,這堆雄獸裡暫時沒有一個人敢出手搶人。
但看著李冉越走越遠,
最後甚至拐彎去了另外的走道,雄獸們心思都活絡起來。
一個渾身散發著騷味的野豬獸人最先按捺不住,
他伸手攔住了沈清梨,烏黑粗糙的手掌襲向女人雪白的肩膀,
“小狐狸,李冉不要你了吧?跟我走,哥哥不會讓你傷心的。”
朱剛的小眼睛滿是猥瑣,
他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拉扯沈清梨,
嘴角露出黃黃的獠牙,帶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氣息。
看見這個豬頭,
沈清梨差點沒被噁心吐,她盯著野豬精的眼睛嫌惡吼道:
“給我滾!”
朱剛被震懾了幾秒,心頭居然產生了一閃而過的恐懼,
回過神後他覺得不可思議,
不過一個雌性而已,
這麼多兄弟看著,他搞不定還怎麼混!
朱剛兇惡地咧開嘴,秀出黃黃的獠牙,聲音粗啞而噁心。
“我呸,給臉不要臉。”
他是三層的小頭目,在監獄裡是中上層,按照道理,頂樓玩膩了的雌性就該輪到他了。
這個臭雌性不討好自己就算了,還敢這樣拿喬。
一會就教訓她,讓她分清楚大小王!
朱剛伸出尖利的大手,朝沈清梨的肩膀抓去。
“裝什麼裝!”,
“一會就弄死你。”
沈清梨靈巧地避開他的觸碰,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你找死?”她冷冷地吐出三個字。
朱剛頓住了,心頭突然湧上一股莫名的恐懼。
這幾分鐘的傻站讓他看著像個白痴。
周圍的獸人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這雌性挺有膽啊。”
“朱剛可不好惹,她怕是要倒黴了。”
周圍的議論聲喚醒了朱剛的神智,
反應過來他惱羞成怒地大吼:“我呸,給臉不要臉!”
“上邊不要你啦?是不是被玩爛了,買弄個大尾巴出來勾引人?”
朱剛惡意滿地嘲諷。
沈清梨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周圍的溫彷彿都降低了幾分。
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壓迫感,
圍觀的獸人們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
“你說什麼?”沈清梨說的輕聲,卻帶著刺骨的寒意。
朱剛突然感到一陣心悸,但他強壓下這種異樣的感覺。
“怎麼?聽不懂人話也聽不懂獸話嗎?”他挑釁地向前邁了一步。
沈清梨輕輕抬起手,
朱剛的身體突然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我再說一遍,滾!”她的聲音如同冰刃,刺入每個人的耳膜。
朱剛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完全無法動彈,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一股無形的強大力量粗暴地推開。
他的身體猛地一震,眼神變得迷茫而空洞,彷彿失去了靈魂。
朱剛突然用力抽起自己的耳光,
那巴掌聲在寂靜的空間裡格外響亮。
他像個復讀機一樣毫無感情地念著,
“我是豬頭,我是白痴。”
“我是猥瑣男。”
“我該死。”
說完,朱剛像是被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操控著,
從褲兜裡掏出隨身攜帶的刀具,毫不猶豫地一把插進了自己的心臟。
鮮血如噴泉般噴湧而出,濺向高空,隨後如一場血腥的暴雨般灑落下來。
那鮮紅的血液在燈光的映照下,呈現出一種詭異的暗紅色,散發著濃烈的血腥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