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喜歡割別人的耳朵嗎?我也割你一隻耳朵做紀念怎麼樣?”
“畜生一隻耳。”
聶清驚恐地想尖叫,但是張張嘴只有一口血沫。
他捂著胸膛想逃,但是腳下步子發虛,
剛從椅子上站起來就摔了下去。
他驚恐地睜大了眼睛,
嘴裡有話卻說不出來,
“……”
此刻聶清感受到了極度的恐懼,那副美麗的皮囊簡直比厲鬼還可怕。
他親手殺死過很多人,
一些孱弱的生物在他眼中都不配稱之為人。他們是拉磨的驢,是血奴,是豬仔,是雞,
不好好工作,就要好好修理。
打壞了就找個新的。
他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落入這種任人宰割的境地。
這一瞬間,
沈清梨從他的腦中讀到了許多黑暗邪惡的畫面。
她厭惡地皺起眉頭。
“噠噠噠。”
高跟鞋的聲音在幽寂的大廳迴響,
怪物越來越近,她身後還跟著劉清平。
心臟迅速跳動,
急速失血,
聶清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死了。
快點死吧,
千萬別讓他受折磨。
沈清梨走了過來,她慢慢蹲下摸上了聶清的耳朵。
鮮紅的指甲在耳廓上輕撫,
那手指的觸感如寒冰一樣冷硬,
甲片如同刀片一樣鋒利,
僅僅是輕撫幾下,聶清的耳朵上已經出現了許多細小的傷口。
男人被嚇的微微顫抖,
但是他硬氣地沒有再說求饒的話。
聶清已經看清了,今天必死無疑。
若是之前他擔心是有什麼陰謀詭計,
內鬼外敵,
但是現在他意識到他捲入到了一起邪門的事件裡。
這個女人是鬼!
原來他被女鬼纏上了!
或許這就是報應吧。
感受到男人的想法,沈清梨纖細的手指輕輕撫過他的臉龐,
如最溫柔的情人。
突然,她又似乎想起了不開心的事,女人瞬間變臉,
指甲如刀鋒般劃過他的面板。
“啊!”聶清發出淒厲的慘叫,
一道鮮紅的傷口從他的額頭斜穿鼻樑,直達臉頰,
血珠順著傷口緩緩滑落。
“我可不是女鬼。”
沈清梨不高興地說道。
她用力掐住聶清的臉,指甲深深陷入肉裡,
“我是人吶,我只是一個愛你的可憐女人,因愛成恨而已。”
“為了今天我謀劃了很久,為了得到你我吃了很多苦。”
說完,沈清梨臉上露出一抹陰森又瘋狂的笑容,
她的手猛地一扯,將聶清的耳朵生生撕下。
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她潔白的手指,
“你的小耳朵,真可愛!”
“我一定要好好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