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要出去做什麼?回來修煉。”
梁繼頭也不回地踏出房間,“不行啊,練不下,既然不讓玩電腦,我出去逛逛夜街還不行麼?”說完,用最快的速度關上門,捻動飛訣,“咻”的一聲後,人消失不見了。
“哈哈,恐怕水若姐反應過來,也抓不到我啦!”梁繼暗爽著,眼前漸漸是大街上的燈火明亮。
冬日的大街,燈光是必不可少的,起碼,在燈火的照亮下,人們不會覺得有那麼的寒冷。樹不是常青樹,現在樹上基本沒留下幾片葉子了,要是下雪,這些枯樹是不是會欲加好看呢?
可惜,D市只有暖冬,不下雪。
梁繼轉念一想,更殘缺的美麗,也是一種美的藝術——非主流的美、非主流的藝術……
D市的人很奇怪,殘秋時候不上街玩耍,冬的時節,卻一群一眾的遊蕩在大街上。難道,整個秋季,是人們適應寒冷的過渡期?
漫步在街道上,大都是成雙成對的情侶,按照許多小說裡說的,“冬,是浪漫的季節,寧靜、安逸,讓人有一種綣繾般曖昧的感覺。”冬季,正是戀愛的時節。
梁繼很不爽,越想越不爽,為什麼人家成雙成對,我卻要形單影隻呢?啊,黃水若啊……(進入YY中……)於是,他有意無意的避開人群,尋找比較人跡罕至的街道來散步。
上次黃水若在全班面前的一哭,算是徹底把梁繼和她關係降到冰點以下了。難道,真像水若姐說得那樣,以我的條件,找一個漂亮的小女孩來,有何不可?但是……我好像放不下黃水若似的——這,算是我的固執嗎?
懵懂的青少年,不懂什麼叫愛,他們常常把喜歡、暗戀歸為愛,有時候明明知道沒有結果,卻偏偏作賤自己般的一直在暗示自己,我不能忘了她,我“愛”她……
恍惚間,梁繼看見了一個人。
一個男人,一個英俊的年輕外國男人。
那男人在寧靜的街角一轉身,消失不見了。
自從修煉法術後,梁繼發現他對法力的波動十分的敏感,特別是蓄勢待發的法力,那種像海水一樣暗流湧動的感覺,絕不會錯,這個男人具有一定的法力,而且他好像還在暗暗提防著什麼。
梁繼來了興趣,一掃剛才興致的不快,急忙悄悄地跟了過去。
七拐八彎,那男子一條又一條街的走過。他的身影看似隨意,一邊吹著口哨,一邊無所事事的到處張望。其實,稍具法力的人都感覺得到,他的哨聲夾帶著法力,好像蝙蝠似的,利用聲波來向四周探測。
他是被什麼人跟蹤嗎?
梁繼跟得十分吃力,好幾次那男子的聲波掃描過來,他來不及緩和法力波動,只能快速自閉法力運轉。這樣子對於千年道行加身的梁繼倒是沒什麼損害,只是特別累,幾次過後,梁繼真是累得呼呼喘氣,卻礙於怕發出聲音,只好一口氣嗚嗚的咽在喉嚨裡。
“靠!”梁繼想,“是哪個跟蹤的,趕快現身,累死我了!”(小子:明顯忘了他自己也是跟蹤的一員……)
又跟了三條街,梁繼看見那男子的身形明顯一顫,口哨聲驟然止住。
終於有人動手了!
“砰、砰”夜空中兩聲清脆的槍響,只見那名男子迅速地側身一躍,跳開原地,而原本他站著的地底,鑲入了兩顆銀色的子彈。
“呀!”一聲尖叫,街上為數不多的行人,立刻消失得一乾二淨。
梁繼跟著四散而去的人群飛快地後退,開玩笑,人家有槍!你法術再強也總不能比子彈還硬吧!但是,跑了一會,梁繼還是停下腳步,心裡的好奇大於逃跑的慾望:這男的是什麼身份,竟然讓人用槍襲擊他,莫非,是黑手黨?
想著,梁繼三個連跳,跳上一根電線杆子上,遠遠的遙望。
那一側,空蕩蕩的大街上,除了那名梁繼跟蹤的男子外,又多出了三個人……嗯,說是三個人,或許有些牽強,因為其中一個是梁繼見過了兩次的異形生物,目前正衝那名男子呲牙裂嘴;另外兩個人是標準的外國型男,身著常常可以在電視裡看到的保鏢套裝,一人拿著一支手槍,槍尖對準了那名男子的頭部。
很明顯了,剛才開槍的是他們兩個中的其中一人。
接下來,梁繼看到那名男子嘆了口氣,說了什麼話(距離太遠了,聽不見……),引得兩名持槍的外國型男一陣冷笑,那異形更是誇張的做了一個仰天長嘯的動作。
然後,一名外國型男嘴唇嗡動,是在對那名男子說什麼話,但是,他的嘴唇在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