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擺的下了城樓。
夜色已深,守衛著泰州城西門的總共就兩小隊人馬。樓上的一隊守衛已經被易天兵不血刃的盡數屠戮了,剩下一小隊守衛在城門口,他們的任務就是防止有人從內部開啟城門。
“誰”比起樓上那一小隊,守衛在城門口計程車兵則要小心謹慎的多。易天帶著幾女剛下了城樓接近了城門便受到了城門口戍衛小隊的警醒。
“是我,陳大寬。”易天模仿著陳大寬的聲調大大咧咧道。
“原來是大寬兄啊,怎麼有興致來看我們樓下的兄弟來啦”城門守衛小隊隊長明顯口氣裡帶著一股酸味。心裡道:你們這群王八蛋,搶著戍衛城樓的肥差夜夜飲酒作樂,我們樓下守城門的兄弟就天天熬夜受苦。
“兄弟,這是哪裡話啊我大寬也是看樓下兄弟們守夜辛苦,特地帶了一罈老酒與兄弟們痛飲。”陳大寬樂呵呵道。
靈兒他們扮演的幾個士兵抬著一罈老酒送與了那隊士兵。
“大寬兄,謝過了”那位戍衛隊長也不推遲,但是收下美酒後又皺著眉頭道:“可是我們身負著守衛城門的重任,怕是不能盡興飲酒啊”
陳大寬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有義氣道:“你們只管喝你們的,這城門我們樓上的兄弟幫你們守個半夜”
“大寬兄,您真夠意思兄弟們咱們喝酒去。”戍衛隊長興奮的招呼著兄弟抬著酒罈一起在離城門三十幾丈外的一家客棧為,找了一張桌子豪飲起來。
酒過三巡,十幾位黃沙國究竟訓練的精兵居然齊整整的倒地不醒。只有那位擁有鬥元初期的修為的小隊長臨倒地前失聲道:“酒中有毒”隨機兩眼一黑,昏死過去。
“風哥哥,你在酒裡下的什麼毒啊居然連鬥元初期的武者也熬不過一時三刻”靈兒好奇問道。
“是啊,據我所知。一般的蒙汗藥對付鬥元武者根本沒有什麼功效”韓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