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宗望則是對完顏闍母要求甚嚴。
“將軍有些日子沒有開葷了吧?“那野討好的問道。
完顏闍母看了一眼那野,笑道:“你小子少討好我,我現在要做的是讓杜充害怕!“說到這裡,完顏闍母大叫道:”那野。聽令!“
‘屬下在!”那野大叫道。
“我命令你組織人馬佯攻大名府,令軍鼓要擂的驚天動地,我就不信杜充那兔崽子能有多大的膽子,還會堅守大名府?”
那野眼睛一亮,不由得笑道:“將軍,你的意思是讓杜充棄城而逃?”
完顏闍母咧嘴笑道:“只要杜充真的能棄城而逃,大名府城內的東西豈不是全是我們的嗎?”完顏闍母的說著。眼中卻是流露出貪婪的神色。
那野毫不猶豫的部署去了,而完顏闍母卻是毫不猶豫的縱馬帶著幾百鐵騎竟是直接來到大名府西門外的五百米遠處。
完顏闍母一勒戰馬,手握一把大刀,朝著空中一指大叫道:“城上宋兵聽好了。我乃是大金國二太子完顏宗望麾下大將完顏闍母,今日特奉我家太子之命來取大名府,你們若是識好歹,讓杜充立即投降!”
“完顏闍母,你好大的口氣!”西城門上忽然露出郝然的那張冷峻的臉:“難道我大宋男兒就一點血性沒有了嗎?”
完顏闍母冷眼看著城上的郝然。不由得冷笑道:“你只是一個小小的校尉,也好意思在城上嬌小,你不配與我對話,還是叫杜充來吧!”
郝然怒氣衝衝,也不答話,卻是直接從自己身後取下長弓,手搭利箭朝著完顏闍母就是嗖嗖嗖三箭連發。
看著城上的郝然拉弓的時候,完顏闍母就是嗤嗤一笑,似乎根本就沒有將郝然的舉動放在眼中。
郝然的三支箭凌空疾速而來的時候,就見完顏闍母的大刀飛舞,悉數將三支箭斬落在地!
“小子,你這是找死!”完顏闍母一邊叫喊著,一邊伸手從身邊的侍衛手中接過自己的大弓,就見完顏闍母一縱戰馬,完顏闍母坐下大良駒竟是朝著城門這邊疾奔而來。
與此同時完顏闍母竟是臥在良駒的一側,身子蹲下,貓腰拉弓朝著大名府城樓上的郝然瞄準!
郝然看著完顏闍母忽然間將身子緊貼戰馬朝著自己這邊疾速奔來,絲毫沒有認識到危險的到來,而是大叫道:“弟兄們,射箭!射箭!!如此近距離的定能射死完顏闍母!”
黃奉梁在不遠處見郝然在城垛口手舞足蹈的大叫著,不由得提醒道:‘郝然,小心,隱蔽!“
話音剛落,城下的完顏闍母卻是射出了一支箭。
這支箭的速度讓所有看到的它的人感到震驚和恐懼。
許多人只是看到一絲光亮在空中一晃,瞬間就看到一支箭不偏不倚的射在郝然的眉心處。
力道之大,讓黃奉梁感到了不可思議,箭頭竟然已經從郝然的後腦骨中穿出。
可憐郝然一句話也來不及交待,就這樣意外的瞪大眼睛哐噹一聲仰躺在城樓之上。
黃奉梁跑著撲到在郝然的屍體上,叫嚷道:“我的好兄弟,我的好兄弟,你不能走呀!“
這時候,城上不少的宋兵慌了神,他們幾乎是忘記了用手中的弓箭為郝然復仇!
就是這一愣神的功夫,完顏闍母卻是兜馬返回、
完顏闍母策馬奔到自己侍衛兵所立馬之處,看著大名府城樓上宋兵驚慌失措的樣子,不由得仰天縱聲大笑道:“堂堂的大名府守軍竟是如此的不堪,大宋焉有不亡之理!“
城樓上的黃奉梁聽得完顏闍母在城下如此猖獗的口出狂言,竟是不由的恨得手握鐵拳怒道:‘完顏闍母。你欺人太甚!“
完顏闍母在城下狂笑了許久,見城上始終沒有人再露頭,不由得示意自己的侍衛言道:“給老子喊,就喊大宋的兵士們沒有種。杜充是個慫貨。竟然不敢應戰大金鐵騎!”
侍衛們立即按照完顏闍母的意思大聲叫喊起來。
城上的黃奉梁的雙眼已經變成了紅色,他感到了一團怒火在自己的胸內燃燒著。還有什麼能讓自己如此憤怒!
一名兵士應有的尊嚴,一名大宋校尉應有的尊嚴!
黃奉梁徐徐的將懷中的郝然放在冰冷的石頭地上,低聲吼道:“郝然兄弟,沒有想到你走的這麼倉促。也罷,愚兄我一定會為你報仇血恨!”
黃奉梁說到這裡,不由得看了一眼郝然言道:“愚兄這就出城與完顏闍母廝殺,我就不信贏不了他!”
黃奉梁的話剛說出口,黃奉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