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李剛心裡卻是暗暗叫苦:“我該從那裡下手!”
“李丞相你也不要為難,就先從朕的三個弟弟開始下手!”
“三個王爺?”
“兗王趙楷、康王趙構、邠王趙模!”
“臣遵命!”
李綱忽然間感到自己的後背發涼。他忽然間意識到趙桓的手腕竟是越來越鐵血起來。
“但是有一點,你記住了,這三王府內的任何人都可以離開東京,但是三位王爺不能走,他們要與朕一起堅守東京!”
“臣領命!”
趙桓最後的這些話讓在場的每一個人心中活了起來:“皇上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難道是怕三位王爺南下搶了太子的權!”
唯有秦檜暗暗讚道:“聖上真的是聰明絕倫,一石三鳥,一石三鳥呀!”
趙桓哪裡料到自己的心思已經被秦檜猜中,他嘆了一口氣言道:“諸位愛卿,金兵恐怕是已經將要過了黃河,朕部署在臨河和孟津渡的防禦大軍不知道能堅持多日,朕之所以讓百姓撤離,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原因就是一旦有兵馬勤王而來;,朕必須要拿出糧草來呀,所以請愛卿們理解!”
李綱等人也不敢多言,俱是點頭。
趙桓看了一眼徐秉哲,最後決定敲打敲打徐秉哲。
所以趙桓再一次單獨留下了徐秉哲。
“徐秉哲,知道朕為什麼單獨留下你嗎?”
“臣誠惶誠恐!”
“徐秉哲,朕有時候心裡很矛盾!”趙桓站起身來來到徐秉哲的跟前盯著徐秉哲言道:“徐希文的秉性是不是隨你?”
“臣不知道皇上這話的意思?”
“朕的意思很簡單!”趙桓冷笑道:“徐大人為朕獻上良策,這才有了朕的兩線拒敵,又是徐大人積極協助蔡鞗才有了朕滅了林靈素這個妖孽!”
徐秉哲聽到趙桓在誇獎自己,不由得緊張起來,俯身言道:“皇上,這些原本就是臣做臣子的本分所在!”
“處死王時雍時,有很多的疑點直到今日朕也百思不解,所以朕不想冤枉任何一人!”
徐秉哲的後背已經是溼了一大片。
“朕一直認為你徐秉哲徐大人乃是人才,但是有些時候朕對你實在有些不放心!”
“皇上,臣教子無方,臣一定會嚴格管教犬子,另外臣一定會對皇上忠心不二的!”
“徐秉哲,這一次百姓分流是大事情,也是一件關乎民心相背之事,望你嚴格約束手下,恪守職責!”
“臣鼎力而為!”
“徐秉哲,朕還要囑咐你一件事情,你一定要在開封府範圍內注意金人的蹤影,如今是金人犯我山河之際,凡是進入東京的金人恐怕都有著打探情況的嫌疑!”
“臣明白!”
“另外,你暗中佈置人手調查一個女人!”
“一個女人?”
“不錯,一個女人,名字叫雲無衣!”
“雲無衣?”徐秉哲苦笑道:“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不錯,無衣一詞源於《詩經》!”趙桓點頭道。
“只是一個女人竟然起了一個暗藏刀兵兇險的名字,真的是…。”
“看不出來,徐大人還是一個講究命理之人?”趙桓第一次徐秉哲為大人。
徐秉哲聽了,不由得心裡有些安穩,他俯身言道:“皇上,臣只是覺得一個女人起這個名字有些紅顏禍水之意?”
“哈哈哈哈哈!”趙桓忽然間大笑道:“徐大人你僅僅憑著一個名字就斷章取義的認為雲無衣是個紅顏禍水,此言有些早了!”
“臣聆聽聖意!”徐秉哲也不敢與趙桓爭執。
“雲無衣是一個女人,這是朕目前所接到唯一的線索,朕需要了解這個叫雲無衣的女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臣明白了!”徐秉哲心中暗道:“雲無衣到底是誰,怎麼就能讓皇上如此上心!”
“對了,你的那個兒子你一定不要再放到街上惹事了,真的再有一次,朕不會手軟的!”“老臣明白!”徐秉哲知道趙桓的潛臺詞。
趙桓揮手示意徐秉哲可以離開了。
趙桓靜靜地方坐在龍椅上,自己一個人磨好了墨,卻是在紙上寫了“雲無衣”三個字。不知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