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人,不過就是兩人,麻顯豐或者周朝山,這兩人人中,麻顯豐的嫌疑最大,不過姓周的同樣值得懷疑。”
何啟年深吸了一口氣:“就算你懷疑周朝山,不想打草驚蛇,但至少也應該告訴我,我可是你的聯絡人,你難道連我也不信了?”
方厚攤了攤手:“我不是不相信年哥你,我是怕你知道了難做。”
“那現在,不還是驚動警方了,我現在措手不及,怎麼幫你收拾手尾?”
“對不起,年哥,下次如果有這種事,我一定預先通報你。”
“你知道就
好,阿厚,你現在身份不同了,不能亂來,至少你要做什麼,提前得讓我有個底,預先做些準備,不然我兜不住的。”
“明白了,這次是我思慮不周,下不為例。”
“行了,那你現在把這件事情的經過跟我詳細說一遍,別給我藏著掖著。”
何啟年點了點頭,把話頭轉回到這件事上。
方厚理了理思路,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這麼說,麻顯豐其實嫌疑最大了?”何啟年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我覺得,這個阻擊手應該和他有關,以他的經濟實力,請得起這種職業殺手。”
方厚說了自己的判斷:“至於昨天襲擊我的那幫人,我估計則和周朝山有關。”
“如果你猜得沒錯的話,周朝山這個敗類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可惜現在沒證沒據。”
何啟年皺著眉頭說道。
“不用著急,他總有露出馬腳的時候,到時就是他完蛋的時候了。”
方厚相信姓周的不會一直不露馬腳。
接著他沉吟了一下又道:“現在麼,最重要的是幫我把這個殺手的背景弄清楚,我要確定是誰指使的,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何啟年點頭道:“好,這件事交給我了,我會把他的嘴巴撬開的。”
“那麼,我先回去了,還有些手尾要處理呢。”
“嘿嘿,我猜是去安慰你的什麼老師吧?”
何啟年朝他眨了眨眼,一副我懂的神色。
方厚咳嗽了兩聲:“安保公司有兩個人受了傷,我必須得去醫院看看他們,總是為我的事情才受傷的。”
“好了,那你去吧,有什麼事我們再聯絡。”
何啟年拍了拍他的肩膀,順手開啟了辦公室的門。
……
方厚離開警局後,打算去醫院看望那兩個受傷的安保公司的保鏢。
在路上,他接到了溫霓的電話。
“阿厚,發生這種事情你為什麼不報警處理?你這樣自作主張,萬一出事,我怎麼辦?”
溫霓在電話那頭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數落。
“啊?你知道了?”
“宋永安剛才打電話跟我說了,還說怕對方會對你的身邊人下手,所以想給我派幾個保鏢,如果不是他告訴我,你是不是就想瞞著我?”
方厚連忙解釋道:“因為事情沒搞清楚,我怕報警會走漏風聲,畢竟周朝山有很大嫌疑。”
“那你為什麼連我也瞞著?你還當我是你的女人麼?”
溫霓說著語氣都帶著哭聲。
“你當然是我的女人了,我不就是怕你擔心嘛。”
“那你這樣做我就不擔心了?是不是你在外面沾花惹草心都野了,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絕對沒有的事,好啦,老婆大人,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會冒險了,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好不好?”
“你說什麼?”
“我說請你原諒我這一回。”
“前面的那句……”
“前面的?我保證下次不瞞著你這樣做了。”
“再前面。”
“再前面?老婆大人?”
方厚皺著眉頭想了想道。
電話那頭半晌沒有出聲,然後才問:“你真當我是老婆麼?”
“當然了,你不是誰是!”
“那,我是大老婆還是小老婆?”
方厚一頭黑線。
剛才還是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怎麼一下子問起這種問題來?
他當然沒得選擇:“當然是大老婆了,這還用問麼?”
心裡卻暗道,你們都是我的大老婆,哥哥我就沒有小老婆。
接下來,方厚一番甜言蜜語,外加信誓旦旦的保證以後不會親身犯險後,這才把她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