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開來。
徐澤看著病人已經躺好,便從旁邊的治療桌上拿了幾根酒精棉籤,然後又拿出自己常用的銀針,輕輕地用酒精消毒之後,便走到了病人身邊。
對著系玩命令道:“列缺、擅中、肺俞、徽飢、氣海、膏盲。”
隨著徐澤的命令,眼鏡鏡片中很快便標記出了病人身上這些穴位的位置。
徐澤抽出幾根銀針,快地刺入這幾個穴道之中,入針深度:列缺半寸、擅中一寸、肺俞半寸、斑譏半寸、氣海一寸、膏盲半寸!
隨著六根銀針的插入,徐澤輕輕又伸手輕輕地彈得一彈,將一縷縷的生物電流彈入其中之後,便收了手,在一旁緩緩坐下。
見得徐澤紮了幾根針之後。就似乎若無其事的坐下了,年輕人卻是不禁好奇了,難不成就這樣就好了?
當下不禁疑惑地看了看徐澤,但見得徐澤一臉的淡定,當下卻是強抑住了好奇。在一旁看著沒有做聲。不過他看著看著。卻是現,那些紮在自己母親身上的銀針針尾,隨著徐澤一彈之後,竟然顫動了許久,卻依然沒有沒停下,這下可就真驚訝了起來。
不過,過的不久。隨著這些銀針的顫動,年輕人卻是驚喜地現自己母親的氣喘聲,開始緩緩地鬆解下來,氣息也漸漸地平和了起來,就如同往日吃了藥,然後又使用了那些激素噴劑一樣。
“小徐醫師的針炎竟然有這麼好的效果?”他不禁滿臉驚喜地看著徐澤,顫聲道:小徐醫師…這個…”
徐澤輕笑了笑,然後站起身來,走近病人,看著隨著針尾的顫動完全消失。病人也完全地恢復了正常的呼吸,絲毫再沒有氣急的情況,不禁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次電針治療的效果。比自己預期的還要好。
當下伸手拔下針後,讓年輕人將他母親扶了起來,穿好衣服,這才領著他們出了治療室。
外邊的人這時早已經等得有些心焦了起來,這時見得徐澤出來了,都不禁好奇地看了過去。
這一看,卻是驚住了,先那扶著進去的中年女人,這時正歡喜地自己走了出來,而且一點都再沒有什麼氣急的表現了。
這下眾人都是一陣的驚喜,這小徐醫師用了什麼藥,竟然進去不過幾分鐘,出來這女人跟好了似的?實在太神奇了。
徐澤在診桌旁坐下,待得那中年女人坐過來後,才對著年輕人和病人交代道:“往日吃的舒弗美、強的松,還有噴的利福酚叮噴劑,都繼續用!”
“不過吃的藥繼續。至於噴的藥。不作就不用噴了,作的時候再噴,等三天之後再來找我做針炎,然後我再給你逐漸地削減現在的口服藥用藥。配合每個禮拜兩次的針炎,直到所有的藥量都削減完畢之後。再堅持做一個月的針炎,應該就能差不多治癒了”
聽得徐澤的交代聲,這年輕人的眼睛越來越亮,到最後徐澤說可以治癒,終於壓制不住興奮。狂喜道:“小徐醫師,您說這個真能治癒,以後可以不再作?”
在病人和她兒子希翼和興奮的目光中,徐澤輕笑著點了點頭,道:“明天我就會回星城去,只是你們以後要來星城找我,每隔三、四天來一次,等得口服藥完全停用後。就每週來一次,再堅持一個月左右就差不多了!”
“好好,沒問題,只要能治好我媽的病,就算是跑京城我也願意!”年輕人興奮地道。
徐澤笑了笑。然後在病歷上留下自己的手機聳碼,然後將病歷遞給年輕人道:“行了”三天之後來星城找我吧!”
年輕人接過病歷,看了看病歷上的手機號碼,感激地笑了笑。然後道:“小徐醫師,辛苦了,不知道診費和治療費是多少?”
聽得問起這個診費和治療費,徐澤倒是還真皺起了眉頭,不知道該收多少好,按理說,自己這個電針消耗的是自己系統的能量,效果又絕對不是現在那些治療手段可以堪比的,人家一輩子治不好的病,每年還得花上上萬塊錢的藥物才能勉強維持,而且就算如此最多也就是能維持個幾年到十年的時間,就沒治了。
自己治療個十幾二十次就好了,而且以後不會再作,也不會因此而早早病逝,如此算來一次收個幾百上千也不算妾。
不過徐澤倒是還真不好收多少錢,大家都是鄉親,醫院做一次針炎也收個幾十塊,咱也差不多吧,當下便笑道:“算了,你給五十吧,看現在的效果,差不多二十次左右就應該可以治好了”
“五十?”想起剛才那種神奇效果,聽得徐澤說五十塊一次。這年輕人卻是一愣,心頭一算,二十次,
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