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隊的心肝寶貝流,而醫療系隊又和測繪關係還算不錯,這幾個隊員就差不多要上去猛K徐某人一頓了。
而此時看臺上的孫琳菲和騾子等人也看得是目瞪口呆,徐澤這個小白痴這是做什麼呢?這種時候,人家正是傷心難過的時候,你小子可別沒事找事才好啊…
這臺上無數人都真以為徐澤這傢伙突然發痴了,不過卻還是有人看出了徐澤的真正意圖。
某個熟悉的女生聲音在看臺上響起:“呀…徐澤這是幹什麼呢?難道他能治好那個測繪系隊長的手麼?”
“說你是花痴你還真是花痴…徐澤他雖然是醫療系的,但是校醫不是說了麼,這個關節就算復位了,也要兩個禮拜才能好啊…”這正是首先罵同伴花痴的那位美眉,見得自己的這個同伴又開始犯花痴了,不禁低聲鄙視道。
“可是…可是徐澤他不也在外邊的診所兼職麼?而且他還會那種超神的催眠術呢,你怎麼知道他治不好?”這位徐澤的鐵桿粉絲,面對自己閨蜜的鄙視,不甘地反駁道。
“呃…這個…”這下這位閨蜜美眉面對自己好友的反駁,似乎是也無言了…
這兩位同學的聲音不很大,不過在這現在還算安靜的球場上來說,卻是有不少人聽到了耳朵裡,這下都不禁地暗暗思量了起來:“對呀…徐澤不會真的連這個也能治吧?有這麼神麼?”
這時,場上的裁判終於忍不住了,再次吹響了哨聲,同時對著測繪系叫道:“你們要是再不上場,我就直接判負了…”
聽得裁判的言語,測繪系的隊員們,互望了一眼,便打算上場…
卻見得徐澤突然轉過頭去,看著裁判道:“再給他們兩分鐘…”
“我已經給他們很多時間了…”裁判揮舞著戴著手錶的手腕,怒聲道。
“我說再給兩分鐘…”徐澤的眼神突然轉冷,看著裁判,斷然地道。
那裁判被徐澤的冷冷的目光一望,卻是突然覺得心頭一寒,似乎徐澤的命令是絕對無法違背一般,當下一愣之後,趕忙點頭應道:“好好…再給兩分鐘…”
徐澤微笑著點了點頭,如同對一個下屬的肯定一般,然後轉過頭,在周圍測繪系隊員們驚愕地目光中,對著胡雪兆笑道:“來…把手抬起來,只有兩分鐘,我們馬上開始…”
“啊…開始什麼?”胡雪兆看著突然強勢插手比賽的徐澤,呆呆地道。
徐澤笑了笑,沒有答話,而是伸手拿住胡雪兆脫位的右肘關節,然後在胡雪兆驚愕的目光中,左手握住他的右前臂、快速地使之旋後,然後另一手拿住手腕猛地朝外一甩,再左手將他的肘關節一抖一彎,同時右手握住手腕處快速向後一推。
隨著“咔”第一聲輕響,徐澤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朝著胡雪兆笑道:“舉一下手!”
胡雪兆這時還沒有回過神來,只是愣愣地隨著徐澤的言語,舉了一下自己的右手。
只是他這一舉,卻是讓旁邊的所有人都看得一愣,心底齊刷刷地冒出了一個念頭:“好了?這樣就好了?”
而看臺上的騾子孫琳菲以及周圍數千人,這時都清晰地看到了胡雪兆原本一直軟踏踏的右手,竟然在徐澤快速地擺弄了兩下之後,竟然就這般舉了起來,一個個的是驚呼不已,滿場的譁然之聲。
而不遠處的新聞系隊的隊員們,卻是看著胡雪兆突然舉手的右手,而臉色一下陰沉了下去;而張天宇看著徐澤的目光,甚至還閃過了一絲怨毒之色。
胡雪兆驚愕地看著自己的右手,突然也一下欣喜若狂了起來,不確定地看著徐澤確認道:“好了?”
徐澤笑著搖了搖頭,對著一旁的校醫道:“有銀針麼?給我一盒銀針!”
“哦…有…有!”看到徐澤的目光,聽得徐澤的言語,旁邊的小校醫早被徐澤那一手熟練高超的復位手法給驚呆了,當下絲毫沒有猶豫,如奉綸音一般,趕緊從一旁的急救箱中拿出了一盒銀針遞給徐澤,自己順便還拿出了一瓶消毒用的酒精,在一旁等著。
徐澤笑著點了點頭,接過銀針,從中抽出三根之後,然後伸手向一旁:“酒精棉籤…”
接過校醫遞過來的棉籤,然後對著正又喜又驚地看著自己的胡雪兆點了點頭,然後快速地在他的曲池、手三里、外關三處消好毒,然後手中的銀針一抖,便**了他肘關節處的曲池**中,然後快速地又抽出兩根銀針,手一抖之後,便**手三里和外關**兩處。
胡雪兆看著自己手上的三根銀針,卻是又狂喜了起來,徐澤剛才說什麼來著,說只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