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之間也是相當的謙虛,並沒有直說這幾位老同志不行啊,我這來接替他們給你治病之類的,要是這樣一說,徐澤很清楚,只怕是那幾位眼高於頂的老同志,只怕當場就會拂袖走人,甚至可能還一口唾沫吐到這家腳下,那可就難看了。
徐澤這話一出,幾位老同志原本有些陰鬱的臉色才稍稍好看了一些;而大衛拍這徐澤的肩膀,臉上滿是感嘆之色,雖然在某些事情上,大衛團長同志很有些不靠譜,但是正事他可是一點不糊塗,出於對這個國家的瞭解,他很清楚,如果徐澤不靠譜,那麼華夏這邊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將徐澤派過來給迪恩主教治療。
只是,大衛依然有些難以接受,拍著徐澤的肩膀,滿臉感嘆,卻是不好怎麼言語了,身為超級高手,竟然還會這般強悍醫術?
任由眾人如何的狐疑什麼的,對於迪恩主教的治療,還是很快便開始了,按照老人家的要求,徐澤能夠使用的,除了針灸推拿之類,便只有中藥了。
而對於迪恩主教的治療,那更是有些要特別注意的,在治療的時候,或許別人不會注意到,但是徐澤卻清楚的很,自己在使用生物電能量或者某些特殊能量的時候,作為教廷樞機主教的迪恩鐵定是能夠感覺到的。
不過這些徐澤倒是並不在意,如果要是普通手段能治得好,那就不用自己來了。就算自己用電什麼特殊能量之類,這迪恩主教最多也就以為自己是用華夏內之類的輔助治療而已。
徐澤裝模作樣地在幾個老大夫的圍觀下把了把脈,且不管怎麼的,這場面夫還是得做出來,否則徒惹幾個老大夫們笑話,那就太不值了。而且傳統中醫望聞問切四診,那確實是診斷一個病情的不錯手段,除了徐澤這樣可以直接使用各種能探查手段的傢伙之外,其餘中醫大夫們,非得用這個不可。
左手食指中指五名指輕輕地搭在迪恩主教的右手腕脈之上,聚氣凝神地小心感受了一番那脈象,然後又換了右手把了把迪恩主教的左手腕脈,如此用心感覺了數分鐘之後,再示意迪恩主教將舌頭伸出來瞧了瞧。
脈弦,舌苔稍黃膩按照中醫來說,有些溼熱,但是西方人,多食用肉類,體質偏熱那卻是正常的,這一點卻是不與華夏中醫理論相同。
徐澤稍稍地問了幾句迪恩主教的病史,然後便點了點頭。表示病情大概瞭解了。
旁邊圍觀的幾位老大夫,這會都看著徐澤,這幾位老同志都是眼高於頂的人物,在杏林之中也是屬於泰山北斗級的,向來也只為幾位副國級以上的幹部們服務;這會有個年輕人被上頭指派來取代他們的位置來給他們沒的病人來看病,這怎麼都心頭有著一股說不出的味道,就等著看這位傳奇的戰鬥英雄能使出個什麼特殊的招來治療這個病。
對這幾位平均年紀都上七十的老同志,徐澤還是相當客氣,抬頭看了看那位一直給迪恩主教開中藥的老大夫,緩聲笑道:“羅大夫,請借個處方給我吧!”
這羅大夫臉色雖然有些不太好看,但依然還是朝著旁邊自己的徒弟點頭道:“送一份處方給徐將軍!”
那徒弟應了一聲,趕緊將手頭的處方給徐澤送了一份過來。
“多謝!”徐澤接過處分之後,便龍飛鳳舞地在上邊開起藥來,不過半分來鍾,徐澤便停下筆,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然後將處方交給羅大夫徒弟道:“按這個方子,六劑,每日兩服...”
那徒弟接過,看了看,然後又趕緊遞給自己老師。
這羅大夫接到手中開始仔細地看了起來,而旁邊那負責針灸的白老大夫也趕緊湊了過去看了看,都想看看這徐大將軍能開出什麼特殊的方子來。
不過兩人一看,都是臉色一僵。
只見這處方之上寫到:“羌活、獨活、防己、全蠍、南星、半夏、炒殭蠶、天麻、陳皮、酒當歸、生地黃、木香、沉香各15g,炒巴戟天、薏苡仁、酒牛膝、川芎各10g,烏頭4片...”
這上邊的這些藥物,與前兩日羅大夫自己所開的藥物,基本沒有太多的不同,只是多新增了一味全蠍,其他藥的用量加重了三分之一,還有就是烏頭的分量加倍。算起來差不多就是一個原方子一般。
看到這裡,這兩位老同志自然是臉色難看的很,這算什麼,就是同一個方子加一味藥,以為是師傅教徒弟麼?這樣的情況只有以往徒弟開了方子交給師傅看,師傅覺得還行,稍稍調整一兩味藥,然後再給病人抓藥...
徐澤在一旁看得兩位老同志那難看的臉色,這心頭也是苦笑一聲,他可早預料到了會這樣,這可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