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唱下去的翟南,大家湊一起都在聽著,倒是沒有了剛才四下玩鬧的氣氛。
心裡有些不捨,付雲欣是第一次聽翟南唱歌,。沒想到他的聲音很好聽,沒有季昆的嗓音那麼空靈,卻有一份沉澱下來的韻味。一字一句的,唱起來都像是能夠鑽進聽者的內心。
除了包廂,跟著小屁屁拐了幾個彎,到了中間大廳處。小屁屁的身材細瘦,今天也沒有穿的很厚,走在前面。讓付雲欣總覺得他能被風一吹就倒下。
不知道小屁屁叫自己出來做什麼。
小屁屁去前臺買了兩罐飲料,幫付雲欣開了一罐後遞給她,然後兩個人坐在中間的沙發沉默。
旁邊有從人經過,要麼是找房間去唱歌的,要麼是唱完了出來的。又或者是中間出去衛生間的。付雲欣不認為自己和小屁屁有什麼話說。
雖然做了一段時間的同桌,當時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也算是和諧,沒有你一爪子我一尺子相互打起來,整天鬧得雞犬不寧的。可到底,兩人相處的時間也不夠長,後面又有很長的空白期。若說有多深的情誼,肯定是比不過現在在包廂裡嚎著的那些二貨。可是,卻偏偏,自己就被小屁屁給叫出來了。
付雲欣心裡琢磨著,漸漸的,覺得喝進嘴裡的飲料有些扎喉嚨眼兒。順著食道進去的飲料,漸漸的在胃裡變成冰塊,壓得她的胃有些疼。
跟權志龍一樣百變忽而冷漠忽而可愛忽而溫油的男紙,腫麼就沒有考慮過先把那些陳年舊賬給消掉再說呢?
這麼一考慮,付雲欣倒是沒有糾結翟南是自己男盆友這回事兒。而是,看了眼旁邊的小屁屁,見他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似乎是很期待自己的答案,不由得舌頭一顫,“這是郭賢闢,劉盈,你還記得吧?當時和我是同桌,我記得你們之間關係也還不錯的。”
付雲欣想咬掉自己的舌頭。怎麼關鍵時刻,這顆舌頭就掉鏈子呢。
這說的到底還是不是人話?簡直是在把刀子往劉盈和小屁屁的心尖尖兒上戳啊。
小屁屁笑,寫了眼旁邊臉迅速垮下來的翟南,看著劉盈點點頭,“我們知道啊。剛才你沒來,我們一直在聊天呢。據說,你高中的時候迷上了玩過山車?每月一次假期,每次都很不得住在遊樂場?我怎麼不記得你膽子這麼大了?”
呃……付雲欣縮縮腦袋,端起面前的茶杯就要喝,卻被翟南的手按住,“這是別人的。”
付雲欣低頭,可不是,杯子裡面的水已經下去了一多半。呵呵乾笑,迅速換成自己面前的,自覺地跟劉盈換了位置,坐在翟南的旁邊喝水。
“你們先聊著。我剛過來,路上有點趕,喘口氣兒哈。”
放下杯子,剛坐回沙發,手就被翟南在背後握住。付雲欣的心猛地快跳,最後默默表示不贊同,“這裡人多。”
“怕什麼。人多才熱鬧嘛。想唱什麼?我幫你點歌。”翟南笑呵呵的,從一進來就沒停過臉上的笑,原本就十分俊美的面容越發燦爛,付雲欣眼角一瞄,就知道好幾個色女躍躍欲試的要撲過來對她問東問西的。
正要說唱什麼,就聽熟悉的旋律響起來,付雲欣就意識到事情開始不太好了。
果然,話筒越過萬水千山伸到她的面前,西瓜皮很是豪爽的獻寶,“雲欣,你的歌。大家都點好了,就等著你來呢。”
付雲欣一臉黑線。果然,二貨都是成堆出現的。
不好意思的對著翟南吐吐舌頭,拿起話筒,付雲欣很是識相的粗著嗓子唱起來:“妹妹你坐船頭哦。哥哥我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盪悠悠。”
大家笑成一團,都排著手掌叫好。最為缺德的是西瓜皮,吹著十分響亮的口哨。中間樂翻了。還十分開心的跑到前面做了個拉船的動作。簡直是個二貨和神經病的混血後代。
付雲欣不敢看後面,掐著小細嗓,繼續把女生部分唱完。面無表情的把話筒遞出去。“你們唱吧。姐姐我今天的二貨餘額已經清空了。”
大家沒有再為難,話筒一轉眼就落到了麥霸李石青手裡,得了,這次都先聊著天吧,誰也別想再看誰的笑話了。
這麼一首歌的功夫,翟南身邊就圍了幾個色女,幾顆腦袋湊一起,不像是剛認識的人在相互介紹著熟悉並聊天,反而是像在策劃著什麼陰謀。
見付雲欣唱完歌。色女們脖子一縮,笑著拍拍付雲欣的肩膀,甚至,党支書楊秀還衝她眨眨眼,“黨組織是信任你的。你莫要辜負組織期待。”
尼瑪,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一個個的。都跟地下工作者似的。做官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