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中飽私囊的想法。
可是這種事情曹操必然不能親力親為,更加不可能公然貪汙建宮公款。
“怎麼辦?”成炳忍不住又問道。
“你就幫我約一下吳放,讓我親自會一會這小子吧!就今晚。”周揚不動聲色道。
既然現在有個人主動跳出來想要承包此事,而且還平白送上這麼一大批及時糧草,簡直就是一舉兩得,天下掉下來的餡餅。
但是周揚心裡也知道,這事不能表現得太過明顯,必須得讓吳放覺得自己掐中了洛陽軍情的要害,也就是讓他覺得好像撿了個大便宜一樣。
晚上,成炳幫他們約在了安置雲兒的那家酒樓,除了陪吳放喝酒之外,自然也少不了雲兒的琴聲,只不過是很普通的古代調子,配合一下這酒樓古色古香的環境罷了。
周揚故意遲到了半個時辰,也沒有帶什麼人來,就獨自在酒樓下往上一瞄。
只見吳放絲毫沒有半點不奈煩的樣子,完全不像是成炳陪他喝酒,倒像是他陪成炳喝酒。
顯然是因為能見到這洛陽太守,先前與成炳的不合意見,立既煙消雲散。
周揚心裡暗笑,便徑自上了酒樓。
當他推門而入的時候,吳放的表情愕了一下,忍不住看了一眼成炳,那訝異的眼神就像在問“這人怎麼進來了”,但同時又隱隱猜到這不久前剛剛小打了一架的人,可能就是他即要見面的洛陽太守了。
周揚奇道:“這位便是走私糧草的泰山賊寇――吳放?”
吳放一聽這話的意思,差點以為對方是為了上午的事情要來報復,連忙解釋道:“兄弟別說得這麼難聽嘛,我們也都是改邪歸正,做正當生意的了。”
周揚從容地坐到了他的身旁,輕笑道:“是嗎?說來聽聽,都做些什麼正當生意了?”
成炳立刻幫周揚倒酒,並回應了吳放求助的眼神,假意從旁幫忙解釋道:“自然是像紡織品、木材什麼的,對了,還有糧食。”
周揚訝道:“糧食?咱們洛陽城缺的就是糧食。”
吳放心下稍安,立刻介面道:“沒錯,在下這次就是幫周太守帶來了糧食,而且是很多很多的糧食,別說是打一個長安了,就算是繼續西進涼州都沒問題咧!”
周揚喝了口酒,心裡想的卻是這酒比丁瀟請他的潛龍烈酒,那可真是差得遠了,嘴上卻道:“那我就代曹公謝過了。”
吳放正要把酒杯捧到嘴邊,聞言連忙放下酒杯,乾笑道:“周太守見笑了,咱們做小本生意的,也只是幫人運運貨什麼的,總不能”
“總不能什麼?”成炳在一旁好奇地問道。
“當然是不能讓在下虧血本了,對不對。”吳放笑得臉部頗為僵硬。
“那是當然,”成炳道,“你就跟周太守直接說了罷,這批糧草想賣多少銀兩?”
“這批糧草”吳放心裡正暗恨成炳他明知故問,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自己說出來,“父親交待過了,不賣銀兩,也不換黃金,還望周太守諒解。”
周揚抓了抓松亂的短頭髮,不明所以道:“即不能讓你們虧本,又不賣錢,難道吳兄弟你是故意把這批糧食運來洛陽給我們欣賞一下,就要再運回去了嗎?”
吳放似乎早已有了準備好的答案,立刻奉上道:“父親交待過了,若周太守對這批糧食不感興趣的話,在下只好轉賣給別人了。”
周揚語氣不屑地道:“一口一個父親交待,吳兄弟就沒有自己的主見嗎?”
吳放畢竟年輕,被成炳和周揚這麼左逼右哄的,終於開始沉不住氣道:“真的非常抱歉,既然周太守對這批糧食不感興趣,在下只好告辭了。”
成炳連忙搭話道:“周太守又沒說不要,只是吳兄弟你既不想虧本又不賣金銀,究竟是要什麼,也不說,叫我們怎以交易?”
吳放被他拉住肩膀,只好唯唯諾諾地又坐了回去,心中稍微安定一會,才鼓起了勇氣,好像又要開口說什麼“父親交待過了”之類的話,只是一碰到周揚輕蔑的眼神,立刻又改口,直接說道:“在下只希望拿到曹公在許都建造宮殿的承包權,為曹公辦事是父親大人早已嚮往的心願,為皇上建宮殿更是天下百姓所希望的事情,在下定會為此盡心盡力的,若是周太守能答應此事的話,吳放的這批糧草就直接贈送給周太守了。”
周揚見他心志堅琮,也不再多多挖苦,但也不能這麼快就答應,便試探著問道:“吳兄弟遠道而來,不妨在洛陽多住幾天?”
吳放的態度果然很堅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