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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部分

聲。

“我就知道你夠爺們兒!我是在山溝里長大的,也沒有什麼審訊的技巧,但是讓你開口,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我知道,像你這樣的人,要是不吃點苦頭,肯定是不行了。我只是做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荊善咧嘴笑著,突然彎下腰,將那食物保鮮膜撕開,快速地纏在了那人的臉上。這樣頭朝下的姿勢,本來就讓血氣往頭上湧了,再把食物保鮮膜裹上,這人的臉立即漲成了深紅色,額頭上的青筋都根根繃緊,就像是一隻只蚯蚓在蠕動著。

眼瞅著深紅色變成了紫色,那人沒法兒喘息,每喘息一下,那食物保鮮膜就會抽入他的口中,鼻孔中,想要再撥出來都困難。再這樣下去,他還不被活活的憋死呀?黃志強也經常審訊犯人,為了讓犯人開口,他研究過各種刑法,可是跟荊善比起來,簡直是都太小兒科了。

看著他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身材又瘦又小,但他的行事風格和手段,卻讓黃志強一陣毛骨悚然。旁邊的那兩個燒火的民警更是看得頭皮發麻,連汗毛都豎了起來。

這樣的罪豈是常人能忍受的?漸漸地,那人的眼珠子都凸了出來,黃志強都懷疑,會不會隨時爆裂。

第426章:招,我什麼都招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荊善上前用剔骨刀挑開了他口中的保鮮膜,然後用剔骨刀的鋒刃敲著他的臉,笑道:“怎麼樣?這滋味兒還好受吧?我知道你肯定是還不想說。那好吧,我不介意再個你玩幾次。”

一次,兩次,三次小爺有的是時間,連續的五次,那人終於是暈厥了過去,連點兒反應都沒有了。可他竟然還是什麼都沒有說,還真是個奇蹟。

荊善皺了皺眉頭,感到特沒有面子,竟然不招供。他將一盆水潑在了那人的身上,他打了個噴嚏,終於是醒轉了過來。不過,對他來說,還不如一直這樣暈厥過去了。醒來了,也是一種遭罪。

梁浩問道:“你是不是還不招供呀?行,我知道你是爺們兒,是地地道道的純爺們兒,就是刀架在你們的脖頸上,你們連個屁都不會放一下。我呢,也不會什麼審訊,就讓你嚐嚐我和大笨熊玩的泥鰍鑽沙子的遊戲吧。”

沒等那暗箭殺手吭聲,荊善扯著椅子將他給拽到了那鐵桶邊,衝著那兩個民警,大聲道:“你們把他的褲子給扒下來,坐到鐵桶上,然後按住他的肩膀,別讓他掙脫了。”

那兩個民警不知道荊善這樣做是什麼意思,但還是都照辦了。很快就扒光了那人的褲子,將他給按坐在了鐵桶上。受過木柴的灼燒,鐵桶已經滾燙滾燙的了,不過,鐵桶的邊緣還行,人還能受得了。

這也是刑法嗎?黃志強看得一頭霧水,問格桑:“他這是在做什麼呢?”

格桑憨笑道:“等會兒你看著就知道了,如果我是那個人,我肯定會招供了。”

一邊,荊善是一刻都沒有閒著,又大聲道:“抓一把泥鰍丟進水桶中,快。”

那兩個民警不敢怠慢,連忙照著荊善的話做了,水滾熱的,越往下越熱。泥鰍又經常往泥水裡面鑽,自然是見縫就鑽。這種現象有點兒像是什麼呢?把水燒開了,你丟進水中一隻青蛙,青蛙會立即從開水中跳出來。可你要是把青蛙放在涼水中,再一點點的給水加熱,青蛙準保被燙死。

泥鰍不是青蛙,但是道理一樣。

突然間,那個暗箭殺手就像是被針紮了似的,口中發出了驚天動地的一聲哀嚎,身體更是劇烈地掙扎著,臉上更是扭曲得變了形。一看就知道,他是在承受著莫大的痛楚。荊善連忙上前,幫忙按住了他的肩膀,嘆聲道:“你這是何苦呢,還是招認了吧,這種折磨人的法子,我差不多有幾十種,你是不是想每樣都嚐嚐。”

這下,黃志強也有些明白荊善的手段了,他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了。這也太殘忍了,那泥鰍見縫就鑽,分明是順著那黑衣人的屁股鑽入了他的體內。黃志強嚇得激靈靈打了個冷顫,又偷偷的夾緊了兩下大腿。也幸虧的是,他沒有再跟梁浩做對,否則,很有可能坐在鐵桶上的人就是他了。

又等了幾秒鐘,那人的精神終於崩潰,顫聲道:“我說,我什麼都說。”

黃志強立即將錄音給開啟了,這人也是真的承受不住這種非人的折磨了。他在暗箭中受過軍事化的訓練,對於刑訊迫供,相當有經驗,可在荊善的面前,一樣白搭。黃志強就琢磨了,要是格桑再出手,可能會更狠吧。

這人,果然是嶺南宋家的暗箭殺手,叫做霍元,跟蕭瀟說的差不太多。

宋凌宇暗戀著伯爵公館的秦夢璐,而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