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當今殿試榜眼,姓王單名德也,是尊駕了吧?”蔡順遂即言道。
王德頭揮手,“見笑了,見笑了。運氣比別人好那麼一點點。”
周炳還呆佇在那裡,“還打不打啊?這話說了半天,我這架式都擺累了。”
“你先退下吧,”嚴謹揮手言後,又返上座而回。
“爹爹,兒回來了,去叔父那裡,見堂兄從京師返來,所以將其帶來見父親。”王旦扶起王員外,緩身站了起來。
“弟弟,你可回來了,父親差點讓那黑大個取了性命,不是我及時制止,恐你現在看見的,是躺在地上,滿身是血的死人了。”王秀琴指著黑大個周炳悲訴道。
“記住了,有機會定要給他幾分顏色,讓他開間染房。”王旦怒目瞪視這黑大個子。
“咋的,你不服氣是吧?看我做甚?信不信我撕了你?”周炳見王旦盯著自已,眼露兇光,遂邁著醉步,奔王旦而來。
“你這廝,好生討厭,我沒招惹於你,你這樣盯著俺做甚?讓我替你鬆鬆筋骨,順便替嚴謹嚴大人助助興。”周炳過來,雙手欲抓住王旦肩膀。
王旦彎腰閃躲開周炳這雙虎鉗,周炳又揮動鐵拳頭砸向王旦,臉色凝重,咬牙切齒,恨不得把王旦砸個稀爛,王旦左閃右避,這大黑個力量是無需質疑的,再加上酒精的作用,這拳頭更是比平時生猛了許多,因為啥?因為喝醉的人不覺得疼痛,所有打起架那是兇猛異於平時,再加上這醉步,顫顫悠悠,腳好像失去重心,一拳砸過來,你不躲閃,有可能他整個人就壓在你的身上了。
王旦見這大黑熊,頻頻向自己發起攻擊,這醉拳呼呼帶風,這醉步是連綿而至。畢竟自己比這大黑個矮半個頭,只有智取,不可以硬拼。
王旦一直閃躲著這個黑大個,儘量讓其消耗體能,等待虛實探定,再等待機會,一擊全中。
這黑大個眼見著王旦左躲右避,時不時從背後襲來一掌,忽又消失於眼前,周炳氣急敗壞,捶打著胸脯,發出狂野的嘶吼之聲,鐵拳加快了節奏,齊奔王旦頭部而來。
王旦俯下身去,從周炳胯下鑽過,對準其後背,猛力拍出三掌,這黑大個周晃晃悠悠,擺動了幾下,撲通一聲,倒地不起了。
眾人皆起身,為王旦歡呼雀躍,猛地稀里嘩啦一片喝彩聲,嚴謹一拳砸於桌面,氣呼呼的低頭,端起一杯酒,猛飲而盡,將杯中摔於堂前。
眾人聽到這杯碎之聲,皆全停止了下來,目瞪口呆,望著徐徐走來的嚴謹。
“你……你……,打傷朝廷命官,來人啊,看看周大人怎麼樣了?要是打死了,你們全家都得有牢獄之災。”嚴謹移著醉步,歪歪扭扭的走過來。
“回稟大人,這周大人可能酒喝高了,暈睡過去了。”手下親衛爪牙,奔上前來,用手背放於周炳鼻口,見其有氣息排出呼進,遂彎腰抱拳回報嚴謹。
“都是飯桶,沒個爭氣的種,抬下去,抬下去,真不讓人省點心。”嚴謹揮手搖頭,示意將其扶下去休息。
“你倒是挺能耐的啊,將這黑大頭放倒在地,你可知,毆打了朝廷命官,這罪名不小哦,來人啊,給我拿下。”嚴謹右手一揮,揹著手往上座而去。
眾親衛爪牙,齊竄出來,拿起繩子將王旦五花大綁,欲推下堂去,蔡順坐不住了,離座朝嚴謹走去。
“嚴大人,這就一比武切磋,你綁了王旦大少爺,這要是鬧出事來,對大家都不好,”蔡順對嚴謹言道。
“本官自有主張,你且下去吧,一切責任,本官一個人擔當,”嚴謹揮手言道。
蔡順見嚴謹心意已決,恐再多言,必火燒自身,只得低頭嘆息回座。
“哈哈……哈哈……今天長見識了,一個堂堂五品大員,竟然向一個九品芝麻官,俯首稱臣,可笑可笑啊!”王德大聲嘲笑,走向蔡順面前。
蔡順羞的滿臉通紅,遂以袖遮面,轉過身去,低頭不語。
曾則曾大人,目瞪口呆,注視著王德,既有幾分敬佩,但同時則多是擔心,嘆著氣,輕搖了搖頭,臉色凝重,欲言卻又止。
嚴謹聽後,暴跳如雷,嗖的站立起身,臉色通紅,撩起衣袖,青筋暴跳的臉上多是尷尬,指著王德罵道,“你……你……,膽敢辱罵朝廷官員,來人啊,給我一起綁了,”
眾親衛放下王旦,又拿繩子來綁王德,王德雙臂一振,向上一拋,眾親衛爪牙都飛將出去,跌落在地上翻滾,疼得哭爹叫媽的。
“好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