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踉蹌朝前摔倒。
不過當一個人求生的意志達到了極限的時候,這一槍阻止不了安東尼的亡命奔逃,只見安東尼爬起身子,一瘸一拐的繼續朝前竄去。
砰!又是一聲槍響。安東尼的右腿腿彎血光驟閃,安東尼雙腿跪了下去。
安東尼嘶吼一聲,心裡一片絕望,當他眼露怨毒之色轉過頭去的時候,一道肉眼看不見的子彈軌跡瞬間沒入眉心,爆出一個詭異黑洞。
全部搞定,無一活口,此刻,公路上滿地狼藉,血腥氣瀰漫。
瞧著滿地的屍體,張唯心裡微微嘆了口氣,他不是嗜殺之輩,即使明知安東尼與這幫大漢都是窮兇極惡之徒,但這些人雙手反縛已經失去抵抗,他有點下不了手。不過就這麼放過,後果自然很嚴重,這些人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等人。
張唯很無奈,只能用言語刺激安東尼與其手下反抗,算是給自己一個槍殺的理由。事後想想,張唯不免自嘲,這算什麼?又當表子又立牌坊?
遠處,隱隱有警笛聲傳來,張唯從兜裡掏出手帕,把兩支手槍擦拭掉了一下,去掉指紋隨手扔在了地下,跟著,快步向計程車車行去。
拉開駕駛室一側的門,那名被爆頭的司機從前車座栽了出來,瞧著這名無辜死去的司機,張唯心裡內疚之餘,多少有點安慰,安東尼家族的人確該死!
瞥了眼車後,三個女人乖得跟貓似的,一直趴伏在車後座上,她們很聽話,對外面槍聲、動靜聲充耳未聞,也沒人偷瞧。
她們對張唯是無條件的信任了在小貨輪上的經驗,她們已經將自己的生命安全完完全全的交給了張唯。
張唯剛坐上了駕駛座得時候老虎三人心裡不由
張,眼睛閉得緊緊的,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兒。因為張唯活著,自己就安全唯不幸,她們也不能芶活。
三個女人中老虎稍微要大膽一點,睜開些許眼睛,透過座位縫隙,瞥到了張唯的衣角。
母老虎不由大鬆一口氣,正要起身,卻聽張唯沉聲道:“不要起身。”說著唯動了計程車,向前駛去。
張唯這一出聲說話冰與安琳都放下心來,看來已經安全了既然這傢伙不讓自己起身,那就繼續乖乖趴著吧。
幾分鐘後唯拐進一條岔道,再也瞧不到車後遠處那血腥景緻後,張唯這才出聲示意母老虎三人可以起身了。
三個女人坐正身子,一個個嬌喘吁吁,大呼香氣,先前一直那麼趴著,實在是很難受。雖然明知危險已經過去,三個個女人還是心有餘悸的向車後瞧了一眼,此刻,只看得到那一望無際的海岸線以及茂密的樹林,至於安東尼一夥,已經不見蹤影。
再瞧張唯一聲不吭的在面開車,三個女人想起那慘死的司機,一個個神情不由黯然,車內氣氛顯得沉悶壓抑。
張唯車速極,並沒朝預定方向駛去,眼下,他得擺脫警方的追蹤視線。
對他來說,時間還很充,此刻槍殺現場一片狼藉,且前後有安東尼家族的車堵截,估計警方初步會推斷是黑幫火拼,只有當警方查到計程車司機身份時,才會順藤摸瓜查到張唯所住的酒店。
不過在張唯在酒店內用的是假身份,警方追蹤不到張唯的形跡,而這個假身份又沒有出入境記錄,自然會成為失蹤人口,線索斷掉,在墨西哥這個治安極其差的國度,假以時日,這個案子就會不了了之。
何況唯沒在槍殺現場留下指紋痕跡,即便警方在酒店監控錄影中調出張唯的真實容貌,這槍殺案也栽不到他頭上。
車到市中心,張唯找了條為清靜的街道將計程車靠邊停了下來,跟著拎著行李下車,帶著三個女人步行到主幹道。
在主幹道候車站等了沒幾分鐘,張唯一行四人上了輛巴士。乘巴士過了數站,下車後,張唯示意母老虎三人在就近的一家咖啡館內等候,自己則慢條斯理的逛進了一家大型商場。時間沒過多久,張唯就駕駛一輛髒兮兮的轎車在母老虎逗留的咖啡廳外的街道停了下來。
母老虎三人對張唯這種神秘兮兮的轉車換車已經見怪不怪,也不多嘴相問。
駕駛著這輛順來的轎車,不久駛出坎昆城外,約莫2個小時候,到達一個景緻優美小鎮。
小鎮街道整潔,街道兩旁那白色木製兩層小樓一棟挨著一棟,其間不乏造型別致的豪宅別墅,間或能瞧見裝飾精製典雅的咖啡屋,以及貨品齊全的小型超市。
此刻,烈日當空,街面上行人稀少,整個小鎮給人一種寧靜清幽之感,也沒人過多注意這輛看上去髒兮兮的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