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我看你,還沒弄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
二皇子便已自眾人的眼前消失不見。
“哎喲,三皇子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房間之內,陌挲道人此刻正被楚景淵揪著耳朵。
歪口斜嘴的向楚景淵討饒。
“二皇子……二皇子饒命!”
但是,當他的目光觸及到隨後進入房間的楚璽鏡之後。
整個人都忍不住,開始打起了寒顫。
二皇子可比三皇子可怕的多。
三皇子最多揪揪耳朵,呵斥呵斥也就罷了。
自己根本不用擔心他敢自己怎麼樣。
可是換成二皇子楚璽鏡,那就不一樣了。
光是他那一身深不可測的實力,便可以在須彌之間取走自己的小命。
此番兩位皇子一早尋來,只怕是昨晚自己欺瞞楚墨陽的那一番言辭,已經被楚璽鏡看穿了。
陌挲一雙鼠眼,驚疑不定的看著楚璽鏡。
頭腦中則在盤算著如何才能自圓其說,瞞過楚璽鏡。
“道長為何一見到本皇子,就求我饒命啊,莫非是道長你做了什麼非死不可的壞事?”
楚璽鏡淡然落座,卻早已將陌挲的慌亂收入眼中。
看來昨晚之事,果然不像他口中所言那般簡單。
“哎喲……!”
楚景淵用力揪了一把陌挲的耳朵之後,便把他給放了。
自己踱步到另一側坐下,只要有二哥在,一切就聽憑二哥做主了。
“二皇子說笑了,老夫我保護皇宮勤勤懇懇,何曾做過什麼壞事啊。”
陌挲痛呼一聲,一邊吃痛的狂揉耳朵,一邊連滾帶爬的下床,跪到楚璽鏡面前連連扣頭求饒。
“哦?我竟不知道道長平日都是這般勤懇的。”
楚璽鏡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尚有餘溫的床鋪,又看了看衣衫不整的陌挲。
諷刺之意,溢於言表。
“二皇子饒命,二皇子饒命啊,實在是因為昨晚跟那名白衣妖女纏鬥,消耗了老夫太多的體力,老夫這才……”
陌挲一雙賊眼滴溜溜的打著轉兒,極力思索著能為自己開脫之詞。
“原來如此啊。”
楚璽鏡狀似恍然大悟的點點頭,眼神之中的戲謔之意卻再明顯不過了。
“正是,正是。”
陌挲擦了擦額頭不斷冒出的冷汗。
楚璽鏡的強者之勢太過厲害,害得他連大氣都不敢喘。
偏偏這股威壓似乎只對自己有效。
安坐一旁,一臉愜意的楚景淵,以及門外正在操練的眾道童們。
似乎都沒有任何的不適感。
陌挲口中的白衣妖女令楚景淵眼神一亮,原來二哥急匆匆趕來找陌挲算賬。
並不是為了自己這個弟弟出氣的,倒是跟那個尚未過門的嫂子有關。
“道長且說說那名白衣妖女是如何厲害法?”
楚景淵話雖是對著陌挲說的,但是一雙星眸卻興味盎然的打量著楚璽鏡。
“三皇子有所不知道,那妖女……啊!”
陌挲話未說完,便被楚璽鏡一掌擊中。
立刻口吐鮮血,倒地痛呼。
此人滿口稱呼墨水心為妖女,這一點令楚璽鏡十分的不爽。
若非殺他事關重大,他早就取下了對方的項上人頭。
看他還怎麼誣衊墨水心。
“二皇子……老夫乃是……朝廷命官。”
陌挲賊眼圓睜,連忙搬出楚墨陽擋陣。
生怕楚璽鏡一個不留心,就把自己給殺了。
“本皇子知道你是朝廷命官,這一掌就是提醒你要時刻謹記自己的身份,不要再做出任何跟你朝廷命官身份不符之事,”
楚璽鏡從椅上起身,長身玉立的他,給縮跪在地面的陌挲,帶來強大的壓迫感。
“是,老夫謹記二皇子教誨,以後再不敢逾矩。”
陌挲連連點頭,不敢有半點的冒犯。
“三弟,走吧。”
楚璽鏡言畢,率先離開了陌挲的住處,一路趕往楚墨陽早朝的甘露殿。
此刻,只怕朝堂之上,威武百官已經為昨晚御史大夫程瑾暴斃之事,鬧得沸沸揚揚了。
“好險,好險吶……”
楚璽鏡離開之後,陌挲心有餘悸的拍拍胸脯。
慶幸自己躲過一